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朝堂之上,在最後邊角看到了馬*,魏子服眨下眼睛示意自己看到了,走到庭前,自己的位置上,可惜自己還在,王位上如今空空如也,魏子服至今隻見過一回有人坐上,那就是魏王當初登上王位那天,沒想物是人非事事休,再見隻為兩世人,如今的九王泗水王站在以前魏王還是太子時站的位置,以攝政王名義代理朝政,泗水王看到魏子服到來,很是高興,本以為這個魏國第一掌權王親不會遵旨回京,沒想這個王弟果然還如以前一樣平庸,沒野心,也不知道當初是如何打敗鮮卑人的,便向魏子服熱情的道“王弟,一路辛苦了。”
魏子服卻沒有理會他,而是向已空無一人的王位隆重的拜禮。泗水王當時臉色就沉了下來,當著滿朝眾臣前掉了自己的麵,但魏子服本來就是回來奔喪的,這麼做也無可是非,一時火也無處發。看著魏子服拜完後便陰著臉說道“平陽王,先王已逝,召各位王親回來不隻是回來悼喪,還是為了魏國的將來,國不可一日無主,本攝政王與眾大臣商議,七日後便舉行新王的登基儀式以告全國。”
魏子服來之前,諸葛青雲便幫想好如何應對今日朝堂上會可能發生的事,問道的話。
“慢,本王雖是回京向先王吊喪,但反對如此草草便另立新主。”
“平陽王,你這什麼意思?”
“先王暴斃疑點重重,不然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跳出來說,先王不是暴斃而是被毒害。”
“那是逆賊們的汙蔑,造反的借口,先王確實是暴斃,眾位大臣們都可作證。”泗水王立馬像群臣中使眼色。
“平陽王,本丞相可以作證,先王確實是暴斃,幾位禦醫已經確實過。”右丞相白石井站出來說道。
“那為什麼七王兄找到的禦醫卻說是毒害的。”
“那是被逆賊收買的。”泗水王連忙解釋道。
“九王兄說是暴斃,七王兄等人卻說是毒害,都說的有理有據,那請九王兄,公布先王的暴斃的具體情況,請眾禦醫從新驗身,以示清白,給魏國上下一個說法,換自己一個清白,讓七王兄等人的誣告不攻自破。““不可,先王已去近月,早已裝殮,不日將下葬王陵,如再驗身,那是對先王的不敬,吾等愧對王恩。”右丞相反對道。
“本王受先王信任,坐鎮邊關,如今先王如此便草草了事,本王不服,不給魏國上下一個說法,讓先王死的不明不白才是愧對王恩,若不重新眼身,本王拒不認一切旨意,你們說,如此是不是愧對先王,愧對魏國曆代先祖,你們對得起自己的身份麼,同意重新驗身的給本王站出來。”
來時魏子服就從馬*的書信上得知,朝中雖被魏後母子把持,又得右丞相支持,但還是有許多人不服,隻是大勢所趨不得不臣服,現在自己回來帶這個頭,必然會有人同意的,果然就有人先後站出,領頭最大是禮部尚書張謙,而左丞相那戀女的老頭,卻沒有出來,但也不支持魏後,都這時候還保持中立觀望麼?
九王看著陸續有人站出支持,怒火慎大,沒想自己是小瞧了這個王弟,越發看不出來了,隱藏的這麼久這麼深。本以為七王那夥是自己最大的障礙,沒想卻是這個厚積薄發的二十四王弟,連忙用眼色示意右丞相。
右丞相也收到九王的示意,站出來說道“各位各位,既然如此,那就重新驗身吧,但得等更為王親都在場才行,若不在場就是重新勘驗王,他們依舊不承認,白讓先王再受如此之苦了。”
魏子服一看,今天的目的達到了便道“如此甚好,本王也會通知其他王親務必回京的。”
九王一看眾位同意“那好,今日便到此,散朝。”
群臣退下後,九王拉住右丞相道“右丞相你這是何意思,本王是讓你推拒,你卻答應,你我都知道,先王是怎麼去的,若是重新驗身,那絕對是自尋死路。”
“攝政王,這是不得已之策,若是不同意的話,平陽王當時就能推翻朝堂,如今以退為進,不失一個好辦法。”
“怎麼說?”
“老臣所說重新驗身,必須要有各位王親在場才行,如今各位藩王據不受命回京,在外自立。他們若不回來,便不能勘驗,若是同意回來,哼哼,到時候那就是知道結果與否也已經不重要了。”
“原來如此,丞相高明,是本王愚鈍了。”
“可是他們若不回來那便一拖再拖麼?”
“不會,平陽王自然會想辦法把他們叫回來,而平陽王身為先王唯一信任的王親在此,他們若不回來那理便在我們手上,到時候討逆就是順理成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