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反臥底費心機,洋妞誘餌該出馬(1 / 2)

在溫暖的懷抱中,夜不再漫長,當四周漸響的嘈雜聲夾雜著一絲絲光亮固執地映照在厚重的窗簾上,預示著又一個清晨已經到來。

六點半左右,賈明鎏就起來了,周茵茵以為公司真有急事要趕回去,所以也很快起床穿好了衣服,漱洗完畢後,周茵茵依舊清純美麗,笑靨如花,似乎還沉浸在昨夜的溫情當中,格外的迷人。

車過臨江大橋的時候,賈明鎏突然一打方向盤,偏離了去公司的道路,周茵茵不解地問:“賈總,提前拐彎了?”

賈明鎏笑笑,說:“茵茵,還早呢,去醫院看看你媽媽吧。”

賈明鎏的細心再次讓周茵茵留下了激動的淚水,原本的休息日,是該守在媽媽的病床前。

賈明鎏輕車熟路把車開進了市附屬醫院,捧著一束鮮花跟在了周茵茵的後麵,走進了住院部內科病房,病房裏住滿了人,周茵茵走到一個幾乎幹枯了的老婦人床前,叫了一聲:“媽,這兩天加班,我們公司的老總看您來了。”然後淚水不停地落下。

老婦人勉強睜眼看了她一眼,又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賈明鎏呆站在一邊,看著周茵茵幫她媽梳頭,然後是擦臉,翻身,忙來忙去,不由得想起了當年賈媽媽住院的情形。

人生不過是出肥皂劇,悲壯與淒美原來都是電影裏、書本裏拿來蒙人的把戲,無數人生命裏似乎很了不起的大事,卻像氣泡一樣,就在一個又一個這樣黯淡背景裏悄無聲息地冒出來,發出隻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輕微的“啪”的一聲,之後歸於幻滅。

一個十六七歲的半大小夥子給賈明鎏搬過來一個板凳,他是周茵茵的弟弟,瘦弱得近乎單薄。

周茵茵一邊做一邊流著淚,他弟弟上前要幫她一把,周茵茵搖頭不讓他插手,隻說:“你歇著去吧,姐姐能行。”弟弟就乖乖地立在一旁,默默地看著周茵茵忙著。

忙完了,周茵茵向請的一個看護交代了幾句後,又掏出錢包給了他弟弟一些錢,幫他整了整衣服,說:“你快上學去吧,別遲到了,以後周末別來守著,好好複習。”

走出住院部,兩人心情沉重都不說話,接近門診大廳的時候,賈明鎏說:“茵茵,你等我一下。”說完,賈明鎏走向了銀行的自動櫃員機,周茵茵就站在一旁等著,等到上了車,賈明鎏才說:“剛才我給你上次的賬戶裏打了10萬塊,不夠了你再跟我說。”

周茵茵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

賈明鎏拍了拍的臉蛋,說:“茵茵,看見你的弟弟,我就想起了當年我自己,如果不是媽媽的含辛茹苦,我們都不會有今天,我的媽媽已經被我連累得喊冤死去,這就當是給我一個盡孝的機會吧。”

周茵茵醒悟過來,激動地說:“賈總,我不能要你的錢!”

賈明鎏有點著急了,說:“你放心,我沒有任何其他的企圖。”

周茵茵堅決地搖頭:“我不要!”

看著周茵茵倔強的表情,賈明鎏笑了:“茵茵,那好,我這錢算是我預付給你的,你可以用別的方式來償還,好嗎?”

周茵茵臉漲得通紅,她激憤地質問道:“賈明鎏,你把我看做什麼人了?”

賈明鎏收起笑臉,凝視著她說:“不,茵茵,你誤會了,這錢我是給你媽媽治病的,隻是希望你別替葉一丹做臥底了,她沒安著好心。”

周茵茵咬著嘴唇低頭不說話,賈明鎏隻覺一股寒意衝上來,他氣憤地問:“你為什麼不說話,是不是她比我給得多?”

周茵茵突然衝上來抱住他哭:“不,我……我不是為了錢……她給再多的錢我也不會害你,我,我要幫你……”

賈明鎏鬆了口氣,撫著她的長發說:“傻瓜,我也隻是想幫幫你。”

周茵茵抱著賈明鎏“嗚嗚”地哭:“我愛你……真的愛你。”

賈明鎏一驚,掙開了她的手:“別說傻話了。”

周茵茵低聲地抽泣:“我知道我身體已經髒了,配不上你,我……我不是想做你的女朋友,讓我做你的情人吧。”

賈明鎏搖頭說:“茵茵,你應該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周茵茵說:“你可以和李雅姐結婚,我不要你為我負責……我絕對不打擾你們,就讓我做你的情人,不好嗎?”

這怎麼可能呢?別說李雅絕不會視而不見,就是那個葉一丹也不會容忍。賈明鎏還是堅決地搖了搖頭,周茵茵的聲音裏有一點絕望:“你……你就對我沒有一點兒好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