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司空染在接到鄭希誠的電話的時候,覺得有點莫名其妙,畢竟他跟他之間以前是一直沒有聯係過的。唯一的一次也是在雨落想離開自己的時候,一起吃過一次飯。而後麵的聯係也僅限於工作上的相互了解,像私下裏的從來就沒有發生過。
不過,讓他來救命,而且是雨落的命,雖然可能是說的有點誇張,但是事情應該肯定是有的,不然鄭希誠就不會找自己,所以不管如何的不解。但是,在司空染的心裏,隻要是關於雨落的事兒,他就不得不緊張,特別是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身上,聽到了雨落的事。
一路上,司空染把車開的飛快,本來是要等的紅綠燈,現在在他眼裏也隻能是個擺設,還不小心把別人的車給撞了,什麼話都沒說。就這樣直接跑了,這種行為也隻有他這樣的人才有可能做的出來了。車在路上飛快的行駛著,司空染的心也越來越緊張,他不知道雨落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跟鄭希誠在一起,鄭希誠為什麼要他來救命,救雨落的命,這讓他恨不能理解,心裏也不由的不安起來。
他了解雨落,雨落不管幹什麼都不會把自己脆弱的一麵呈在別人的眼裏,很多事情她都情願自己一個人默默的去承受,而現在的救命之說,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這樣司空染現在最想知道,也最讓不安的。
被他撞了的車,他沒有管,可不代表沒人管。至少這個算起來是一個事故,也是司空染自己造成的。車上的司機看著司空染把車開走,他也隻能把車牌號碼給記著,然後把車停在原地不動,交通也因為這樣開始擁堵起來了,也有好心的人,打了報警電話,畢竟這麼囂張行事方式,在現在的社會風氣下,是很容易引起反感的,很容易讓普通民眾一起抵製。
這不,司空染絕塵而去,剩下的卻一直在這裏罵罵咧咧的。“媽的,開那麼快趕著去投胎呀!那麼囂張,早晚要撞死了。”其中一個路上說的。
“最看不慣這樣的人,以為有兩個臭錢了不起了,整條路都是他的一樣,這種人就應該早點死,像這樣趕去投胎一樣,早點去。”司空染的絕塵而去,留下一片謾罵聲。
被撞的司機也不把車挪開,後麵行駛而來的車也越來越多,一條路的交通就這樣被弄的擁堵起來了,也有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兒的司機在不要命的按著喇叭,各種催促聲不斷,謾罵聲不斷。而他也是心大,還能不動如山般的在哪裏,不言語,也不挪車。其實這事兒落在誰身上也不會開心,也會一肚子氣。好好的開著車,走在路上,莫名其妙的被撞了,肇事者卻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離開了,誰能不氣。換做誰也會被氣的半死了。
一門心思都在想著雨落的司空染,可能想不到自己這樣出的一點小意外,後麵卻會那麼大反應,不過不管後麵發生了什麼,對於他來說都不重要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趕到雨落的身邊去,對於司空染來說。
等待是最難熬的,這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行的通的,鄭希誠在等著司空染的時間裏,其實心裏多少還是有點矛盾的,雨落發生這樣的事,在鄭希誠映象裏,雨落這樣的情況已經有兩次了,鄭希誠一直都是很愛雨落,很愛很愛,隻是他從來沒有真正的雨落麵前表露出來,雨落知道不知道,鄭希誠不確定,他現在也不敢去想,不想去想。
雨落現在整個人都帶著一種不一樣的緋紅,身上的溫度也明顯的有點不正常,偶爾從嘴裏發出來的喘息聲,對於鄭希誠來說,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可鄭希誠不能分心,也不敢過多的去胡思亂想,他心裏對於這個多少還是有點渴望的,畢竟誰對著自己愛著的人,而且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在你身邊。誰不會有點遐想呢,可是,鄭希誠太了解雨落了,他知道如果在這種情況下自己真的跟雨落發生了什麼,做了什麼出來。雨落可能會原諒自己,也可能不會去怪自己。但是,以後自己肯定是再也不可能跟雨落會有什麼交集產生了,這是鄭希誠可以想象的到的,也是他了解到的雨落。所以,現在鄭希誠隻能拿著涼水,一遍又一遍的擦拭著雨落,裸露在外麵的皮膚。擦臉的時候,看著雨落臉上呈現出的顏色,那是一種不一樣的緋紅,雨落是生活在北方長大的女孩,現在臉頰上的顏色,可以說跟高原紅差不多,嬌豔欲滴神色,跟瓷娃娃一樣,讓人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