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進去看看。
趙信推門而入。
“啊——!!!”
“還有多遠?”諾手捂著肚子,一臉難受。
“剛坐了十幾分鍾,大概還要幾個小時。”卡特淡淡的答到。
“啊……這東西,真的……”諾手說到一半,突然捂住嘴,卡特連忙把袋子撐開,另一隻手捏住鼻子。
諾手吐出一些水,可以吐的早吐完了。
卡特皺眉,無奈的搖頭,看向窗外。“唉……真夠遠的。”
銳雯戳了戳伊澤軟軟的臉。
“手感不錯。”說完又捏了捏,伊澤卻毫無反應。
“睡的真死……”銳雯鬆開手,表示無奈。
提莫不知從哪拿來的鑼,屁顛屁顛的跑到床邊,揮手就準備敲。
“我去,鬆鼠!你……”銳雯叫道,還來不及捂耳朵。哐當一聲震的耳朵發麻,嗡嗡聲充斥著大腦。
伊澤蹭的一下彈了起來,捂著耳朵罵“賤鬆鼠!幹啥呢,要不要人睡覺了!!”
銳雯伊澤幾乎是同時去扯提莫胖嘟嘟的笑臉,本來就小的眼睛更是被扯的看不見了。
“我不……仄莫……做,你醒不……老啊。”提莫的臉已經變形了,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等我捂耳朵,不行嗎!!”銳雯捏著提莫的左臉揉來揉去。
“叫你別敲那麼大聲你忘了!!?”伊澤瞪著他,一手捏著右臉扯來扯去。
卟——
“靠!”銳雯連忙鬆開手捂住鼻子。
“他媽,你是不是又吃那種果子了!”伊澤也鬆手捂鼻。
“嘿嘿……”提莫突然勝利一般,在銳雯屁股上拍了下,又屁顛屁顛的跑開了。
“賤鬆鼠!竟然打我屁股,別讓我逮到你!!”
“唉……”伊澤從床上爬起來,看著銳雯。“來了?”
“早來了”
“日子真是難過啊……”伊澤坐下,望著天花板感歎道。
“哼……”銳雯哼笑一聲,也坐下來“有什麼打算?”
“沒有……”伊澤懶懶的回答。
“……”不等銳雯說話,伊澤把手放在她麵前,豎起食指“至少今天沒有……”
銳雯也不再說話,窗外螢火蟲飛舞著,一閃一閃的,樹林裏一片寂靜。黑暗中,一排人慢慢的走向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