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鬥爭很激烈,身形背影很熟識(1 / 2)

看著小姐的大膽舉動,賈明鎏嚇得騰地從床上蹦了起來,正色道:“你,你要幹什麼?快點穿起來。”小姐嬌滴滴地上前,嘻皮笑臉動手就解賈明鎏的睡衣腰帶:“老板,不著急嘛,等下你就知道我們要幹什麼了。”

賈明鎏使勁地推開小姐的手,大聲道:“你,走開,別動。”小姐作勢又要上前,賈明鎏伸手去擋,正碰在了她軟綿綿的胸脯上,小姐趁勢抓住賈明鎏的手,強行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賈明鎏稍一猶豫,頭腦一熱,但還是觸電般把手從小姐的懷裏抽了出來。

兩人正拉扯間,花狐狸推門進來,笑著問道:“老板,怎麼的了?”這個分寸花狐狸掌握得很好,無論認識與否,在小姐麵前,絕對不能喊破了客人的真實身份。

賈明鎏指著身旁的小姐,衝花狐狸喊道:“你讓她出去。”

花狐狸一使眼色,小姐迅速穿上裙子出去了。“別生氣嘛,賈主任,是不是這個不夠漂亮啊,還是服務態度不夠熱情,不滿意盡管跟我說,我們這裏別的沒有,溫柔漂亮的小姐還是有不少,我另外再給你安排一個吧。”

賈明鎏氣息尚未喘定,用力深呼吸了幾口,說:“不用安排了,我不需要這些亂七八糟的服務。”

花狐狸淺淺一笑:“別呀,潘總剛才吩咐過了,一定要讓你滿意。”

“老潘,他人呢?喊他出來,我們走了。”賈明鎏虛張聲勢。

“哧,潘總正在隔壁房間裏享受服務呢,怎麼跟你走啊?”花狐狸抬頭看了看牆上的鍾,又說:“他呀,還得有段時間呢,你等著不也是等著,休閑一下嘛。”

賈明鎏也不好發作,隻說:“你別管我,那我就在這裏,邊休息邊等他。”

看著賈明鎏堅決的樣子,花狐狸不再多勸,隻說:“那好,你休息吧,有什麼要求按鈴叫我。”隨手把屋裏的電視開開,扭著屁股轉身出去了。

電視裏一對光溜溜的男女糾纏在一起,驚天動地的喘氣聲把賈明鎏騷擾得心神不安,賈明鎏伸手想要關上,可昏暗燈光下怎麼也找不到開關在哪,賈明鎏一著急一把把電源線扯了下來,胡思亂想中還警惕地盯住了房門,小心地聽著門外來來往往的腳步聲和客人與小姐的調笑聲。

半躺在大床上,賈明鎏腦子裏翻江倒海地做著思想鬥爭,可不能在這種地方栽了跟頭,想著自己剛才能夠出汙泥而不染,賈明鎏暗暗地佩服自己,但又有些失落在心頭泛起,當前各家各戶都以效益為中心,國企的幹部考核對於男女關係的生活作風問題早已不像以前那麼關注,就算職工們有點反應,基本上也是一帶而過。如果那小姐別搞得太那麼明目張膽,或者花狐狸再略微一堅持,再或者這電視畫麵關閉不了,賈明鎏都有可能徹底放棄了抵抗:“老潘他們不也這麼在過嗎?偶爾的一次,誰又能知曉呢?”

想到這,賈明鎏暗暗罵自己:“如果沒有堅持住,那多對不起吳旭啊。”

一想到吳旭,賈明鎏的怨恨又湧上來,自打懷孕之後,個把月都不讓自己碰她一次,不僅不懂得體貼自己,還要自己低聲下氣地哄她開心,好不容易娶了個公主回家,可惜,那麼漂亮的資源白白浪費了。

再聯想到新婚之夜沒有見紅,賈明鎏重重地出了口氣,恨恨地想:“這年頭,誰對得起誰啊。”

正思前想後,心神不定,花狐狸又推門進來了,嬌滴滴地問賈明鎏休息得怎麼樣,賈明鎏猶豫著沒有回答,花狐狸笑了,坐在了床沿上,賈明鎏抬眼看看,花狐狸小巧的麵龐,露出一排小碎牙,笑得有點得意,她似乎看穿了賈明鎏的動搖,伸手在賈明鎏的前胸上撫摸,癢酥酥的讓他難以忍受,賈明鎏本想去推,卻被花狐狸一把抓住,稍稍抽了一下,沒抽出來,也就任花狐狸抓著。

“都怪我沒安排好,這麼帥的一個帥哥,怎麼能隨便湊合呢?至少得有點品味才行啊。”花狐狸在男女方麵的事情上確有天份,看賈明鎏默不做聲,知道賈明鎏的防線即將崩潰,她作勢要解開自己的上衣,挑逗道:“賈主任,你要不嫌棄,我來陪你玩玩,如何?”

賈明鎏內火中燒,想起來臨江報到的火車上被花狐狸戲耍,不由得惱羞成怒,清源賓館裏花狐狸的鏡頭又浮現在眼前,更讓賈明鎏按耐不住,他一把扯住花狐狸的上衣,雙手一用力,幾顆紐扣劈裏啪啦都崩掉了,花狐狸並沒有驚慌失措,不等賈明鎏再動手,撲上前來攔腰將他一把抱住,任由賈明鎏的手撕扯自己的胸衣,自己則從睡衣中探進手去,緊緊抓住了賈明鎏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