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瑾瑤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心慌，但還是下定了決心，“過去的那五年，我很感激你對我的幫助。可是，我們現在已經沒辦法回到從前了。”
她和顧翰飛結婚的事情、莊銘的事情，都是橫在她和封玉書之間的一道牆，一道銅牆鐵壁，想要推開也推不開了。
更何況，他們兩人都不想要推開。
“你愛上顧翰飛了是不是？”封玉書突然問道。
莊瑾瑤不想騙他，點了點頭，“是。”
“我就知道，哈哈，我就知道。”封玉書覺得自己真是可笑，為了她做那麼多又有什麼用呢，她的心早就不在自己身上了。
不對，應該是從來就不在自己身上。
“玉書，我真的累了。”今天在遊樂場裏玩了一圈，還遇到了顧翰飛，本來就讓她身心疲憊了。現在又和封玉書大吵了一架，莊瑾瑤真的快有點撐不下去了。
“對不起瑾瑤，對不起，我再也不亂說了好不好，你原諒我吧，你不要走。”封玉書開始慌了起來，他害怕莊瑾瑤真的會離開。
而且，他內心裏的直覺告訴自己，莊瑾瑤這次離開就會是永遠的離開。
不行，他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就算現在莊瑾瑤不愛自己了，他也要將她留在身邊。他們一起回國，結婚生子，總有一天她會重新愛上他的。
但是如果她走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玉書，你放我走吧。”莊瑾瑤站在原地，木木地讓他抱著，也不反抗，也不回應。
“不行，絕對不行。”封玉書不肯，“我們回國，現在就回去。回去之後就結婚，我保證一定對銘兒像對自己的孩子一樣好不好？”
莊瑾瑤搖了搖頭，“回不去了的。從你剛剛說出那些話開始，我們就已經回不去了。銘兒我自己也可以養活，她跟著我留在B市就可以了。”
她也是有自己的手藝可以去工作的，雖然會辛苦一點，但是養活莊銘還不在話下。
“不。”封玉書拚命搖著頭，“不是這樣的，我剛剛說的都是氣話，不可以當真的。瑾瑤，你原諒我這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五年來，他們從沒有吵過架，沒想到這一次吵架就到了這種不可挽回的地步。
“玉書，我累了，我不想再去想這些事情了。”愛情這種東西太虛無縹緲太不真實了，誰能夠知道上一秒還說愛你的人，下一秒會不會和別人也說同樣的話呢。
莊瑾瑤是已經放棄了，不論是沈晗煜、封玉書還是顧翰飛，她都不再去想了。她不要愛情了，以後帶著莊銘好好生活就可以了。
“不要走，我求你了，不要走好不好？”封玉書的聲音是那麼的悲傷，若是以前，莊瑾瑤肯定早就心軟了。
可是他對莊銘的那些想法，真的是寒了她的心，現在不管封玉書說什麼，都改變不了她的想法了。
“放手吧。”莊瑾瑤伸手，一點一點掰開他放在她肩膀的手。
“不！”封玉書大喊了一聲，急切地湊上去吻她，想要平息她這次的怒火。
莊瑾瑤看到他湊過來的臉，下意識地就往後退了一步。
“你不願意和我接吻是嗎？”封玉書震驚了，他們以前也有過這種親密的動作，可是她從來沒有逃脫過。
果然，她是愛上顧翰飛了，所以別的人都不能接受了。
她怎麼能愛上別人呢？
她為什麼要愛上別人？
封玉書的心裏又開始瘋狂了起來，理智被燃燒殆盡，下意識地就拉過莊瑾瑤，狠狠地吻了上去。
說是吻，其實用咬來形容更加貼切，莊瑾瑤的嘴唇一下子就破了皮，有血溢了出來，可是這卻刺激到了封玉書的某根神經一樣，他更加地瘋狂了起來。
一把將人壓在沙發上，伸手就要去脫她的衣服！
“玉書！你放手，你放開我。”莊瑾瑤慌了起來，開始瘋狂地掙紮。
“你和顧翰飛上過床了是不是？”封玉書沒有放開她，隻是停住了動作。
莊瑾瑤不能否認，“是。”
“你和他都能上床，和我為什麼不可以？難道說，我的能力比不過他嗎？”封玉書邪魅地笑著，就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的微笑一樣。
“不是這樣的，玉書，你聽我說……”
“不要說了。”封玉書打斷了她，“我就是聽你說了太多了，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如果他早一點要了她，說不定她就不會和顧翰飛在一起了。都怪他這麼多年太過在意她的想法，一直都忍者，她不同意就堅決不進行下一步。
結果呢，便宜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