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擔心她出事兒嗎?”雨落看著離開的上官許,突然心裏過意不去地問著司空染,當初在封塵離開自己的時候,她也曾有過這樣的想法。
上官許離開時的表情,司空染沒有看見,雨落卻看得清清楚楚,如果是因為自己讓一條生命消失,雨落還是不願意的。
司空染始終低著頭,他回答雨落的聲音有些小,“她不會的。”他的這句話說的是這麼的沒有底氣,雨落又怎麼會發現不了。
其實作為女人,誰不想自己的男人心裏隻有自己一個人,以前,雨落就是太過於強求這樣才讓事情發展到現在這樣自己無法控製的局麵。
經過了這麼多,雨落突然發現,那些所謂的一輩子隻愛一個人是那麼的虛幻,是那麼的不值得被相信,以前,雨落相信這些的時候,沒有人願意對她說,現在,雨落不相信了,怎麼又遇到了司空染。
就算司空染在此刻追出去,雨落也是會理解的,可是司空染沒有這麼做。
“這句話你自己都說的沒有底氣,如果你現在不追出去,那可是再也沒有機會了。”雨落像一個情感導師一樣對司空染說著。
他捏緊的拳頭出了汗,坐在床邊一動不動,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雙手已經從雨落的身上抽離了,誰都不會是鐵石心腸的人,男人總是在麵對愛自己的女人的時候沒有辦法做到絕對的心狠。
雨落的話讓司空染心裏猶豫了,他知道上官許是要強的人,他現在賭的就是上官許放不下上官伯父和伯母,而不是相信上官許不會做出自殺這樣的事情。
像上官許那樣的女人,怎麼會對忍受的屈辱和傷害置之不理,再怎麼說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即便是為了上官家,也不能讓上官許是因為自己而丟掉生命。
“走吧,我們回家。”司空染跳過上官許的事情,看上去不在意地上說著,這是他自己的決定,誰也沒有辦法改變。
既然司空染這樣決定,那雨落還能說什麼呢,回家就回家吧。
一件紅色的長裙子掉在地上,那是司空染剛剛為雨落買的,雨落還沒有來得及換上,就被司空染拉著走出了病房。
不知道這裏離落染之居有多遠,自從上車以後,司空染就沒有和雨落說過一句話,雨落識趣地什麼都沒有說,就這樣一路走到了家。
一切在踏進這扇門之後就再也無法改變了,雨落站在門口看著住了三年的地方,再一次來到這裏,身份居然就變化了,她以前一直想要逃離的地方,這一次,竟然主動回到了這裏,世界真的是始料未及的。
司空染拉著雨落走了進去。
“少爺,老爺在等你。”
“你怎麼來了。”司空染在看到林峰的時候,頗為詫異的說著。“我不是讓你在公司嗎,你怎麼來這裏了?”
林峰無語,有時候的確是有人比司空染的話管用,“是老爺讓我來的。”
“我不就是讓你公布了一個消息嗎,怎麼把老爺子都驚動了。”說話的時候,司空染一直摟著雨落。
林峰本來想說老爺是不同意司空染和林小姐結婚的,可是看著司空染這麼護著雨落,什麼也就都不想說了,主要是他覺得沒有必要。
“少爺,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爺,你還是趕緊進去吧,他一斤個等你很久了。”林峰說著為時刻和雨落推開了門。
一個老人的背影立刻出現在了雨落的視線裏,他微弓著的背名明顯留足了歲月的痕跡,滿頭的頭發已經白了大半,雙手拄著拐杖,背對著他們。
“爺爺,您怎麼來了?”司空染裝作糊塗地走到老人的身邊坐下,拉著雨落也坐了下來,雨落一臉的咱戰兢兢,看上去是那麼的不自在,司空染看在眼裏,想要快點結束這場談話。
“我怎麼來了,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接下來就要把帝豪賣了?”司空石堅的眼神落在司空染旁邊的雨落身上,若有所指地說這 ,這不擺明了是衝著雨落來的嗎。
雨落那麼聰明的人,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她一直低著頭,知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
“爺爺,我就是把自己賣了也不會賣掉帝豪啊,帝豪是你一手帶大的孩子,我怎麼可能賣掉呢。”
“虧你還知道,那這是什麼意思?”司空石堅甩手把一份報紙丟在了司空染的麵前,那報紙上的女孩不就正是雨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