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一隻手捂著被沐南淮打了一巴掌的臉,她指著許晴雨,大聲的怒吼道:“我說了,她不是我推下來的,是她自己故意滾下來冤枉我的。”
周晚此刻淚水也忍不住的滑落,沐南淮就這樣聽了許晴雨的一麵之詞,問都不問原因的直接給了她一巴掌,他究竟把自己置於什麼樣的位置?
“南……南淮,你不要怪晚晚姐,真的是我自己掉下來的,不……不是她推的。我以後晚上還是自己回家,不過來打擾你們了,你們不要吵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錯。”
許晴雨躺在沐南淮的懷裏哭得一臉梨花帶雨,一邊委屈巴巴的說是自己故意掉下來的,可所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把矛頭指向了周晚。
在說完這些話的時候,腦袋一歪,便暈了過去,也不知道是真暈還是假暈。
周晚心中浮現了一抹寒意,可對沐南淮也是無比的失望,突然間她覺得自己應該重新認識一下許晴雨了,許晴雨的心機真的是她不可估量的,至少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可怕的很多,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擇手段。
此刻的周晚像是跌進了萬丈的深淵裏麵一樣,她就這樣被沐南淮判了死刑,每次發生什麼事情,他從來不問原因,就把所有的責任都歸在了她的身上。
難道她周晚在他沐南淮的眼裏麵就是這麼一個蛇蠍心腸惡毒的女人嗎?
周晚此刻已經不想再開口去解釋了,她知道,這個時候當然是傷者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況且她仔細一想也是。沐南淮自然也不可能相信許晴雨怎麼會自己摔下樓來,這樣蒼白無力的解釋,恐怕也隻有周晚和許晴雨這兩個當事人知道事實的真相了。
“晴雨,你不要再說話了,事實是什麼樣的,我心裏清楚的很,不用再為這個女人開脫了,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又轉過頭冷冷的斜睨了一眼周晚,冷聲警告道:“她的賬,我回來再和你算。”
說完話以後,沐南淮趕緊把許晴雨抱了起來,就要朝著外麵走。
在抱著許晴雨站起來往外麵走的時候,由於周晚擋住了路,一把將周晚推開,朝著外麵頭也不回的離開。
而周晚腳下一個不穩,可能也是因為沐南淮用力過大,直接就被推倒在地上,撞在了一旁的桌角,當場就昏迷了過去。
一直站在一旁默默不敢說話的張姐,以前到周晚已經暈過去了,於是又趕緊過來叫了兩個女傭,費盡了全力,才把周晚扶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張姐也是一直在周晚的臥室裏麵幫她打掃屋子,整理著床單,聽著許晴雨一直在說她的耳環被周晚拿走了。
她自己都不相信,就周晚的人品,她還是知道的,根本就不可能做出這些事情,所以就在整個房間裏麵找了個遍,隻要這對耳環還在臥室裏麵,她就一定能夠找得到,許久之後,才終於在衣櫃下麵發現了一對耳環。
可是當她聽到了許晴雨的叫喊聲,從臥室裏麵跑著出來的時候,許晴雨已經躺在了沐南淮的懷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