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 daddy,I am so happy that you can give me a call.”詹漾十四歲那年,七月中旬接到她老爸詹穀蘇的電話,本來詹穀蘇每月中旬是不會來電的,詹漾覺得,可能有什麼事會發生。
“oh,yeah,I should tell you something,you must e back.”詹穀蘇說得很急,也是匆匆地掛了電話。
詹漾明白,這件事不一般,連夜趕回了中國,由於語言不通,詹漾一邊幫詹穀蘇整理公司事務,一邊學習漢語。她簡直像個語言學習天才,花兩個月,就可以完全不用人帶著,能熟練地解決任何合同和策劃書,連細微細節都可以考慮到位,經她接手的策劃書,堪稱最專業的策劃方案。
沒人覺得這是隻有十四歲的小女孩可以獨立一個人完成的。
一口流利的中文也是令人大跌眼鏡,在以前學校擔任戲劇社副社長的她更是口技上的大觸,隻聽聲音,你一定聽不出哪方是她模仿的,於是,她可以不用一兵一卒,打個電話就調動任何人力物力。
而詹漾的任務也越來越重,基本上,重心已完全掌握在手。
因為,詹穀蘇的時日不多了,肝癌晚期,詹漾堅強得很,她把與父親的生死離別看得很淡,她知道,現在唯一能讓父親安心養病的就是,把工作做到滴水不漏。
詹穀蘇給了詹漾一張紙條。
而現在,那張紙條換了一支手掌護套,正套在葉綠的手上。
紙條上麵寫著,去找他。
2155年,詹漾十六的時候,詹穀蘇安然離世,詹穀蘇得力下屬龍走石承擔起羚科重任,執行力完全交給詹漾,而詹漾開始嶄露頭角,女扮男裝活動於各種學術交流會,和龍走石支撐著羚科的天空,羚科企業實力進入百強前五。
事業穩定下來後,詹漾奉父命,要找一個人。
一個瘋子。
一個一直堅信木星存在生命的瘋子。
梁霄的爺爺,梁越輝。
“梁爺爺好啊。”詹漾獨自一人,在窮鄉僻壤的地方,尋找梁越輝。梁越輝說,一個隱居者,需要的被遺忘。
“還真的一個人來的。”遠遠就能聞到一陣濃濃的婁羊金絲茶香。
“婁羊金絲茶啊!梁老您真會享受生活,喝的都是這麼名貴的茶。”
“不套近乎,來取東西的早點拿好走人,這裏不安全,別待太久。”
“我來取的,可不隻一樣。”詹漾淺淺一笑。
“哦,跟你爸爸預訂的不一樣,要是缺貨了呢?”
“不會的,我知道這貨,你有。”
“你要什麼?”
“木星筆記。”
“哦嗬嗬,你小子野心倒是不小哦。”
“你有,我信,這就夠了。”
“屋熱蜮你知道是什麼嗎?”
“知道,怎麼了?”
“屋熱蜮其實是一種很晚才發現的古代昆蟲,資料真是少得可憐。不過這種蟲雖然有劇毒,但古人曾將它列為可醫用昆蟲。可惜,我還沒有發現它的醫用價值,你可以找人來繼續研究,還有,告訴你一個小秘密,木星現在年輕得很,很有可能出現新的生命跡象,而且可能跟屋熱蜮有關,因為屋熱蜮它們能生活在高氦高氫的環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