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落問著趴在地上的女人,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去可憐這個女人,還是應該去恨這個女人,雨落搖著頭用手理著自己的頭發,連看都不想看女人一眼。
她沒有什麼心情去可憐別人,何況還是一個想要傷害她,甚至於想要她死的女人。
“心平氣和,你說的簡單,不是誰都像你一樣好命,能得到自己根本就永遠不會有的東西。”女人說著,繼續嘲笑著雨落,仿佛雨落得到的這一切,都是雨落沒有費吹灰之力就得到的,對於女人的回答,雨落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麼接下去。
“你原本什麼都沒有,就因為會討男人喜歡,就這樣輕而易舉地得到了別人需要努力很久才能得到的東西,憑什麼?憑什麼你就能這樣?”女人問著雨落的聲音裏帶著哭腔,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麼悲傷的事情。
“把她給我拖出去。”司空染似乎就隻會說這麼一句話,他聽著女人諷刺雨落的話,心裏很不舒服,咬著牙說著,就像是要把女人打到地獄去一樣。
“你急什麼,我還想聽她說說我到底怎麼惹人討厭的呢。”雨落有些生氣地對司空染說著,雨落不喜歡這樣的感覺,這種被保護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是廢人一樣,一點兒也不好受。
司空染聽雨落的話,停下了命令的口吻,站在一旁不做聲了,他倒是想要看看,林雨落眼裏的自己是什麼樣子懂得,這麼久了,都是聽雨落在說別人眼中的她自己,從來不曾聽她說自己認為的自己是什麼樣子的,剛好現在有一個機會,聽聽也是不錯的,反正現在這個女人已經趴在地上起不來了,不會對雨落的安全造成任何的威脅,就看看雨落是怎麼和這個女人對峙的吧。
“我什麼都沒有的時候也不會像你這樣極端地去用傷害別人的方式發泄自己心裏的不平衡,誰的生活都有不如意的時候,要是一遇到挫折和不滿意就想著怎麼去報複比自己好的人,那你得殺多少人啊?”雨落說著心靈雞湯一樣能給人洗腦的話。
可是,顯然,女人並不會覺得雨落的話有道理,反而她覺得雨落就是在無病呻吟,自己的遭遇,是雨落不知道,雨落說這些話,當然不能讓她的心裏好受,反而會讓她的心裏更加難受。
其實,雨落的本意不是這樣的,隻是,誰的經曆都不是另外一個人能完全體會得了的,即便是那你最親近的人,也不會徹底感受你的一切,所以,女人不理解雨落說的話也是正常的,畢竟自己經曆了什麼,雨落也不會去和別人說。
因為有些事情,在你看來發生了,自己就會生不如死,可是在別人眼裏就是矯情做作,你所認為的悲傷,當你說給別人聽的時候,你就要想到,你所有的一切會在某一天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笑談,如果你接受不了別人把你的悲傷議論紛紛,那就請不要尋找短暫的安慰。
因為短暫之後,是深深的久久的比之前更加悲傷的悲傷,而最悲傷的是,你找不到一個願意繼續聽你說什麼的人。
“你看,好生活過得久了,你學會了富人說話的口吻,你很厲害,那你還不是為了錢賣了自己,拋棄了自己喜歡的人,做了別人暖床的工具。”女人的話聽著是那麼的讓人不舒服。
連在一旁的司空染都覺得這樣的話很刺耳,他朝著雨落看了一眼,他發現,女人的話根本沒有引起雨落情緒的任何變化,他告訴自己那是因為雨落的內心太強大了,其實,雨落真正不在意的原因,司空染是永遠不會知道的。
愛情是什麼,很多的時候我們一直都在尋找這個問題的答案,隻有當我們遇到自己真的深愛的那個人的時候,我們的心裏,才會對愛情有自己的看法和觀點,在這之前,我i沒對愛情的定義都是別人口中所說的,而那並不是我們自己的。
我們之所以會對那些愛情有著喜怒哀樂的情緒,是因為我們心裏有愛,那深深隱藏的一份大愛。
“生活怎麼選擇是我自己的權利,不管我是不是別人暖床的工具,有沒有賣了自己,當你嫉妒我的時候就證明我至少活的比你好不是嗎?我們誰都沒有去指責別人的權利,因為你不是我,我也不是別人,活好自己才是真理,很可惜,你並不懂這個道理。”
司空染和女人一樣,安靜徹底聽完雨落說的話,便在心裏對這些話進行這剖析,發現,雨落說的話幾乎都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她有自己的觀點,是因為她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一直在強調的未必是重要的,隨口開玩笑的也未必就是不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