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風連忙跑上前去查看了一番,發現她右手上的傷口不知何時已經裂開,鮮血止不住的往外流。
他將傷口重新包紮了一遍後,雖然止住了鮮血,但他學過一些醫術,看她現在的臉色蒼白,額頭發燙,知道她的傷口恐怕已經被感染了,需要盡快治療。
他擦拭了一下額頭上泌處的冷汗,他幾天沒吃東西,又是連夜攀爬,已然沒有了什麼力氣,但他知道,李箐曼是因為她才受的傷,如果不盡快治療,很可能會加重並且。所以當下便一咬牙,背起李箐曼,奮不顧身地向醫務處跑去……
……
“喲,快瞧,那不是咱們記名弟子中的大美女李箐曼嗎?”
“是啊,她怎麼了?怎麼麵色那麼蒼白,背他的那個小子是誰啊?我怎麼從來沒見過啊?”
周圍的記名弟子每當三兩成群行走間看到林若風二人之時,都會一起竊竊私語一番,所說內容大概也都一致。
林若風對於這些閑言碎語並無任何理會,在前幾天許德誌引他去住處之時,曾介紹過醫務處在哪裏,所以當下隻是心急如焚的,徑直地向那裏跑去。
就當他眼看就快要抵達醫療處之時,忽然間有一群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其中為首的一名青年走過來,道:“小子,你是新來的吧?膽子不小啊?對我們的李大美女做了些什麼?還不快把她放下來。”
林若風的身體已經徹底吃不消了,他麵色難看的咽了口唾沫,他抹了一把額頭上泌處汗珠,喘著粗氣,道:“我是誰?小德子沒有告訴你們嗎?趕緊讓開!”
“小德子是誰?”青年眉頭一皺,道。
“就是那個管事的,叫什麼,什麼,許德誌?他也太不會辦事了,非要讓我如此高調的告訴你們所有人我是誰嗎?你們有什麼疑問就去問他吧,快點閃開!小爺我還忙著呢。”林若風臉上越發的不耐煩,說完便繼續向前走去。
聽到他竟然敢在這麼多人麵前,直呼許德誌為小德子,眾人都是一愣,因為許德誌雖說在那些內門弟子和長老麵前畢恭畢敬的,但在他們麵前可總是耀武揚威的,而且誰都不敢違抗他的命令,像林若風這樣口出狂言,直呼為小德子的,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正在眾人猶豫再三之時,遠處一直盯著這裏的許德誌,搓著下巴,內心微動,心道:看來這小子還真的是有恃無恐啊,看他的樣子,明明已經這麼虛弱了,氣焰還是這麼囂張,就像長期囂張跋扈慣了一樣。
前兩天我還派眼線去盯著他,李箐曼的那一聲又惱又羞的嬌喝,今天他們又都是衣衫不整的從外麵回來了,看來這小子肯定對李箐曼做了些什麼,要知道李箐曼可是半隻腳踏入凝氣期一層的,這小子真是不簡單啊!
他想到這裏,連忙小跑著跑了過去,一臉笑容的道:“誤會誤會,這都是誤會啊!”
眾人一頭霧水的看著許德誌,隻見許德誌走到眾人身前後,立馬收回了笑容,雙手掐腰,一臉氣憤的生氣道:“你們這些人都圍在這裏幹什麼?是嫌工作少不成?還敢為難林大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