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皮賴臉裝醉酒,膽戰心驚同床眠(1 / 2)

“趙總,別喝了,再喝下去你就不能開車了。”賈明鎏實在忍不住,假裝關心的有意提醒趙鴻亮。

賈明鎏才這麼一說,那趙鴻亮真的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幾步跑到衛生間,張嘴吐了出來。看到趙鴻亮的表演,賈明鎏和趙若琳對視了一眼,這趙鴻亮夠陰險的,賈明鎏還沒醉呢,他倒是先裝醉了,果然死不要臉地賴著不走了,那就是想看看兩人晚上睡覺怎麼辦了。他媽的,趙鴻亮真是不想要這張老臉了,不達目的不罷休,看來這場戲還得演下去,而且還得演一場以假亂真的“床戲”。

這下讓趙若琳很為難了,但又不能表露出來,隻得招呼賈明鎏把趙鴻亮扶到沙發上坐下,那趙鴻亮裝得倒也挺像,還扯著賈明鎏說:“兄弟,來,我們爺倆再幹一杯!”這個輩分亂的,惹得趙若琳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賈明鎏看趙鴻亮麵色微紅、氣息均勻,明明是假裝喝醉,恨得血氣上湧,他極力壓住自己的火氣,盡量保持臉上微笑,以免露出一絲馬腳。

趙鴻亮這一裝醉,飯自然是吃不下去了,趙若琳讓賈明鎏收拾碗筷,自己守在趙鴻亮跟前,一會兒勸他喝水,一會兒給他削蘋果,忙得不亦樂乎。

“小若,趙總醉成這樣,看來一時半會兒醒不了,你給他喝點醋吧,聽說可以解救。”賈明鎏故作關心地出了餿主意,反正你不是裝醉嗎,我將計就計先折騰折騰你這老家夥再說。

趙若琳會意,急忙從廚房裏倒了一杯醋,硬逼著趙鴻亮喝了下去,害得他不住地打酸嗝。

“哎,我沒事……我可以開車。”趙鴻亮還在裝,他搖搖晃晃站起來想要出門。

這個時候,站在一旁的趙若琳還得順著趙鴻亮往下演戲,她勸道:“不行啊,叔叔,你站都站不穩了,哪能開車呀。明鎏,算了,快收拾一下隔壁房間,就讓叔叔在家休息一晚再走吧。”

賈明鎏恨得直咬牙,但是又沒法發作,隻得答應著。

“沒事,我沒事……呃,我歇會兒……就,就……呃。”趙鴻亮說著說著,歪在沙發上倒頭便睡。

無奈,賈明鎏和趙若琳還得裝糊塗,手忙腳亂地把趙鴻亮拖進趙若琳原先住的房間,脫了他的外套,把他安頓下來。

輕輕帶上房門,賈明鎏拉開了主臥室陽台的窗簾,打開了陽台上的燈,故意把動靜弄得挺大。

“明鎏,你幹嘛呢?”趙若琳大聲地問。

“啊,我收衣服洗澡呢。”

“好像還沒有幹呢,屋裏還有衣服的。”

“不可能,你昨晚上幫我洗的,怎麼會沒有幹呢。你看看,你的也幹了,我幫你收了吧。”賈明鎏一邊說,一邊搖下晾衣器,收下了那幾套內衣。

“明鎏,你小點聲好不好,叔叔在睡覺呢。”趙若琳提醒道,賈明鎏偷偷一笑,把聲音壓低了下來,卻聽見了隔壁房間有了細微的動靜,趙鴻亮一定是豎起耳朵在偷聽。

洗完澡從衛生間出來,賈明鎏發現趙若琳呆呆的坐在床沿邊。

“怎麼了你?”賈明鎏關心的問。

趙若琳湊到賈明鎏耳邊,用手指指了指床,輕聲的說:“就一張床,怎麼睡啊?”

“這麼寬敞的一張床還不夠我們睡的啊?”賈明鎏假裝納悶地問。

“什麼?難道你……真的要睡在一起啊?”趙若琳麵帶慍色,瞪圓了眼睛。

“我無所謂啊,怕就怕你那個厚臉皮的叔叔一會兒闖進來呢。”賈明鎏慢悠悠地說。

“胡說,你是不是想趁機占我便宜啊。”趙若琳依然很小聲地嗬斥道。

賈明鎏繼續和趙若琳開玩笑:“哪裏敢啊,不管怎麼說,總不能坐在這裏過一夜吧,那樣一看就露馬腳了,我看啊,你還是洗洗睡吧,否則,你叔叔煞費苦心地撮合,我們怎麼好辜負了呢。”

“去你的,你幫我看著點,我洗澡的時候別讓他跑出來。”說完,聽了聽隔壁房間的動靜,躡手躡腳地進了衛生間。

賈明鎏故意在外麵弄出一些聲響,趙鴻亮自是不好意思出來,等到趙若琳洗完澡,賈明鎏才磨磨蹭蹭地溜進了主臥室,趙若琳披著濕漉漉的頭發,裹著嚴實的褲式睡衣,又坐在床頭發呆,見賈明鎏進來了,才下意識地掖了掖嚴嚴實實的睡衣,從衣櫃中翻出一床被子鋪在了地板上,毫不客氣地說:“老賈,你是聽話的乖孩子,今晚就睡地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