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能折騰死人,兄弟要推心置腹(1 / 2)

這個女人就是名士休閑洗浴中心的花狐狸。

賈明鎏之所以怕見花狐狸,就是因為李丫丫曾經在她的手下做過小姐,不僅知道李丫丫那段見不得人的屈辱史,還曾經參與了段耀武陷害李丫丫的計劃,害怕哪一天她看出了李雅就是當年的李丫丫,後果將不堪設想。當然,李雅肯定也恨透了花狐狸,賈明鎏早就想好了,等到自己在名城置業站穩了腳跟,騰出手來一定要找機會收拾一下這個騷娘們,為李雅報仇雪恨。

自從花狐狸以租賃經營的方式接手名士休閑洗浴中心之後,大打擦邊球,忙的不亦樂乎,據說生意火爆。今晚上她濃妝豔抹,媚眼放光,一把拉住從車子裏鑽出來的賈明鎏就往她的休閑洗浴中心拖,邊拖邊眉開眼笑地說:“賈總啊,我接手之後,你還一次沒來過呢。今天總算把你給盼來了。”

賈明鎏扒拉開花狐狸的手,站住了腳步:“花老板,看你樂開了花,生意是不是太好了?”

“嘿嘿,馬馬虎虎吧。”說著,花狐狸還要來扯賈明鎏的手。看賈明鎏不肯動彈,便壓低聲音神秘地說:“賈總,我這裏最近新來了幾個雛,你不想嚐嚐鮮啊?”

賈明鎏既沒有心情也沒有力氣和花狐狸糾纏,連忙擺著手說:“花老板你饒了我吧。我最近忙的腳丫子都快不著地了,哪裏還有那個鳥心情,你看看到現在我還沒吃晚飯呢,那鮮還是留給別的人嚐吧。”

花狐狸發出一陣浪笑:“哈哈,賈總,比你有心情的人多的是啊,你再晚來幾天,想嚐都沒有了。”

賈明鎏趁機跟花狐狸開玩笑:“靠,你真是這個方麵的天才,你一接手,這休閑中心的生意就爆棚了,連你這半老徐娘都要出來坐台了。”

“啊呸,找罵呀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花狐狸一點也不生氣,她美滋滋地向賈明鎏顯擺道:“你還真別說,剛才我送出門的幾個主兒,大把大把的票子花著眼睛都不眨一下,其中有個家夥還直向我豎大拇指,你的花姑娘,大大的好。”

賈明鎏笑出聲來:“嘿嘿,你以為你姓花,那人家就是在誇你呢?這不是電影裏日本鬼子常用的台詞嗎?”

花狐狸一拍胸口:“對呀,你這麼一說我還想起來了,每次給這家夥服務的丫頭們出來,都要咬牙切齒地罵這家夥太狠毒了,能把人給折騰死,敢情是他媽的日本鬼子啊。”可是,花狐狸扭著腰肢又補充了一句,差點沒把賈明鎏氣得栽一大跟頭:“管他媽誰呢,舍得在丫頭們身上花錢就行,別看丫頭們背後罵得凶,可那家夥一到,還不照樣看見鈔票忘了疼,蜂擁而上搶著往上貼啊。”

賈明鎏在心裏恨恨地罵道:靠!當年用三八大蓋沒有撬開中國花姑娘的大腿,如今用花花綠綠的票子輕輕鬆鬆地就掰開了。

“花老板,陪他來的是不是個白白淨淨的小夥子?”賈明鎏把顧紹文的模樣描述了一番,花狐狸連連點頭稱是,賈明鎏心裏有數了,這能“折騰死人”的家夥必是伊藤無疑。

看著花狐狸美滋滋的醜態,賈明鎏心裏一陣惡心,他顧不得花狐狸在背後哎哎直叫喚,轉身朝名士俱樂部走去。剛邁出幾步,在昏暗的燈光下依稀看見那輛半新的桑塔納,頓時明白了幾分:難不成又是靳斌這家夥派人在盯我的梢啊?

賈明鎏怒氣衝衝地登上了二樓,一腳踢開了靳斌辦公室的門,指著一臉驚愕的靳斌罵道:“靳斌,你他媽的想要幹什麼?”

靳斌看是賈明鎏,樂了:“老賈,你拿麵鏡子照照,看看你那凶神惡煞的樣兒,這話該我問你吧,大半夜裏私闖民宅,門踢壞了可是有價錢的啊。”

“我看你他媽的是想錢想瘋了。”靳斌一副無賴的樣子讓賈明鎏更來氣了,他一把推開笑眯眯跑進來打招呼的魯雲飛,上前揪住了靳斌的前胸。“你說,你為什麼派人盯我的梢?”

靳斌舉起雙手,一臉無辜地說:“魯兄,你可得替我作證啊,是他老賈打上門來的哈。”

魯雲飛趕緊上前,扯開了賈明鎏的手,滿臉堆笑地說:“都是自己兄弟,有話坐下來好好說,好好說。”

“魯大哥,跟他好好說沒用。”賈明鎏氣呼呼地坐下了,接過魯雲飛遞過來的冰紅茶,咕咚咕咚地喝了幾大口,然後一抹嘴巴說:“我早就跟他說過了,就是窮得露屁股,也不能拿兄弟們的隱私換錢啊。看看,他居然黑著良心派人跟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