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徹底變了
司空染看著雨落整個人都驚慌了起來，就知道自己聽到的話是真的，他看著雨落向窗外看著，一把推開雨落拉開了窗簾，深邃陰冷的眸子四處搜索著，試圖發現什麼。
在什麼也沒有找到之後，他將目光聚焦在了雨落身上，他看著雨落的眼睛，由陰冷變得有一絲溫度，最後卻慢慢變成了厭惡，司空染這樣的變化，雨落看在眼裏，心裏的絕望又增加了幾分。
她幾秒前還想著解釋，還想著如何跟司空染解釋前幾天的誤會，想著如何緩和他們的關係，甚至在唐小輝說為什麼自己不離開司空染的時候，雨落第一個竄入腦子裏的想法是如何解決和司空染之間已經出現了的問題。
可是，雨落忘了，忘了問司空染需不需要，就像之前自己愛著封塵的時候，她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試圖給封塵，想要把自己所有的美好都給封塵，忘了問封塵想不想要一樣，多少年過去了，怎麼自己就是犯同樣的錯呢，怎麼就是這麼不長記性呢。
雨落看著司空染的眼睛，還帶著那麼一絲絲的期待，可是，司空染的雙眸已經從她的身上離開了。
他冷漠地說“林雨落，你一天是我的人，就永遠是我的人，就算有一天我不要你了，你也不能跟別的男人。”
這樣冷漠的話，雨落都不敢相信是從司空染口裏說出來的，之前的那個司空染去了哪裏了，之前溫柔暖心的那個司空染去了哪裏？
幾天的時間，幾乎是瞬間的時間，司空染就完全變了一個人，現在現在自己麵前的這個說著如此冷漠的話的司空染，雨落從來就沒有見過，是那麼的陌生。
雨落緊縮著眉毛，愁容滿麵，到底發生了什麼能讓一個男人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還是他本來就是這樣，之前都是偽裝的？雨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司空染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對她開說真的很重要嗎？不是的，一點兒也不重要了。
她不需要知道司空染想什麼，也不用知道司空染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反正她永遠都不會愛上他，為什麼要對他的一切事情感興趣。
林雨落，你就是一個傻子，為什麼要這樣老是亂想，折磨自己，真的是沒救了。雨落在心裏鄙視怒罵著自己，想要讓自己從自己心裏的聲音裏清醒過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發燒了。”雨落逃避著司空染，說著自己沒有思考過的話，這期她在給自己和司空染一個機會，隻是她自己不知道也不會去承認罷了。
如果這時候，司空染像之前一樣那麼地溫柔，也許所有的矛盾都會解決，也許後來那麼多的誤會都不會發生。
人就是這樣，在當時經曆的時候，一個比一個倔強，在後來回憶的時候，才會發現這一切都是沒有必要的，如果當初任何一方多堅持那麼幾分鍾，結果就不會是最後的可悲無法挽回的地步了。
“你要裝就繼續裝，反正你習慣了撒謊和演戲，不去當演員都可惜了。”司空染嘲諷地對雨落說著，鄙夷地看著雨落，那樣子就像雨落是路邊的乞丐一樣。
自己真的就這麼讓人討厭嗎，她到底哪裏撒謊了，他要這麼說她，前一刻雨落心裏還抱有些許希望，這一刻雨落清楚地知道，那些全部都是幻想，就像吹過的風一樣除了能給自己荒唐脆弱的心帶著一絲些許短暫的安慰舒適之外，其他的作用根本就沒有。
“你神經病，我懶得跟你說。”雨落眼角的餘光掃了司空染一眼，轉身想要離開這個有司空染的房間。
卻被司空染一把拉了回來，他低頭強吻住她的唇，啃咬著，直到嚐到了一絲血腥味，他才放開雨落。
食指指腹擦著嘴角的一絲血跡，轉頭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帶著血的唾沫，雨落的嘴唇不停地向外滲出著鮮血，說不出的味道通過雨落的味蕾竄入每一處的感官。
看著司空染一係列的動作，雨落的心猛地疼了一下，她彎著腰減輕著胸口悶悶的疼痛感，垂下的眸子絲毫沒有感情，像是已經對這個世界絕望了。
“你既然這麼討厭我，就放我走吧。”好久，雨落擦幹了嘴角的血跡，淡定地抬起頭，冷冷的迷茫的眸子看著司空染，淡然地說著。
語氣裏透露著生無可戀的感覺，終於，雨落說出了司空染預計了很久會聽到的話。
“嗬，終於說出真心話了，你忘了，你是我用錢買來的，擺正你的位置。”司空染冷哼一聲，甩門而出，把雨落一個人留在了房間裏，雨落聽到房門被鎖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