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澤步依舊在吃吃笑著,邊笑邊流淚,配著那副天生的童顏,顯得極為楚楚可憐。
趙昊沒有和吉澤步墨跡,一隻手已按住了吉澤步的肩呷。
分筋錯骨。
這一次,趙昊的手隻按了五分鍾,吉澤步便已痛得昏迷了過去。
昏迷是一種人的自我保護機製,當疼痛超出了忍受的極限之後,身體便會選擇休克來避開疼痛。
趙昊搖了搖頭,打開車窗,掏出煙抽了一口煙。
趙昊知道吉澤步不容易對付。
島國是一個變態的國家,島國也有很多變態的人,幾十年前二戰時候的神風特攻隊,便曾讓人聞風喪膽,還有那種所謂的武士道精神。
作為一個女間諜,吉澤步應該也是一個將生死置之度外的狂熱分子。
趙昊隻是抽了兩口煙,便感覺到了一點異常,透過車窗的玻璃,趙昊看見吉澤步忽然睜開了眼,眼中臉上滿是凶光。
吉澤步居然是在假裝昏迷。
然後,吉澤步就伸出了手,伸出兩手向趙昊的脖頸抓去!
趙昊之前鬆開了吉澤步的手,沒有再捆上。
趙昊恍若未覺,徑直走下了車。
吉澤步的手沒有抓住趙昊的脖頸。
然後,吉澤步便極為別扭地用自己的手,想要解開綁在自己身上的安全帶。
吉澤步當然沒有解開,趙昊已轉回身,盯著吉澤步。
“你知不知道,當年原子彈爆炸之後的慘況?”趙昊向吉澤步問道。
島國是惟一一個曾經吃過原子彈的國家,兩顆原子彈摧毀了島國的兩個城市。
“難道你們還想要讓那種慘況再次出現?”趙昊盯著吉澤步道。
吉澤步已重新閉上了眼睛,仿佛又昏迷了。
趙昊忽然伸出手,取下了吉澤步手上的那個鑽戒,趙昊搭訕用的鑽戒,徑直戴到了自己的食指上。
“我聽人說”,趙昊望著吉澤步偽裝成昏迷的臉,道:“我聽說這個世上,女人生孩子,是最痛苦的事情之一。”
吉澤步猛地睜開了眼。
“你現在這個樣子,身上有三條人命,還有毒癮,還得了愛死病,你這輩子已沒有結婚生孩子的機會了,作為一個女人,你難道不覺得很可悲麼?”
“再可悲,也比你們生下來就是支.那人強”,吉澤步罵道。
吉澤步顯然早已看出來了,趙昊是一個夏國人,而支.那人正是島國人對夏國人的蔑稱。
趙昊臉色已凝結,瞳孔也在漸漸收縮。
吉澤步雖然早已抱定了必死之心,卻依舊明顯嚇了一跳。
“當年,你母親就是這樣生下你的,如果讓她知道,你這輩子活成了這個鳥樣,成為了這種人,我估計她當初寧願把你浸在尿盆裏淹死!”
“算了,我成全你一下,讓你體會一下生孩子時候的感覺吧,也給你個機會,讓你做一個完整的女人。”
趙昊要讓吉澤步體會的是生孩子的痛苦,真正的絕對的撕心裂肺的痛苦。
說話的時候,趙昊已重新用皮帶鎖住了吉澤步的雙手。
然後趙昊的手扯下了吉澤步短褲上麵的腰帶……
天色已黑,殘月疏星。
島國,東京市郊,一個渺無人煙的角落,一輛豐田車正停在一個樹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