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京中,玉公子真真是個特例,無論在朝堂或民間,那真是赫赫有名的,配上無比俊逸的容顏和風韻,京中有著數不清的佳人仰慕。
蘇歆芸也是聽過玉公子名頭的,更是興奮,問追問道:“鄭姐姐,說了這麼久,那名花榜內,究竟是有那些女子呢?”
蘇歆瑤和蘇歆婷也注目看向鄭月蘭。
“我聽的也不全,隻聽的說,那十二名花,分別對應牡丹、芍藥、玉蘭、臘梅、海棠、秋菊、薔薇、水仙、芙蓉、鳳仙、月桃、石榴這十二種花卉。”
“這十二種花倒真是不錯的,都是花中的精品呢。”蘇歆婷微笑著開口,但眼中卻流露出一絲期盼的神色。
鄭月蘭繼續說了下去:“可不是呢,我也覺得這些花都挑的極好呢,且配的佳人也真真是讓人讚歎不絕,隻可惜我聽的不完全,隻知道其中的十位佳人。”
“隻有十位,那卻是為何?”蘇歆瑤不由問道。
蘇歆芸眼睛明亮亮的,聲音更是興奮。“大姐姐先不要問,鄭姐姐也不要賣關子了呢,就先說這十位吧,快說快說,我好心急。”
“你倒是像我的脾氣,隻是這性子倒比我還心急些,”鄭月蘭笑了一回,才說道,“這第一個,就是臘梅,也是我們見過的,姐妹們可要猜一猜是誰?”
三人都微微一愣,見過的?
臘梅作為花中翹楚,風姿獨具,寒而不怒,沒有獨特的風韻又怎能但的上這樣的名號。
蘇歆瑤腦中突然一動,出現了一個獨具風韻的身影。
“可是我們今早見過的那位靖越侯府家的大小姐?”蘇歆瑤試探著問了問。
鄭月蘭眼神訝異,“蘇姐姐你真厲害,這你也能猜到。”
蘇歆瑤也分外驚訝,竟然被她說中了,不過那位靖越侯府的大小姐,麵容身段,出身氣韻,樣樣皆是出彩,入榜應該也是正常。
“不過那位大小姐之所以能入榜,並不隻是麵容出身,其實更多是因為她的一首詩。”鄭月蘭說著便念了起來。
”東風才有又西風,群木山中葉葉空。隻有梅花吹不盡,依然新白抱新紅。”
室內一時安靜下來,蘇歆瑤徐徐道:“原來這首詩竟是靖越侯府家的大小姐所做,清新雅致,韻味不凡,真是厲害,入榜實屬實至名歸。我知靖越侯府家姓沈,卻不知這位大小姐閨名是?”
“這我卻知道的,聽說單名是一個婧字。”鄭月蘭道。
“婧?舒妙婧之纖腰兮,揚雜錯之袿徽,真真是好名字。”
四人感歎了一回,又回到正題,還是蘇歆芸開口,“鄭姐姐,你繼續說嘛,那名花榜中,可還有我們知道的人?”
“若說我們認識的人,那當然是有的。”鄭月蘭卻不繼續說下去,看著蘇歆瑤笑了起來。
莫非?
蘇歆瑤不由一愣,蘇歆芸心直口快的卻已經嚷了起來,“可是有大姐姐在裏頭?”
蘇歆婷臉上的笑意頓時一滯。
“凡卉與時謝,妍華麗茲晨。欹紅醉濃露,窈窕留餘春。孤賞白日暮,暄風動搖頻。夜窗藹芳氣,幽臥知相親。”鄭月蘭得意的吟完這首詞,才說道,“蘇姐姐可當的此花?”
蘇歆芸滿麵燦爛,倒如同她自己入選了一般,“我大姐姐是最優秀的,自然當的。隻是為何那些公子獨獨給大姐姐選了這種花?我倒覺得玉蘭更適合我姐姐呢。”
“這當然也是有原因的。”
鄭月蘭看了三人一圈,得了三人注意的目光,心中得意,才緩緩說道,“也不知為何,竟有人得知了蘇姐姐最初出手相救了一株白芍的事情,其實原本蘇姐姐救治了我外祖母的蘭花這件事,本應更為重要。但為何他們會選擇這樣一個花卉給蘇姐姐,我也不明白。”
她想了想又說,“其實我覺得也還是挺好的,芍藥這種花,貴為花中之相,算的上是花裏的附後了,而且蘇姐姐也喜歡這花,真真是相得益彰。”
想了一下,才又說,“若不是當日他們談論的時候提起了蘇姐姐的名字,我也不會好奇的去聽了,自然也不會知道這些事了。”
蘇歆婷心中卻不舒服,勉強開口,“我記得當日見過的趙雅音姐姐也是非常不錯的,她可有上榜?”
鄭月蘭臉上有些遲疑,“趙姐姐卻是好的,隻是...出身差了一點點...”
“出身差?”蘇歆芸有些不明白,“康寧伯也是豪門士族,怎麼會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