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呼吸也極為的不勻稱,忐忑和慌張交織,而下一秒,言離析竟然將我橫抱進了房間。
當我想要喊叫,才發現,就連我的嗓子也都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不管怎樣的用力卻都發不出絲毫的聲音。
任憑言離析將我重重的摔在那古裝電視劇裏才見過的紅木床上,我渾身一陣疼痛,可根本來不及思考,他那重重的身體卻又壓了上來。
明明是一隻鬼,可是我的身體卻承受著一個男人的重量。
他的手不安分的在我的身上遊走,粗重的喘息聲,更是讓我大腦充血,緊閉著雙眼,忐忑著接下來的事。
那肆無忌憚的侵略,良久國貨,言離析才得意的輕吐了一句。
“可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
而我這才發覺,原本束縛我身體的力量慢慢的消失。
“可心卻不是!”
我擦拭著臉龐上滾燙的淚,倔強的反駁他!
而剛剛還稱作我老公的男人,瞬間變換了臉色,一雙鷹鷲般的眼睛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一般,簡直是喜怒無常。
隨著他那一句話落我便被一陣強風甩至靈堂外的院牆,頓時,撕心裂肺的疼痛,讓我忍不住一聲慘叫,隨之,那如同被汽車碾壓過的持續痛感讓我渾身被汗水浸濕,我緊咬著嘴唇。
見言離析遠遠的望著我,含著一股狡黠的笑意。
隨後,我便痛暈過去,不省人事。
再次醒來,我就在奶奶家小院冰涼的地上,蜷縮在牆根,渾身竟然都濕透了,也不知是汗水,還是因為盛夏清晨的霧氣太重。
我雙手杵在地上,用力的支撐著身體爬了起來,身上的淤青和仍未完全消散的疼痛,讓我心頭一驚,咽了咽口水。
定睛再看向院子,那滿院的紙紮人早就已經化為灰燼。
夢境和現實混淆在一起,竟然我一時間分辨不清。
我一瘸一拐的回到屋裏,本想將此事隱瞞,不想奶奶再為我操勞,可偏偏事兒不趕巧。
進門的時候跟奶奶撞了個正著。
“哎呦,你這是怎麼了。”
奶奶見我這狼狽的模樣,扯著嗓子喊了一聲,讓本就驚魂不定的我一個激靈。
還未等我找個借口,奶奶便瞅向院子裏那一片灰燼狼藉,臉色霎時便難看了起來。
那皺紋縱橫的臉上擠出了一個嚴肅的表情。
“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奶奶對我是少有的嚴厲,而這一次卻暗沉著臉,不容商榷的模樣。
我也隻好硬著頭皮將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不好!”
奶奶重重的拍了一下門框,然後又用憐憫的眼神看了看我,心疼的將我攙扶回屋。
連連搖頭歎息。
“都怪我,當年一意孤行,本以為替你找了陰仙兒解了圍,現在想想哪裏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怪不得這麼多年,我的紙紮人它一直不肯收,原來是等著你成年。”
奶奶哭喪著一張臉,而我深知,這一輩子她為了我太過操勞,於是,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希望她能夠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