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無奈歎息了一口氣,說道:“其實,對於你的那些私生活,我身為一個外人真的不好意思來說你。
可是你畢竟是一個大老板了,要錢有錢,有臉蛋也有臉蛋,你犯的著如此去作踐自己嗎?以你現在的身家,你要什麼樣的女子沒有?你犯的著去勾當那個叫黃香的有夫之婦嗎?若非不是作為兄弟一場,我才懶得理會你那些屁事呢!陳哥,我奉勸你一句,這趕緊抽身出來吧,別最後給自己玩火。”
“你都……知道了?不是,我說張凡,這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段時間以來,陳家偉的確是一直跟那個叫黃香女子勾搭著。陳家偉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口味,反正他就是對那些少婦般的女子感興趣,反而是那些剛剛出到社會來的清純學生妹,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難道真的如同張凡說的那般,他的口味真的是很獨特?他跟那個叫黃香的少婦之所以認識,然後發展成為了地下情人。是因為一次黃香在他的酒店中吃飯,然後手機落下了,剛好給他撞著了,這麼一來二去的,如同是般,他們就勾搭成雙,激情滾了床單。
於是,兩人就這麼做著地下情人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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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問題來了,張凡他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事情的啊?這些話一旦從張凡的口中說出來,的確是讓陳家偉感到很震驚。
“哎,你不要這樣的目光。我不是那個黃香的老公,我也不能把你怎麼樣。趕緊收起你那吃人的目光來吧!”張凡一聳肩膀,似乎陳家偉這斯並沒有把他的勸告聽進去呢。
這偷情是刺激。自古以來便有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男女之間的遊戲,個中的誘惑卻是很大。
但,前提是你必須得有這個本事。
對於陳家偉這事情,張凡也不能否認說他並非沒有本事。起碼他能夠把一個有了丈夫的女人偷到了床榻上去,給女方的老公戴了一鼎大大的綠帽子。
不過遺憾的是,常年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張凡也是在一次偶然中,發現了陳家偉跟那個叫黃香女人的苟且之事。
原本,對於此事,張凡畢竟是個身外之人,他不想多管閑事。可是今天他來了,朋友一場,提個醒也是應該的。至於最後陳家偉要怎麼做,那便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你的話……我明白,讓我考慮一下。”
“你……還考慮個屁!媽的!即使是頭發情的公豬,也有節製的時候吧!罷了,那是你的破事,跟我有半毛錢關係啊!你好自為之吧。”
張凡起身就走。僅有一點,他真的是想不明白,在江都中,陳家偉也算是個上流社會人士了吧?他的口味如此獨特,一般人可是不敢恭維。
…… 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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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大床上,兩具身軀像是蛇一般的相互纏繞一起。一個下午的時間,張凡一回來,馬上把章如煙撲倒在大床上,盡情的纏綿起來。
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啊,他的大炮也不知道發射了幾回了,直到章如煙連連告饒,這沒有硝煙的戰場上才是熄滅。
“張凡……你真是個大壞蛋!我這一身骨頭啊,幾乎都快要被你折騰散架了。”章如煙軟綿綿的躺著,像是一泥鰍,一動也不了。
偏偏男人的一雙大手,依然不肯放過他,不斷在她的光滑身軀上來回的撫摸不斷。這男人的戰鬥力怎麼會如此強悍?她真的是吃不消了。
“嘿嘿!丫頭!你說我們都分開有半年多了吧?我這不是一起全部給你交公糧了嗎?”張凡笑得一臉猥瑣,一雙大手又是開始不老實起來了。
章如煙見狀,趕緊是一聲驚呼,一手拍開,“行了!算我怕了你!可是累死我了,半年的公糧?媽啊,我寧可不要……”
“這可不是你能夠選擇的。你說,車廂沒油了,若是不加滿的話,怎麼能夠運動起來呢?丫頭……咦,這樣也能睡著啊?”
張凡低頭,旁的女子,也許是因為過度疲倦,早已經昏沉沉睡了過去。個下午的戰鬥,真的是孟力十足。
輕輕揉動著章丫頭的額前秀發,張凡抿唇一笑,這樣的日子真好。
……
張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是被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炸起來的。張凡屏幕上的號碼,接聽話就直直抱怨了一句:“誰啊?不知道這個時候打擾人睡覺很沒有禮貌的嗎?”
“張凡!你個混賬小子!你在說什麼呢?”
話筒中的一聲笑罵聲,頓時讓張凡伶伶打了個寒戰。天啊!話筒中的聲音,那不是省委書記衛長天嗎?
從他認識衛長天以來,然後倚靠上了這一株大樹,衛長天親自給他打電話的次數,可以說是一巴掌都能夠清晰數過來。頃刻讓他睡意全無,額頭上冒著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