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如果沒有陶丹,沒有那麼多的顧及,他跟雨落應該可能會發生點什麼的,而雨落應該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自己能再一次在這樣巧合的情況下遇到雨落,一定不能在錯過任何事兒,雨落對於自己,還是那麼的美好,自己還是要像那時候那樣保護著她。
“額,你現在這麼一說,我還真是有點想吃點東西了。”雨落抬著頭左右張望著,在街道尋找著,看著哪裏能找到自己想吃的東西。
“雨落,你還記得我們以前一起去吃過麻辣燙嗎?我好久都沒有去吃過了呢!你呢?你有多久沒有吃過呀?”鄭希誠現在似乎是故意要在司空染麵前顯示自己和雨落有多熟悉,鄭希誠也故意在司空染麵前跟雨落提起以前的事情來。
雨落怎麼會忘記,如果不是那一次,她怎麼會知道,這世上的不誠實又何止除了愛情,那是她第一次,看見唐小輝和陶丹在一起,也是第一次,她覺得被自己最好的朋友欺騙了。
鄭希誠這樣對雨落說起往事,雨落不能自以的想到了陶丹,那個時候自己就是因為第一次跟鄭希誠去吃麻辣燙,第一次見到了陶丹,最後,自己和陶丹成為了最好的朋友。
雖然,現在已經好多年沒有見到過,也沒有聯係過,甚至現在她們連聯係方式都不知道,但是不可否雨落這些年,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就是她陶丹了,雖然現在她們之間成了這個樣子,但是雨落不會忘了,她們之間有過的美好回憶,雨落也總是這樣,總會把不美好的,不愉快的忘記,留下最美好的,最珍貴的藏在自己的心裏,然後在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或者是說在自己有感觸的時候拿出來評味。
雖然,雨落也不知道會想起的時候會什麼時候,或者是因為什麼契機,但是,這些東西卻實實在在的深藏在心裏。
“我呀!是好久沒吃了,現在都快要忘記那個味道了,你一說,我到是挺想吃的。不過,似乎這裏找不到了。”短暫的落寞隨即便被雨落掩藏了起來,她現在早已經學會了如何把心裏的有些事情藏起來,她不想讓過去過多地牽動自己的情緒。
雖然,現在雨落對於那個時期的事兒,很在意,可是因為現在情況,她也不能表現出來。
“你們之前還一起吃過飯?是什麼時候的事!”司空染一臉嫉妒的樣子說著,也想弄清楚是什麼時候的事,雨落跟現在這個男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種關係呢!司空染的手臂很自然的伸過去搭在雨落的肩上,他的理由是“我累了,走不動了。”
他看著鄭希誠的眼睛裏滿是勝利者的狂妄,就像占領了別人的領土把人家變成奴隸自己盡情壓榨一樣的眼神,別提鄭希誠看著有多討厭了,可是無可奈何,雨落似乎並沒有太厭惡司空染這樣做。
“還不知道鄭先生是做什麼的。在那裏高就呀!”司空染有意無意地問著,像是打聽,又像是交談,總之平淡的讓人聽不出是什麼意圖,可是,他這樣的人,又怎麼會沒有意圖呢。
“做點小本生意,哪裏敢在司空少爺麵前賣弄。”這鄭希誠又哪裏是省油的燈,一句話硬是沒有說清楚自己到底是幹什麼的。
隻知道做生意頂個屁用,司空染要知道的是他是做什麼的,隻有徹底了解了敵人才能對敵人做出有效的致命打擊,否則這樣對人家一知半解的,最後是自己吃虧了都不知道什麼情況,更何況,現在他們麵臨的是在爭同一個女人,或者雨落自己現在還不知道,可是,司空染看見鄭希誠,就知道,鄭希誠是自己的敵人。
“小本生意?那會是哪種小本生意呢,走私?販毒?還是倒賣軍火?”司空染說起話來簡直是口無遮攔,在大街上說這樣的話也不知道壓低聲音。
鄭希誠倒是跟沒聽見一樣不在意,雨落就嚇的不輕了,這知道的人了是兩個人在開玩笑,不知道的人那還不直接去舉報。
“司空染,你別冤枉人,話可不是你這樣亂說的。”雨落嚇的瞪大了眼睛看著司空染,驚恐地說著,不時地向四周看看,走路的時候都變得小心翼翼了。
司空染無語,沒見過雨落這樣向著一個人,要是向著封塵或者唐小輝他還勉強能接受,可是現在,雨落向著鄭希誠,這就讓他心裏有點兒承受不了了。
“是不是是個男人在你眼裏就比我重要?他自己都沒有說什麼,你急著說什麼呀!”司空染真想現在立馬就把這個問題拋給雨落,可是鄭希誠在場,他這樣問萬一雨落給他一句讓他臉上無光的回答,那丟人的就是自己了,他知道,雨落這個女人從來就沒有靠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