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老看我一點兒麵子都不給他,麵色微微的有些難看,但是卻硬裝著,不表現出來,無所謂的說:“行啊,我也不是很想玩,我跟你這個二十多歲的小屁孩,還真的提不起興趣。”
羅仁聽了趕緊站起來,對我們都擺擺手道:“哎,咱們都湊在一桌了,又走,不太好吧。嚴老,昌和就是個小孩兒,咱們讓讓他,咱們也隻拿出150萬跟他玩怎麼樣。嚴老,昌和,現在才晚上1點多,這會兒出去,多無聊啊?”
羅仁還在這兒給我裝逼說好話,其實最主要的還是想給那高官一個麵子下台罷了。
嚴老聽完,滿意的點頭,又是一臉的假笑,摸著自己的肚子說:“行,我就當讓讓他,我也隻拿出150萬來。”
嚴老一說完,羅仁就立馬對這老頭兒點頭哈腰的說:“嚴老氣派!”
我把150萬籌碼換成10萬一個的,也就一小堆,然而對麵的籌碼足足擋住了他們的視線。
梭哈不比剛才的骰寶,負責聽聲的叫平紹的這個馬尾辮男人,可以坐旁邊給嚴老說壓什麼就壓什麼。
梭哈還要根據牌麵情況叫牌的。不過嚴老現在坐在對麵主玩,而羅仁和平紹兩人則是在嚴老身麵兩三米處的距離站著。
荷官時刻準備著給我們發牌,不是這嚴老的譜還沒有擺完,一直等到剛才陪她的那小妖精坐到他身邊,而且這次連她剛才說的妹妹也來了,坐到嚴老的另一側。
點燃了雪茄,喝了口紅酒,又對著那倆妖精狠狠地親了幾口,才淫笑著示意荷官,發牌。
荷官微笑著點頭,開始發牌......
剛剛拿到牌後,嚴老什麼也沒說,就直接扔了10萬下來。
我看了看人家那牌麵兒,10萬也不誇張,畢竟人家拿的紅桃A不是白拿的,而我隻拿了個黑桃五。
王宇看著我的牌說道:“我曹,昌和,玩這個不好玩啊,人家第一張牌就扔了10萬,這不出兩把,就得輸光了啊!咱牌沒人大,咱還是棄牌吧!”
我看了一眼手裏的底牌說道:“嗯,說得對,咱不跟。”說完我就把牌扔了。
嚴老看我們直接扔了牌不屑的說道:“切,年輕人,沒見過天高地厚,一個A就把你嚇跑了。”
第二局,第三局......
一直到第五局,我都是看了看就扔掉,我現在開始點兒懷疑這荷官是嚴老他們那邊的人了,我拿的牌永遠是什麼5 6 7 8,底牌永遠是小2,小3。
反觀嚴老那邊,不是K就是A,不就A,就是K。而且看嚴老得意的樣子,底牌估計也差不到那裏去。
嚴老就這麼坐著看著那兩妖精的大奶,就把我五十萬贏去了。
王宇看著我,特別的慌,對我說:“我曹,昌和,咱們這手氣怎麼突然這麼爛啊!”
我這時候也皺著眉頭對王宇說:“不要著急,再等等。”
我不想相信這荷官會是嚴老的人,若是這樣,賭場的老大不至於派她來給我發牌,嚴老贏了錢,對賭場能有什麼好處?
一直到第六局:嚴老牌麵才和我一樣,他是紅桃10,我是黑桃10。
嚴老這下直接扔了20萬下來,喝著紅酒,眼神沒事兒就朝著旁邊兩個小妖精的胸部瞅,瞅夠了就對我說道:“小夥子,你不會又要要棄牌了吧?。”
我看著嚴老的牌,說道:“這個...我貌似沒有理由跑吧。”然後又看了看我底牌,是紅桃J,也拿出20萬扔了出去。
然後每一次摸到牌,嚴老都會扔20萬下來,我也就跟著20萬下去。
等牌都下來以後,我這邊明麵上是紅桃9,黑桃10,紅桃Q,黑桃K,底牌是個紅桃J也算是個小順子了。
而嚴老那邊則是拿著三個10,和一個J,我敢打賭他的底牌絕對不是J,如果是J的話,這嚴老也就不至於隻是20萬,20萬的和我下注了,最後一手早都全扔了。
如果和我猜的是一樣的,那我這肯定是贏定了。
王宇坐在我旁邊,碰了碰我的胳膊問我:“昌和,你底牌是什麼?是不是順子?”
嚴老這時候也眯著眼睛看著我,因為他也沒想到,我最後一張,居然會來一張黑桃K,組成這小順子的牌麵兒。
嚴老看著我的牌對我說道:“好了,也不跟你耗了,我三個10。你開吧,我還就不信你有拿順子的命。”
我看著嚴老說道:“我玩梭哈玩了這麼多年了,別說是順子,就是同花大順,我也拿了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倒是你,活了大半輩子了,估計連個full house都沒見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