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事情?哦!我知道了,我兄弟這頭也好了,不過有可能還有什麼後遺症什麼的,你問問他。”我問道。
王宇在專心的捕捉著舞池中的獵物,根本沒聽我們說話,龍哥見狀,又是搖搖頭說道:“也不是這個事情!”
我放下酒杯,實在是猜不到我和龍哥還有交集了,於是好奇的問道:“你要和我說什麼?”
龍哥天生就不是那種拐彎抹角的人,也是直接拍拍自己腦袋,然後對我說道:“昌哥,給你明說吧!我想把這個場子送給您,不知道您要不要!”
我剛喝進去一口酒直接卡到了嗓子眼,我以為我聽錯了,又認真的問了一遍:“你說什麼?”龍哥喝了口酒,對我說道:“我說,我想把這個場子送給您!”
他重複了一遍之後,我們所有人全都聽見了,更是齊刷刷的看著龍哥。我心想,這不會是腦子進水了吧?
我打了他弟,又打了他,又把他差點沒送進監獄去,然後他還要對我說,要送我一間酒吧?而且看這樣子,還是一個經營很不錯的酒吧。
除非這人是被我打傻了,要不然是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這比給我送錢更狠了,我想了半天也沒什麼理由,隻好問道:“為什麼?”
龍哥說道:“這酒吧,是我們這幫子兄弟的根據地了,也可以說,是因為有了這個酒吧,我們這夥人才在一塊兒的!”
王宇插嘴說道:“然後你要把你的根據地送人,是這個意思不?”
龍哥沒有理會王宇,接著對我說道:“我把這個地方給你,也是迫不得己的,若不然,萬萬不會給你的。”
我笑了笑說:“你迫不得已要給我,但是我沒有興趣接手啊!”我說的也是實話,管個什麼酒吧什麼的,我實在沒什麼興趣。
這個行當本來就很亂,雖說是比我以前的生活要好到不知道哪裏去,但是我也沒有理由去搞一個酒吧啊。
龍哥此時的表情很糾結,眉頭一皺一鬆,嘴唇張開卻沒說什麼,就又合上了,隻是支支吾吾的說道:“這!這!這!”
憋了老半天,也沒憋出一整段話來,最後居然往出走了一步,“咣當!”直接給我跪下來說道:“昌哥,我求您!您一定一定要接了這個場子啊!”
這三十多歲的男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給我下跪,我可擔待不起,趕忙向前把他強行又拉回到座位上,嫌棄地對他說:“不害臊嗎?”
龍哥眉頭緊皺,說道:“不害臊!”
這龍哥雖說是腦子不好使,但做出這樣的舉動,肯定是有原因的。我側著身子看著他問道:“你把話敞明了說,這好好的一個酒吧,給我做什麼。”
“若是不給你,在我手上也是被人搶走的下場,與其被那幫子無恥之徒搶去,倒不如送給您,您這麼厲害,肯定可以保住我這幫兄弟一口飯碗的!”龍哥越說越激動,說道自己兄弟時,更是激動地眼圈泛紅。
從天而降的大餡餅,果然還是有點燙手的,聽他這麼說,我已經可以猜出個一二了,想必是有人要搶他的場子,他弄不過了,看我厲害,想把我推上去擋槍口。
不過像他這種明明白白告訴我,這是個坑,我還要跳,那我豈不和他一樣,也成傻子了?
我無語的看著龍哥,對他說:“我為什麼要保著你兄弟,我和你非親非故的,總不能你喊我一聲大哥,我就得給你擋子彈吧?實話說,咱們也沒熟到這種地步吧?”
王宇也表示認同的點頭說道:“嗯!我也就見過你一次,那次還被你小弟打破了我的頭!”
龍哥見我一臉決絕,急了語無倫次,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又想了片刻,對我說道:“咱們是沒什麼關係,但是你總和羽東有梁子吧!”
他說道羽東,我倒是來了點興趣,對他說道:“你繼續說!”
龍哥見提羽東好使,便坐端正對我說道:“昌哥,我不知道您怎麼得罪了那個姓羽的,但是根據我掌握的資料來說,羽東他回國後,第一件事情肯定就是把你弄到監獄去!”
“你是說羽東出國了?”我驚奇的問道。
“是的,我上次從局子裏麵,就聽道上的朋友說那小子出國了,說是被人踢爆了蛋.蛋,出國做手術去了。”龍哥一本正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