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看人家了……”奶聲奶氣的聲音拉長語調道,聲音裏夾雜著憤怒。
常笑茫然回頭,周圍沒人。她眨眨眼睛,眼前除了一院子花草,別無他物。
“是誰……”常笑聲音有些顫抖:“誰在說話?”不管誰遇到這樣的事情,心底也發毛,獨自一人的院落裏,突然響起一道奶聲奶氣的聲音,這不由得讓人浮想聯翩,各種恐怖電影裏的情節浮現眼前。
她麵前的一株紫玉蘭花花枝突然無風自動:“是我,我在你前麵,你明明看著我呢。”
“是你在和我說話?”常笑指著紫玉蘭花,表情很豐富,有驚訝也有不可思議。
“不要這麼驚訝,就是我在和你說話。”奶聲奶氣的聲音道,隻是聲音裏多了一絲捉弄人的愉悅。
“這……”常笑一時間轉不過彎來,這是什麼情況,她怎麼能和鮮花交流了?
她湊近這株紫玉蘭花,細細觀察,想發現這株花有何不同,它為何會說話了呢?
“你怎麼會說人話呢?你真的是花嗎?還是修煉千年的花精?”常笑想到了玄幻小說中天馬行空的情節。
“我沒有說人話啊,我一直在說我們自己的語言。”紫玉蘭花道:“我和小夥伴們交流時用的都是這種語言,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能聽懂我的話。”
“這是為什麼呢?”紫玉蘭花的聲音很是疑惑,常笑聽它的聲音想到一副畫麵,一個帶著近視鏡的胖嘟嘟的小女孩歪著頭問天:“這是為什麼呢?
常笑一個頭兩個大,她也想搞明白這是為什麼。
“這是你第一次說話嗎?”常笑問紫玉蘭花,想搞明白她為什麼能聽懂它們的話。
“不啊,我每天都和小夥伴們說話。”紫玉蘭花說:“今天我本來是要開花的,可是你一直盯著人家看,人家都不好意思盛開了,就抱怨了兩句,沒想到你聽見了。估計是你變異了,才能聽到我說話。”
她和紫玉蘭花繼續交流,慢慢地,她感覺自己累了,精神消耗很大,連忙停止和紫玉蘭花交流,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一刻鍾後她才感覺好一點。
她又和紫玉蘭花交流,這次卻沒得到回應。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問話的時候,紫玉蘭花已經在回答了,而且回答的很大聲,可是常笑卻沒聽到。
“笑笑,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夏雪下班回來,開門進屋後,發現常笑坐在沙發上沉思,連她開門和問好的話都沒聽到。
常笑哦了聲:“雪哥,你說鮮花會說話嗎?”她還在思考紫玉蘭花說話的問題。
夏雪被她突兀的問題搞得摸不清頭腦,她伸手摸摸常笑的頭:“沒發燒啊,怎麼大白天說胡話呢。”
常笑拿下她的手,認真說:“雪哥,我沒說胡話,我很認真的。”
夏雪歪頭沉思:“笑笑,我也認真地告訴你,根據我接受這麼多年唯物主義理論科學教育,我認為人有人言,鳥有鳥語,估計鮮花也有鮮花的語言,這個世界上一切有生命的動植物都是都自己的語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