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婦女拍著她老公的腰,焦急的說:“什麼呀!連兩萬沒了,空的!空的!”
中年男子一聽,馬上轉過身來,從他老婆手中搶過錢包,翻來覆去的看,一毛錢都沒翻出來。
此時他也有如晴天霹靂,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應該也懂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偷瞄了一眼還在座位對麵正在背包的豐滿女人,停頓了一下,突然指著我說道:“是他!隻有可能是他!肯定是他趁你剛才上廁所的時候,偷了我的錢包!”中年男子憤怒的用手指著我說。
中年女子這下子完全不袒護我了,看樣子他也完全認同這個猜想。
對麵的兩個女人這個時候已經收拾好站起來準備走了,中年女子也“蹭”的一下站起來,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惡狠狠地說:“把錢還給我!拿出來!沒想到你居然還是個小偷!”
哼,這種虧我怎麼吃兩次,還是在同一個人身上,正當可愛女孩經過我的瞬間,我隻是輕輕把她蹭了一下,她衣服兜裏麵的手機,已經滑落在我的手裏。
畢竟上輩子偷雞摸狗的事情練了不少,這緊急時刻到了,竟然還派上了用場。
突然想起來上輩子淪落到當小偷的時候,還被組織的領導們強迫著練功。
油鍋裏徒手捏香皂!
滾燙的油鍋裏麵,放上一塊嶄新的香皂,未出師的小偷們,站在油鍋麵前,挨個伸手去用兩根手指夾裏麵的香皂,整個過程不超過0.2秒,稍微停留的久一些,手,就不再是自己的手了。
左手,右手,左手,右手。日複一日的反複練習,雙手經過無數次的燙傷,治愈,再燙傷,我才有了如今的技術。
......
我被中年婦女拽著胳膊,看著她憤怒的表情,坐在那嘿嘿笑了下說:“大姐,你別著急啊,我怎麼又被冤枉了,不過這次,您看看這個。”
說罷,我拿著可愛女孩的手機,劃到了視頻處,一個重口味視頻,就躺在最近播放的任務欄中,甚至手機還友情提示著:上次觀看至3分55秒處,繼續觀看請點擊...
在拿出手機到劃到視頻的過程中,中年男子的額頭早己經大汗淋漓!
兩個坐我對麵的女人,此時也已經走到過道裏麵,豐滿女子已經走出兩米遠,又突然奸笑著回頭看我,然而她一眼就掃了我手上拿著的手機,趕緊拉著可愛女孩急匆匆的往火車外麵走去。
中年婦女此時看著視頻裏麵自己老公的雄姿,臉上的怒火再也遏製不住了。
一手抓著他老公的頭發,一手照著他老公的臉胡亂的挖著,嘴裏還罵著:“全程誌!我殺了你!”
我對這場戲早已經沒有興趣了,看著中年男子被打完全不敢還手,就可以猜到,在他們家,經濟大權肯定不再他的手裏。
我伴隨著他們的廝打聲,下了車。經過13個小時大大小小的折騰,終於安全的到達了CQ。
我急速的往出站口走去,自言自語著:“昌達,等我,就算是拐!我也要讓你姐姐為你捐骨髓!”
伴隨著人流,我走出了CQ火車站,感受著直轄市和我們三線城市天差地別,雖然上一世大大小小的場麵見的多了,但是再一次融入這樣的環境,還是感覺到那樣的舒服。
從父親那裏得知昌達的親姐姐名叫彭佳,就讀於CQ大學。
我站在火車站外的公路上,打開高德地圖,地圖顯示:我的位置距離CQ大學還有11.3公裏,我準備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CQ大學去。
我剛一伸手,不遠處一輛出租車就開過來停在我麵前,上車,一口純正的方言:“內起拉兒?”讓我不知如何回答。
我本來想問他,能不能說普通話,結果聽著他飆方言,我也沒忍住,一口方言:“膩棱舍噗通話啊不”也飆了出來。
我和司機師傅都是一臉懵,場麵十分尷尬。
師傅扭曲著眉毛,楞了兩秒鍾,然後繞了繞舌頭,糙著一口CQ普通話問我:“你去哪兒?”。
謝天謝地,我能聽懂,我回複:“CQ大學。”
師父點點頭,將計費器撥下來,啟動了汽車,這才正式出發了。
從火車站到CQ大學路上的路上,嘉陵江江邊的公路上,一路都可以看到嘉陵江的美景,感覺就像是看著花卓區的渭河一樣有親切感。
經過大約二十分鍾的車程,司機把我拉到了CQ大學的門口。
我從車上下來,看著CQ大學雄偉壯觀的大門,想到了君市理工大學的校門,著實不在一個檔次上!畢竟一個是985 211重點大學,一個是2本野雞大學,本質是就不一樣。
我沒有著急進去,而是在學校周邊找著有沒有酒店什麼的,好歇歇腳,我繞著學校方圓五百米走了一圈,感歎著重點大學的闊氣之外,也經過1個半小時不屑地努力,終於找到了一個叫CQ麗苑大酒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