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鄉下雖然是地處偏僻,不過每個地方,都會有他的夜生活。不管是大都市也好,農村亦是一樣。
高飛攜帶著張凡,踩著篤篤的警笛聲,一陣拉風的奔馳起來。
到了地方,下車後,張凡才是發現,原來這鳳凰鄉的中心集鎮,居然跟他們大都市的一樣,四處一片燈火通明。
這是一家ktv,沐足,休閑,連同吃飯的酒樓。酒樓看不大,隻有三層。
一層大廳是吃飯的,二層是沐足休閑,至於三樓,則是一些男輕男女比較好玩的ktv了。
酒樓的老板叫周文虎,跟高飛相識。高飛已經是提前預定了座位,等他們人一來,周文虎立刻一臉笑意的迎了出來。
“飛哥,好久都不見你來我這消遣了!尤其是我們那叫春梅的那個啥……嘿嘿,她可是整天都惦記著你呢。”
周文虎看起來大概是三十多的年紀,有著鄉下人的黝黑皮膚,麵相也是長得敦實。不過他本人是否憨厚,那就得另當別輪了。
商人逐利,天下無商不奸。
“別說這個,我給你介紹一下,他叫張凡,是我的好哥們!至於他的工作嘛,暫時保密哈。”
高飛一旦想起張凡這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去幹婦女的工作,沒提一次,他就想爆笑的衝動。
“原來是張哥,趕快裏麵坐!酒水我都給你們備好了!一箱茅台,應該夠你們喝了吧?”周文虎顯得一臉的無比殷切。
於是張凡當場就疑惑了,這鳳凰鄉不是窮鄉僻壤的嗎?連茅台這樣的高檔酒,他們鄉下也擺上了酒席?該不會是冒牌的吧?
張凡盡管心中有疑問,不過他也不會當場去追問那個適宜的話題。
桌上果然是擺放著兩瓶已經代開瓶蓋的茅台。
周文虎一直給他們兩人倒酒,張凡端起了酒杯,一小口抿下,味道竟然是純正的?如此說來此茅台可是正中的,並非是冒牌貨了。
“老周啊,你一下子把一箱茅台供應出來,我想你這酒店起碼得經營上半個月,才能夠本今天的酒水錢吧?”高飛一下酒水下肚子後,他的話也多了起來。
隨之周文虎卻是嘿嘿一笑:“這提啥錢不錢的,那得多俗氣啊!重要的是,能夠給張哥接風,或如果有再好的酒水,我也不會吝嗇不拿出來的不是?來!張哥,我敬你一杯!”
原來周文虎也是個至情中人。
一圈酒水敬下來,他們之間的關係也是相互融洽了不少。
可他們的酒場才是喝到一半,上麵好像有人在鬧事了。像周文虎這樣的酒樓,吃飯,沐足休閑,還有ktv的混合一條龍吧,從而進入到裏麵的客人來,自然是魚龍混雜了。
聽著上麵的爭吵可是越來越大,身為老板的周文虎,他可是坐不下去了,隻能跟張凡高飛高了一聲罪,他匆匆上樓去探查究竟。
可不到十分鍾,卻見周文虎捂著一腦袋的血液斑斑下樓來,一邊痛苦呻吟叫道:“艾瑪!這下真完蛋了!那些小兔子崽子,連我也敢抽,真是無法無天了。”
“周老板,你這是……”
張凡跟高飛一臉震驚!想他剛才還好端端的跟他們一起喝酒,嗝屁聊個正歡喜,誰知道下一刻,周文虎已經還是滿頭的血跡斑斑了?
“唉!我想應該是頭皮破了!是杜鄉長外甥給砸的!我不就是勸了那小子幾句麼?至於打人嗎?我得去衛生院一趟,麻煩兩位幫我照看一下門麵。”
周文虎說完,匆匆離去了。
“杜鄉長的外甥?似乎很牛逼啊?”張凡畢竟是初來咋到,對於這邊的情況,他是不大了解。
“唉!那小子就是個刺頭。”
“麻辣隔壁!你們是在說我麼?”
正當張凡跟高飛在說著此事,但見一個染著一頭黃發的青年男子從樓下來,對著他們狠狠瞪了一眼目光,繼續開罵道:“怎麼著?看個鳥啊?真是歐巴桑,沒見過鄉村非主流啊?去!一群土包子。”
高飛隻是笑笑,此人他是認識的,叫徐克銳,是他們杜鄉長的外甥,尋常為人跋扈,最喜歡就是聚眾鬧事。高飛原本不想理會的,可張凡卻是麵色一沉,大步走了上去。
“你想幹什麼?”徐克銳見人高馬大的張凡朝著他走來,他不覺是有些後怕的向後倒退了幾步,一臉戒備盯著張凡。
張凡冷冷挑了眉目,沉聲說道:“我不想幹什麼,我隻想告訴你的是,年輕人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可別依仗著自己有那麼點小關係,就胡作非為的。孩子,你還是嫩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