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一聽,說道:“認識啊,你找羽東啊,他天天來我們這裏玩,是我們這兒的常客,而且和我們老板也很熟,在這個場子裏麵還是有點小名氣的,來這兒玩的人,基本都認識他。”
我接著問道:“他昨晚有沒有來?”酒保搖搖頭說道:“沒有,他前天,昨天都沒來。”蕭軍聽罷,又開始猜疑起來:“難道他昨晚真的和雙雙去KTV了?”
酒保馬上打斷他,說道:“他昨晚肯定不可能去KTV的。”我問道:“你怎麼這麼肯定?”酒保說道:“我聽說他前天晚上被人打了,這現在估計還在醫院呢,不可能去KTV的。”
蕭軍聽罷,充滿疑惑的我說:“被打了?不可能啊!唐青不是說她第二天 在街上看到羽東了嗎?”又皺著眉頭想了2秒鍾,轉問酒保:“你聽誰說的,是不是人家說著玩的。”
酒保特別認真的說道:“不可能,我是聽那些人議論的,那些都是天天和羽東混在一塊的公子哥,他們給羽東打電話,叫來這兒玩,羽東說自己住院了,不來了,還說自己被打了,那些公子哥和羽東打電話,還是要給羽東報仇,找出來那個打羽東的人,弄死他呢。”
酒保說的特別認真,蕭軍聽著,慢慢的相信了酒保的話,酒保接著說道:“不過啊,那些人掛了電話以後,並沒有特別憤怒的要去給羽東報仇,而且一塊笑話他,說他太菜了,我看呀,也就是些酒肉朋友。”
我聽著也為這個羽東悲哀,看起來表麵風光,朋友眾多,實際上他才是一個孤單的人,要是沒有了錢,什麼也不是。這種人,根本不可怕,可怕的現在有些有錢人,他們有錢,還努力,還努力賺錢,然後沒錢人的沒錢,還不想辦法賺錢,這才是最可怕的。
我坐在那裏點點頭,有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對蕭軍說道:“我覺得咱們應該是被唐青耍了。”蕭軍鬱悶的用手抹了把臉,眼睛裏麵早已經布滿了血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對我說道:“媽的,唐青到底要幹什麼。”
酒保接著說:“其實我也奇怪,在花卓區,居然有人敢打羽東。”
我挑了挑眉,心想羽東還是天王老子不成,為什麼不能打,我在手中把玩著酒杯問道:“怎麼就不敢打了?”
酒保說道:“羽東他爸可是咱們市的高官,而且羽東又愛在人前顯擺他羽家怎麼樣,怎麼樣,他自己本身又總是出入這種場所,和裏麵的混混,老大稱兄道弟的,誰不知道他羽東啊!”
蕭軍聽完酒保說的話,有一點慫了,這也正常,蕭軍的家裏雖然收入豐厚,畢竟也就是小本買賣做生意的,一要看著政府官員的臉色,二要躲著地方黑道的壓榨,所有富不與官爭,正是這個道理。
我一口氣喝完杯子裏麵的酒,對蕭軍說道:“走吧,我們在回唐青那裏,問問清楚,他這樣故意隱瞞,肯定知道嫂子在哪裏。”
蕭軍看著我,對我說道:“昌和,謝謝你,這本來不關你的事情,但是你受著這麼重的傷,還和我跑來跑去的,我真的.....”
我錘了蕭軍一拳,說道:“你怎麼和一個娘們一樣,說話磨磨唧唧的,趕緊走吧,我們一定要把嫂子找到,實在不行,咱們就隻能報警了。”
蕭軍看著我,臉上的陰霾漸漸下去一些,露出一絲微笑,對我說:“走吧!”
我也笑著點了下頭,和蕭軍從酒吧出去了。
我們又一次騎著他的豪爵,來到了唐青的出租屋內,然而讓我氣憤的是,房門大開著,裏麵的東西都已經被收拾的一幹二淨。
我和蕭軍走進去,看著裏麵空無一人,甚至連家具,茶杯,臉盆,床單全都沒了。
不一會,一個老大媽走上來,看見我和蕭軍在房裏站著,走上來,笑嗬嗬地問道:“租房子啊?”
我聽見老大媽的聲音,回頭看去,一個長相很像功夫裏麵包租婆的人笑嗬嗬的看著我們,我對她笑了笑,說道:“不是,我們是來找人的,這個房子裏麵原來的人呢?我們2個小時前還來找她,她還在的呀!”
包租婆說道:“他們剛剛走了的呀,房租沒有到期,突然就不住了,兩個女孩提著一大堆東西走了。”
蕭軍一聽,又神色慌張地問道:“兩個女孩?”包租婆回答道:“對呀,兩個女孩,長得俊的很嘞。”蕭軍又說道:“阿姨,你知道她們去哪裏了嗎?”包租婆回答道:“那我哪裏知道。”蕭軍對包租婆表示感謝後,我和蕭軍來到了樓下。
蕭軍看著街道,發呆,又開始暴躁,大喊著:“啊!!!啊!!!!”喊了大約10秒,照著牆壁就是一拳,本來就老舊的牆壁,被他這這一拳砸的落了一大堆的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