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明鎏心頭一蕩,底下的家夥頓時充血,直立起來。
那女子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指著賈明鎏的底下說:“看看,你這算不算是故意的?”那女子光著身體旁若無人的跳下床,走到床前的寫字台旁邊,從小包裏拿出一支煙甩給賈明鎏,自己點上一支,將腿翹高高的,坐在床邊勾魂般的看著賈明鎏。
此時的賈明鎏才發現自己也是身無寸絲,被那女子這麼一看,渾身上下都僵硬起來,顯得極其的不自在,隻得摸過桌前的打火機,將手裏的煙點燃,掩飾自己的失態。
那女子不僅容貌嬌好,而且天生一副魔鬼身材,走在大街上,36d的胸部肯定能讓眾多的男人們紛紛側目,回頭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九,而且那百分之一的男人還是ed患者。
而且更要命的是,那女子竟然很輕鬆地將大腿舉過了頭頂,接連做了好幾個高難的芭蕾舞動作,這讓賈明鎏越發的蠢蠢欲動,恨不能立即撲上去,那女子卻不著急,吃吃地笑著,把腿放下來,在床頭一個托馬斯全旋,瞬間就仰麵躺在了賈明鎏身邊,這一連串高難動作讓賈明鎏眼花繚亂。
那女子的動作雖然輕鬆,卻也費了力氣,胸部不停地起伏,兩隻眼睛水汪汪的,賈明鎏跳了起來,將煙頭按熄在煙灰缸裏,猛地把她壓住了,濕漉漉緊繃繃的感覺讓賈明鎏激動莫名。
“哎呀,你真的太強悍了。”那女子在賈明鎏的身子底下嬌笑道。
叫你勾引我,老子幾個月積蓄的能量,能不強悍嗎?賈明鎏狠狠地動作著:“寧可鐵革裹屍還,也要戰鬥到最後一分鍾!”
那女子哼哼嘰嘰地還在說笑:“哎喲,帥哥,你溫柔點會不會啊,怎麼像是餓牢裏放出來的一樣?”
賈明鎏心說,哼哼,算你說對了,老子就是剛從餓牢裏放出來的。
那女子嘴裏說著,身子卻一刻也不曾停息,她的玉腿和腰肢柔軟無骨一般,在賈明鎏身上糾纏開來,總能擺出種種匪夷所思的姿勢,這極大地刺激了賈明鎏,一陣瘋狂的頂撞之後,那女子眩暈過去,賈明鎏也氣喘噓噓,一瀉如注。
喘息甫定,那女子睜開眼,挑釁地鑽進賈明鎏的懷裏,蜷縮一團,像一隻光溜溜的貓。“嗬嗬,你知道嗎?你是第一個能滿足我兩次的男人。”
男人在床上都願意聽女人這麼表揚自己,賈明鎏也不例外,他的手在那女子身上遊走,輕聲問道:“何以見得呢?”
那女子嬌笑起來:“這麼比喻吧,你總該踢過足球吧,我就是韓國隊,其他的男人就是中國隊,在與我的比賽中,他們拚命地奔跑,拚搶,瘋狂地射啊射的,可就是從來沒贏過我,就象中國男足遇上了韓國隊,有了逢韓不勝的恐韓症,最強大的時候也頂多勉勉強強能打個平手。”
賈明鎏再怎麼孤陋寡聞,中韓足球的交戰史總還是聽說過,隻是沒想到會被這個性感火辣的女子用在男女床頭交戰的比喻上,而且比喻得這麼貼切,不得不令他刮目相看。
聽了那女子的誇獎,賈明鎏也暗暗慚愧,如果不是幾個月積攢出來的能量,自己和她的戰鬥會不會也頂多能打個平手。
賈明鎏好奇地問道:“你是運動員出身吧?”
“不,我練過芭蕾。”那女子很快恢複了體力,她又把玉腿纏住了賈明鎏的腰,竟然從身後夠得著他的頭部,腳趾頭撥弄著他的耳垂,讓賈明鎏既難受又暗暗稱奇:“怪不得,我以為你沒有骨頭。”邊說,邊用手托了她的屁股一把,那女子的腳趾頭真鉗住了賈明鎏的耳朵。
被她這麼一鬧賈明鎏又開始渾身燥熱,他笑了笑,手伸向那女子的大腿根,一股暖流從手傳遞到了敏感部位。
那女子嘻嘻笑起來,把腿換了個姿勢,人扭轉到了賈明鎏的身後,臉卻衝著他的胸口,笑道:“那好,我們打加時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