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青春裏都有著一段幸福得,無法用語言去表達的日子,雨落相信這段日子裏,一定有夢想的位置存在。
有夢的日子是幸福的,有夢的日子是充實的,也是快樂的,她們有夢,並且正在追夢,這就是人生的一種快樂。
而雨落的快樂,除了有夢之外,還有封塵。
漸漸的,學習這件事被雨落拋之腦後了,她覺得她有封塵了就不用那麼拚命了,或者說她要和封塵做一樣的人。這種扭曲的心理讓她墜入了深淵,讓她從此開始萬劫不複。
雨落有一個團隊,名字叫信悅,當叮當問她:“為什麼要起名叫信悅。”
雨落開始接觸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也是一頭霧水,是啊。世界上有那麼多美妙的文藝,她為什麼就偏偏要用信悅這兩個字呢。她想了好久才回答他。
“因為有信任,所以有喜悅。我們的團隊就叫信悅,因為信任才有的喜悅,信悅。”
這樣的一個解釋,不僅觸動可她的心,觸動的是當時信悅每一個人的心。她們都是十幾歲的年紀,做著同樣的美夢,由雨落開始織就她們的文藝夢。
“你是怎麼想的?”封塵問雨落,問她關於信悅的點滴。
“這裏有四個區,文學欣賞區,故事會區,傾吐心扉區,珍愛區。”
雨落不是一個文藝的人,也不是一個特別有想法的人,她的夢想看起來都很古怪,在網文縱橫天下的時候,在諾貝爾獎不止一次地圓了中國夢的時候,她的美夢竟然是文學。
雨落的文字她隻稱它是文字,從來不說成小說,這在某種意義上是不是也是扭曲的?
她在心裏罵著自己,可當她睜開眼睛繼續做夢的時候,這個想法就又突然冒出了她的腦子。
雨落就是做一個晴天白日夢,做夢的人是可憐的,而可憐的人會是可悲的,這種可悲又是不值得被同情的。
“想法很不錯哦,你想到要怎麼實施了嗎?”
電話另一邊封塵的聲音打破了雨落的思緒,她聽著他如春風的聲音,煩惱也統統不見了。
雨落顧不得她的聲音是不是好聽,普通話是不是標準,就急忙脫口而出“真的還可以嗎?這實施起來是個困難,沒有人願意無償地浪費時間寫東西給我,我也找不到地方把他們的作品呈現給更多的讀者。”
說完,她在封塵看不見的地方,垂下了眼幕。
封塵也好久沒有說話,這樣的沉默就像河水停止了流動一樣,仿佛時間也靜止在這裏了。
良久,封塵開口說“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呢,要好好想想接下來要怎麼做哦,好了,現在你要起床去上課了。”
這才是封塵想說的話,今天是雨落給他電話號碼的第二天,而他打電話來的初衷是叫她起床。他肯定是以為雨落昨晚沒有睡好又有午睡的習慣才會說要叫她起床的。
其實雨落昨晚睡的很好,並且也沒有午睡的習慣。
不過,雨落還是聽封塵的話,放學後和他匆匆聊了幾句,就回家直接躺在床上了,至於午飯,那是和晚飯一起吃的東西,所以也就順帶著免了。
這是封塵第一次打電話給雨落,這是這麼久以來,他第一次認真的單獨的隻和她說話。心裏就像有小鹿亂撞一樣,微微上揚的嘴角,比張開嘴,露出牙齒的笑要快樂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