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明鎏和張依然不約而同地坐起來,看著滿地零散的衣物,禁不住嗬嗬笑出聲來,張依然順手將身旁賈明鎏的內啊啊褲抓在手中,卻不肯給他,嬌啊啊羞地讓他去給自己拾撿稍遠一點的小啊啊衣,賈明鎏笑著要她給自己先穿上,但張依然不肯,把手背到身後說,你先幫我穿上,我再幫你。
賈明鎏無奈,隻得起身各一隻手將內啊啊褲和胸啊啊衣拎過來,張依然踢踏著長啊啊腿,賈明鎏一隻手拎著胸啊啊衣,另一隻手卻始終無法將內啊啊褲套進她的腿啊啊裏,一著急,就把胸啊啊衣掛在了脖子上,張依然笑得前仰後合,讓賈明鎏更是手忙腳亂,費了好半天的勁,才順著腳脖子一點一點將褲啊啊頭提到了大啊啊腿啊啊根上,這一番折騰下來,兩人又是熱汗淋漓,索性再次互相倚靠在一起,讓微風輕輕吹拂,側過臉靜靜地互相對視,滿足地微笑著。
歇息夠了,賈明鎏正準備重新開車上路,電話突然響了,在寂靜的山野之中,聲音顯得尤其的刺耳。
“哦,朱莉,你好。”賈明鎏對張依然做了個手勢,示意她不要出聲。“對,我剛從黨校學習回來,現在?……現在有點忙,你看,這個周末也沒休息呢。……對,對,吳旭回娘家了,你給她打電話了?……沒辦法,剛回來確實有點忙。……哦,這幾天真沒時間,替我謝謝你們白總,以後找時間吧,好的,拜拜。”
賈明鎏衝張依然苦笑一下,剛要發動車子,張依然的電話又來了,這回輪著她伸出食指擱在了嘴邊:“小豬娃啊,我在哪?……嗬嗬,我今天早上就出來了,對,出一個外景,正在錄製一個訪談節目。……哦,賈明鎏啊?”張依然看賈明鎏搖頭,就說:“我……我不太清楚,我也就黨校畢業典禮上見過他一次,話都沒說過。……嗯,好的,過兩天我來約約他看,好,拜拜。”
掛了電話,張依然斜視著賈明鎏,那眼神裏分明有不懷好意的笑:“壞蛋,朱莉這是怎麼回事?”
賈明鎏還是慢慢地開著車,路上,他簡短地說了說帶朱莉回望江縣城參加校慶的事,說到在賓館裏賈明鎏理智地拒絕了與朱莉的一啊夜之啊歡,張依然先是懷疑與嫉妒,後是敬佩與感動。
女人這種感性的動物,一旦心裏在乎一個男人,可以為其掏心掏肺地付出,也會對其他的女人天然地排斥。
“嗯,我也看得出來,朱莉她似乎對你有點非分之想。”陶醉在溫馨氛圍中的張依然儼然站在了賈明鎏女人的立場上。
賈明鎏不敢說家裏吳旭的態度,隻說:“我那會算命的表舅幫我算過了,我絕對不能近她的身。”
“哦,我想你哪裏會有那麼強的意誌力呢。”張依然嘲笑道。
賈明鎏也不辯駁:“可下步怎麼辦呢?”
張依然傻呆呆地想了一會兒,說:“笨蛋啊,你得讓她死心才好。我想,勸她嫁人吧。”
賈明鎏以為這種不謀而合或許是情人之間的心有靈犀,但是,張依然想到的是她自己,如果她沒有嫁給牛鞭,麵對著賈明鎏這個身上有著強大吸引力的磁性男人,也同樣會不可避免地產生非分之想,而一旦有了一個法律意義上的名分,就算是不能做到心如止水,但總壓得住心底的某些蠢蠢欲啊動。而且,張依然自己也存有私心,如果朱莉強行介入進來,誰知道賈明鎏能不能堅守到底,又會不會改變對自己的態度?
賈明鎏點點頭,目光注視著前方,張依然看不出來他是在聚精會神開車,還是在若有所思,心裏不由得有點空落落的,她把車窗搖上了一點,讓外麵的風聲小一點,然後說:“聽說,朱莉那個文化公司又進了一批女孩子,都是這一兩年選秀舞台上蹦躂下來的,年齡比她小,膽子比她大,朱莉現在的風光不比以前了。”
這一點,張依然不說也明白,掌握著公司宣傳費用的老潘等人,一貫的作風是喜新厭舊,這些個老牛們一旦有了新鮮的嫩草,哪裏會看得上朱莉這種過氣的枯草。所以,朱莉在文化公司的江河日下也是娛樂江湖的客觀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