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個淫嫖個娼,保管擺平(2 / 2)

洪清玉嗯了一聲:“吳旭喜歡的,我就不能喜歡嗎?”緊接著,周傑倫忽遠忽近的聲音響起:

你冷了,倦了,我哭了

一開始的不快樂

你用卡片手寫著

有些愛隻給到這,真的痛了

怎麼了,你累了,說好的,幸福呢

我懂了,不說了,愛淡了,夢遠了

開心與不開心一一細數著你在不舍

……

你不懂了,說好的,幸福呢

我錯了,淚幹了,放手了,後悔了

隻是回憶的音樂盒還旋轉著

……

賈明鎏忍不住笑了。

洪清玉睜開眼,問他:“老賈,你笑什麼?”正遇上紅燈,賈明鎏停住車,笑著說:“沒笑什麼,隻是覺得很巧。”

洪清玉說:“巧什麼?你是說我和葉紫衡?”

賈明鎏有些詫異,他本來的意思是想說,她和吳旭在同一個單位上班,也喜歡同一個周傑倫,可洪清玉顯然誤會了自己的意思,賈明鎏知道她認了死理,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隻好將錯就錯。

“我,隨便說說的,你別介意。我酒量不行,拚不過他們,腦子還不太清醒,如果有什麼話說過了頭,我向你道歉。”

洪清玉笑道:“你這樣的男人還能把話說過了頭?”

賈明鎏更奇怪了,洪清玉一定在細心地觀察自己:“那你說我是什麼樣的男人?為什麼就不會把話說過了頭?”

“今晚上,幾個男人當中就你表現得中規中矩,得了關副書記那麼大的表揚,一點也沒有飄飄然,老賈,你將來一定能成大氣候。再看看,女同學落座前,你知道給我和葉紫衡拉椅子;看我的杯子裏茶水涼了,趕緊喊服務員續水;看葉紫衡酒喝不下去了,暗中就遞給她紙巾。這樣一個精致而又有風度的男人,基本上就是當代的柳下惠,怎麼可能會說出過頭的話來?你的腦子不是不清醒,而是太清醒了,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賈明鎏又驕傲,又局促,還真沒注意,這洪清玉把自己的一舉一動都留意了,怪不得她能翻得出關副書記幾十年前發表的那些豆腐塊。

洪清玉為自己的一番話而得意,兩人一時都沒有說話。還是賈明鎏忍不住,在又一個停車的間隙,轉過臉真誠地說:“今天真是喝得有點多,我這人一喝酒和他們不同,害怕言多必失,所以克製著自己,你千萬別見怪了。”

洪清玉說:“得了吧,老賈,我沒跟你說飯桌上的事,你是裝糊塗還是假正經?”

賈明鎏一愣:“小洪,這話怎麼講?”

洪清玉淒然一笑:“何必呢,我跟你掏心掏肺,你倒好,還笑話我。”

賈明鎏微微皺眉,想說什麼,卻一時摸不清她的想法:“小洪,你別多心,有這事嗎?”

洪清玉掏出紙巾,擦了擦眼角,賈明鎏這才意識到她動了感情。

“怎麼沒有?我剛才聽歌的時候,你不是笑了嗎?你,你欺負人。”

“啊?!”賈明鎏有些不解,那個在黨校裏堅強理智的洪清玉不見了,換成的是一個不可理喻的小女人,他把車停住了,轉頭看著洪清玉的眼睛。

洪清玉被賈明鎏看得很不自在,她張了張嘴,又忍住了,倒把淚水憋了出來,搞得賈明鎏心神不定。

“開車吧,前麵就到我家了,你的任務馬上就完成了,也不用管我心裏的感受了。”洪清玉背過臉去,輕輕說道。

賈明鎏覺得太憋屈了,明明沒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卻被洪清玉說得好像真欺負她了似的,這有理講不清的感覺太難受了。他無可奈何,隻得又啟動車子,好在那個小區一會兒就到了,一群小高層躲在黑壓壓的樹影裏,靜靜的能聽見風吹過樹梢的聲音。

賈明鎏把洪清玉送到樓下,還是有點困惑不解,就說:“小洪,我並不知道你和葉紫衡之間有什麼事,你可能誤會我了。”

“也許吧,我跟你說過,我這個人嫉妒心很強,所以,很敏感,也就很脆弱。”洪清玉咧咧嘴,想笑卻沒笑出來。

賈明鎏伸出手想和洪清玉說再見,當他握住她的小手時,感覺到她的手滾燙滾燙,他剛要轉身,突然,洪清玉從後麵攬住了賈明鎏的腰,臉貼著他的後背,喃喃地說:“老賈,我難受。”

賈明鎏腦子裏忽悠一下,下一步又該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