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漾過來搶人,還知道是赤翼在搞鬼,而且也知道是這個廢棄的大樓裏,看來羚科和赤翼的交情還不淺。
“那個,什麼sir,我怎麼辦?”身體太僵硬,葉綠扯著嗓子在地上大吼大叫。
男人停下來,詭異地轉過身來,將變聲器舉到嘴邊:“你如果不肯為我所用,可以選擇自我了結。還有啊,臭小子記住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是赤翼人事總經藍奏,淩灣的爸爸。”
藍奏居然是那個前台姐姐藍淩灣的爸爸!如果是這樣,那麼這一切發生了什麼,都解釋得通了,不過淩灣好像不太喜歡她這個爸爸啊。
葉綠掙紮著要站起來,但身體太僵了,根本起不來。
“怎麼,想跟詹漾走?”藍奏一擺手,門口走進兩個身著正式西裝的男人一人提著葉綠一隻手把我扯了起來,架著葉綠往外走,好像真的要把葉綠提出去見詹漾一樣。
葉綠垂著頭被架著走了好長一段樓梯,四周黑不溜秋的,又悶又熱,慢慢地,葉綠艱難地抬起頭,微微看了一下前麵,太陽色的光點越來越大,直到那兩個男人把葉綠往光裏一甩。
“喂,不懂事的家夥,不準傷我的人!”一個咬牙切齒的女聲傳了出來。
這是誰的聲音?難道是詹漾的?詹漾真的是個女孩子?
“Mrs.詹,你怎麼來了?”藍總的厚皮鞋蹬著地板,啪啦啪啦地響。
“我來帶走我的人。”詹漾冷笑了一聲,吩咐徐禾稻把葉綠扶了起來。
“怎麼,寶貝兒,是你去通的信嗎?”藍奏頓了頓,看了看淩灣。
“我通不通信,詹漾一樣可以找到你。”淩灣看著藍奏,咬牙切齒。
“哦哈哈,人你們就帶走吧,我本來就是想玩玩,不過,那小子吃了我的禮物,Mrs.詹,你識相的話……”
“毒盅?”徐禾稻問道。
“不是,我才沒有那麼殘忍呢。我這麼帥氣的男人手段要柔和才行。”
“毒盅?徐姐你好惡趣味……為什麼會想到這個?”葉綠有氣無力地擱在徐姐肩膀上搭著話。
“因為藍奏是黑道出身啊,想到這些也不奇怪……”
“趁我沒反悔,你們最好快點離開這裏。”藍奏低沉地說了一句,舉起了腰間別著的一把槍。
“小心槍支走火!”詹漾一聲大喊,隻聽見一聲子彈對撞的爆鳴聲,場麵立馬變得混亂不堪。
而葉綠,在這場混亂中徹底昏迷過去……
“不好意思,藍奏就是有點腦殘,別理他。”葉綠好不容易清醒過來,簡陋的床邊坐著一個端著藥的藍眼混血女孩,她一邊冷藥,一邊對葉綠說。
“你……是詹漾?”葉綠有點不敢相信詹漾真的是女孩!
“很驚訝吧,我女扮男裝也是工作需要。這裏沒有外人,我就沒必要再穿正裝了,我在國外生活了十三年,但父親還需一個值得信任的人,所以就讓我回國了。”詹漾的中文說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