魏子服就這麼無言的離開了,有生以來頭回表白就這麼失敗,本就有些自卑的魏子服,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去表白,沒想是過眼雲煙,來得快去得也快,連補救的機會都被堵得死死的,讓自己策馬可以學學,提劍練練也行,但合起來,當個策馬奔騰馳騁草原的大英雄就真的不行了,魏子服就這麼失落的回到了府邸,夜晚不甘心的魏子服在床上輾轉不寐,翻來覆去,人的初戀是刻骨銘心的,是單純的愛,初戀的失敗是最讓人痛不欲生、最讓人無法忘懷,越想越恨,魏子服出了一個狠計,一個能*拓跋采雪屈服的計策。
第二日,一大早魏子服就來到縣衙,讓馬縣丞通過郵驛快馬發送兩封信,第一封信是送到徐經濟手上,告訴他馬掌尚未賣出的話就禁銷拓跋部,看拓跋采雪來落陽的目的,拓跋部應該不會在互市上高價買馬掌。第二封是發給內廷,上麵把馬掌的利害關係說明,如果上麵的頭頭們不傻的話,肯定會把馬掌列為禁銷品,自己隻要拖到禁令一出,拓跋采雪自然就會求上門來,唯有馬縣丞很疑問,魏子服隻說句我恨鮮卑人。幾日後徐經濟先派人回信了,魏子服接過信一看,信上說他接到信時馬掌已經售完,正開始準備往回行,但買馬掌的部落中並沒有拓跋部,魏子服看完暗喜,這就好,現在隻差魏國的禁令頒布了,就是不頒布魏子服也準備好了後手,十日後,非常趕巧徐經濟前腳進城,後腳郵驛的就送來了通告,馬掌被加進禁售鮮卑的物品中,各邊關要塞注意盤查,各府縣嚴查馬掌流向。魏子服現在笑得是喝水都能嗆著了,也不去找拓跋采雪,就坐在家中等.果不出其然縣衙頒布消息沒多久,拓跋采雪就帶著人上門了,一張本來美麗小臉,柳眉倒豎,風眼圓睜,冷冰冰的道“壞人,你是不是故意的騙我的,說會有很多商人賣而且便宜,可現在魏國卻頒布禁令了。”
魏子服冷言道“我怎麼會騙郡公主呢,本來這次互市回來的商人,肯定都會去打造馬掌販賣而且還會便宜,隻不過現在是魏國頒布禁售令郡公主你買不到了而已,對此我也愛慕能助了。”
聽完魏子服冰冷的解釋,拓跋采雪咬牙切齒道“你是不是因為我拒絕你,才懷恨報複的。”
魏子服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郡公主說笑了,我隻是一個魏國的小郡王何德何能使國君頒布此等禁令啊,不過我可以給郡公主出個主意,郡公主可想聽。”
拓跋采雪強壓怒火道“什麼主意?”
魏子服道“本國雖與拓跋部交好,但做為漢朝諸侯國卻也不得不與各國共同限製鮮卑各族,但如果我們兩方和親結成聯盟,到時拓跋部便可以與魏國無限製通商不說,甚至還可以在戰事上共同進退。”
拓跋采雪終於壓製不住怒火了指名道姓罵道“魏子服你這個卑鄙的小人,說來說去還是想占有我,草原女兒不會這麼屈服的,等著瞧你會後悔的。”
說完轉身就領著人要走,魏子服故意氣拓跋采雪道“本王掃榻以待郡公主。”
拓跋采雪隻鼻子回了一個哼字,但魏子服從拓跋采雪顫抖身上可以看出她是相當的憤怒。拓跋采雪出門的時候正趕上徐經濟來拜訪魏子服,拓跋采雪一臉寒光瞪了徐經濟一眼道“你也是卑鄙小人。”便走了倒給剛來的徐經濟弄得一頭霧水,平白無故的讓人罵了句,怎麼想也沒想明白.搖著頭進大堂對著魏子服拜了一下“郡王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