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中原出了單間的門外,對守在外麵的原外搖搖頭。原外手看到蔣中原搖頭的動作,把手裏麵還剩的半支煙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一腳,道:“走吧!我覺得在這裏麵心裏很是壓抑!”兩人來到精神病院的門外,回頭看了看精神病院,裏麵不時傳來匪夷所思的哭笑聲。
“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原外看了看蔣中原。“隻能試著從陌生的電話號碼查詢了,既然電話中的女生通知我來這裏,她肯定知道在蔣濟的身上發生了什麼,才會使蔣濟變成現在的這幅摸樣。我要是沒猜錯給我打電話的就是蔣濟的女朋友--小唐。”兩人離開了精神病院所在的郊區,在市區裏的旅店開了一個標間。
吃過晚飯,一切準備妥當之後,蔣中原才拿起電話給陌生的電話號碼回撥了過去。“喂,您好!請問你是小唐吧?”“不,我的名字是蘇歌!”雖然聽到電話另一端的回答讓蔣中原有些意外,但蔣中原還是對著電話話筒友好的笑了笑。“我剛去過精神病院,蔣濟現在什麼都說不明白,你現在方便麼?能出來見個麵和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麼?”
電話另一端的蘇歌沉默了幾秒,道:“你和蔣濟是什麼關係?”“蔣濟是我的表弟!做為他的親人,我總得知道他到底是怎麼突然瘋了吧?”“我現在沒時間,這樣吧!過幾天我還要去大都市,你先回大都市去吧!等過幾天,我去到大都市的時候,會給你打電話的。到時我們見麵再聊!再見!”蘇歌說完不等蔣中原回答,直接掛斷了電話。
原來隻是看蔣中原通話時的神態就知道,這通電話並沒有達到蔣中原想要的效果。“怎麼說的?蔣濟的女朋友小唐不願意見你?”原外遞給蔣中原一支煙詢問道。“不是小唐,是一個叫蘇歌的女人。我也不知道她和蔣濟是什麼關係,但至少她對見我還是有些抗拒的。不過,她也在電話裏說了;過幾天會到大都市來,那時她會給我打電話,找個地方見麵聊聊。現在隻能希望這個蘇歌的說辭不是敷衍我的。”
沒有什麼結果,沒有什麼線索。蔣中原和原外在外省的城市住了一晚,第二天就返回到大都市。回去後,蔣中原又忙著開導孤獨老人。三天後的一個早晨,蔣中原再次接到蘇歌的電話,說是自己已經來到了大都市,詢問蔣中原約在什麼地點聊聊。蔣中原想了想把自己心裏診所的地址告訴了蘇歌。
掛斷電話後,蔣中原用最快的速度撥通了關庭娜的電話號碼。“說吧!這次找我又有什麼事?”隻響了兩聲,關庭娜就接起了電話,一個甜美的聲音在電話的另一端傳出。“我這是給關姐請安,問好來了。”“你呀!要是不說,我可掛斷電話了呀?”
“別,別掛斷!到是有一件小事,需要關姐幫幫忙?”“我就知道你打電話準是有事,快說吧!”電話的另一端傳來關庭娜爽朗的笑聲。“關姐,有沒有一種方法,給意誌力沒那麼薄弱,又不相信心裏醫生的病人催眠?”聽了蔣中原的問題,電話的另一端安靜了幾分鍾。
蔣中原在心裏暗道:看來自己是想多了,一定沒有這樣一種催眠方法。正當蔣中原準備對電話另一端的關庭娜說,放棄這一想法的時候。電話的另一端再次傳出了關庭娜的聲音,“有一種方法,你可以想辦法讓要被催眠的人多喝些酒,在這種狀態下,隻要意誌力不是特別頑強的人。你用我教你的那套淺意識催眠方法,應該就可以催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