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紙 你真凶猛,我認輸。”這位老大也是見風使舵之人,明智地選擇了妥協。
“這還差不多,以後學聰明點。”常笑沒有過多地難為她們。畢竟都在這間牢籠裏,一天二十四個小時,有二十三個小時呆在一起。
如果她做的太過分,她們報複她,夜裏趁她熟睡敲她悶棍,她也受不了。
所以,她選擇了放過她們。
該心狠的時候就心狠,該手軟的時候就手軟,常笑漸漸掌握這些道理。
放棄了武力,雙方坐到床上,開始了平等的對話。
通過交流,常笑了解到,原來躺在床上的那名的老大名叫王娟,在這裏已經住了兩年了,仗著潑辣的作風,成為這間牢房裏的老大。她進來的原因是故意傷人罪。她老公背著她養小三,她抓住小三後,把小三狠狠打了一頓,用力過猛,將小三的腿打斷了,因此被送進了這裏麵。
其他幾人也都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被送進來。
在這裏的日子是單調而枯燥的,每當有新人進來的時候,他們就抓住新人玩弄一番,給枯燥的日子增減點樂趣。
沒想到這次找樂子踢倒鐵板了,被常笑修理了一頓。
女人和男人畢竟不同,如果是男人,被修理一頓後,雖然臉上帶著笑容,心裏想的卻是如何報複。而女人們則簡單了很多,打不過就是打不過,她們直接認輸,心服口服的認輸。
王娟說要奉常笑做這間牢籠裏的老大。
常笑拒絕,她告訴王娟,你們原來是什麼樣子,還是什麼樣子。隻要不打擾我就行。
她做到靠窗的床鋪上,對著窗外,遙望沉思。
本來她的床鋪是靠近廁所,最陰暗位置的床鋪,但一頓打鬥後,她用實力贏得了整個牢房裏最好的床鋪。
常笑毫不客氣地落腳此處。
廁所的味道那麼大,能遠離就遠離吧。
放風的時間到了,所有的女犯走進狹小的房間,去操場上活動筋骨。
常笑跟著王娟她們來到操場,入眼處全是身穿囚服的女犯,她們沒精打采,眼裏透露著絕望,如同行屍走肉般,在操場上行走。
確實,在這樣的地方,任何人心裏都不好受。
常笑漫無目的地走在操場上,眼睛盯著頭頂蔚藍的天空,她心中呐喊:雪哥、穆哥、靜妹妹,你們一定要救我。
此時,外界的幾人像瘋了一樣地忙碌著,為拯救常笑。
夏雪在聯係市公安局局長王勇半個小時後,再次撥打王勇的電話。
王勇這時已經將調查結果搞清楚了,他告訴夏雪,查遍了整個島城的記錄,沒有找到常笑被關押的記錄。
夏雪著急地說道:“這不可能,笑笑明明是被警察抓走的。”
“那隻有一種可能……”王勇道。
夏雪急忙問:“什麼可能?”
王勇歎氣:“其實我們警局並不像外界看到的那名和諧,在裏麵也是分派係的,每一派係都有自己效忠的對象。我懷疑你的朋友是得罪了上麵的人,被他們嫡係人馬抓走了。他們抓人時,估計沒有登記在案,所以查不到。”
“這樣說笑笑豈不是很危險?”夏雪皺眉,她在想常笑得罪了上麵的哪位人物,想來想去,隻想到一個人,這人就是沈剛。
“市委副市長沈剛在警局內有沒有嫡係?”夏雪問。
王勇答:“有,公安局副局長李忠就是他的人馬。”
“你派人調查下李忠今天都做什麼了,我懷疑笑笑被她抓走了。”夏雪道。
王勇歎氣:“難啊。”
“哎,王勇,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你是局長啊,調查個人還不簡單嘛?”夏雪不滿地說道。
王勇解釋:“我這個局長位置坐了還沒三個月,又是從外地調來的,根基不夠,而這個李忠,已經幹了將近二十年,警局裏有很多人都是他的人馬,在我來之前,他是警局的代理局長,他的人脈太深厚了,我怕調查不出什麼來,反而被他反咬一口。”
夏雪沉默,王勇說的是實情。
這裏的關係用不上,要怎樣才能救出常笑呢,難道要像家裏求援,她搖頭,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她不會向家人求救的。
穆軍那邊進展也很緩慢,盡管調出了昨晚的監控,可當時天黑路燈暗,監控裏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到、。
從監控裏看不出什麼來的他和吳二牛回到花店,他們兩個靜默地坐著,等待夏雪他們的消息。
很快,夏雪的電話打來,告訴他事情進展的不理想,他更低沉。拳頭緊緊握在一起,狠自己沒有權利,不能保護常笑。
這時,兩位老人走進姐妹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