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各自將任務完成後便跟著於森住進了城南的有朋客棧。當晚,我們四人齊聚在蕭寒月的房間商議接下來的安排。於森向蕭寒月先說道:“蕭寒月師妹,衣服、藥品和兵器等物資我都收藏在我的房間,我看了看,基本足夠我們未來幾日活動了。”蕭寒月點點頭回應著於森:“好,就有勞於森師兄多費心看管了。”隨後便向陸廣巡問道:“陸廣巡師弟,我拜托你打聽的山邊名門的情況可有所消息?”陸廣巡從懷裏取出一卷紙張,平鋪在桌子上後便回複著蕭寒月:“蕭寒月師姐,這是我在本地的情報販子那裏買到的山邊縣城圖。”陸廣巡手指指了指圖紙說道:“那個情報販子告訴我,山邊縣裏有孔、王、宋、石、林五大家族,合稱山邊五族,是一百多年前平定範文煦叛亂的五大功臣的後人。而我們現在是住在城南,城南這裏是鬧市區,並沒有什麼名門居住。王、宋兩家的府邸在城西,石、林兩家的府邸在城東,孔家的府邸在城北。五大家族平日裏都互有往來,對山邊縣的百姓也不錯。可不知一個月前出了什麼事,林家在一夜間匆忙的從山邊縣搬走了,林府現在空無一人,所以現在山邊縣的五大家族,隻剩下孔、王、宋、石這四大家族還在這山邊縣中。”蕭寒月聽後對我們說道:“如此說來,我到是想先去林府看看,這林府在這山邊縣住了上百年,突然從山邊縣搬走,其背後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隱情。”於森對蕭寒月說道:“蕭寒月師妹,大家都忙了一天了,估計都有點累了,不如先休息休息,明日白天再去那林府看看。”蕭寒月聽完於森的話後,看了看我和陸廣巡便同意了於森的請求,大家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清晨,我還在床上躺著睡覺,就聽見陸廣巡在門外敲門叫我去集合。我無奈隻能從美夢中醒來,洗了把臉便去客棧大廳集合。我慢悠悠的從樓上走到大廳時,發現蕭寒月跟陸廣巡兩人已經在大廳裏坐著吃早飯。我連忙走到他們跟前對他們打了個招呼說道:“蕭寒月師姐,陸廣巡師弟,你們起的挺早的啊。誒?怎麼沒看到於森師兄,該不會還沒起吧”蕭寒月和陸廣巡對我也回了回手,正準備回複我的時候,於森從大門裏走了進來對我說道:“林初師弟,你以為我是你啊?這都卯時三刻了,你才剛剛起。我剛卯時的時候就起來去城東的林府踩點去了。”我用手撓了撓頭,有點歉意的回答道:“於森師兄,真不好意思,我在暗影殿懶散習慣了。這第一次出遠門參與試煉,還沒調整過來。”蕭寒月聽完便笑了笑對我說道:“好啦,我早就知道林初師弟你平日裏在暗影殿懶散習慣了。所以就先讓於森師兄前往林府踩點,待到於森師兄差不多快回來的時候,讓陸廣巡師弟叫你起床。”蕭寒月說完就轉過身子向於森問道:“好了不說這些了,於森師兄,點踩的如何了?這林府可還好進?”於森歎了歎氣道:“唉,別提了。這林府不愧是百年前的平叛功臣後人,我本想用影隨人行穿牆進入林府的。可是一到這林府牆邊,我的術力卻怎麼也使用不了。直到我找了個無人的巷子裏,翻牆進去後,才知道這林府的外牆邊全部擺滿了禁術草。”蕭寒月聽完便緊張的對於森問道:“那於森師兄,這林府牆邊擺滿了禁術草,我們進入林府後,萬一遇到什麼危險該怎麼辦?”於森不慌不忙的回複著蕭寒月:“蕭寒月師妹,你別著急。這林府雖有禁術草,但是這禁術草影響範圍很小。我在林府大概的走了走,發現這林府除了牆邊有擺放禁術草以外,其他地方並沒有擺放禁術草。想必林府先祖是為了防止我們十大術派中人潛入林府,所以在牆邊擺滿了禁術草。”蕭寒月聽完便鬆了口氣說:“原來如此,於森師兄,那我們事不宜遲,趕緊準備準備去林府看看吧。”說完我們四人便一同前往於森房拿了點藥品和兵器、幹糧,便出發去了林府。
我們一行人跟隨著於森從林府西側,一個偏僻小巷中翻牆進入了林府。陸廣巡看了看四周後向我們說到:“想不到這林府裏麵,如此的富麗堂皇。剛剛從大門走過的時候,我還以為隻是個有錢人家的平常府邸。沒想到進來以後才知道,這林府別有洞天。”於森聽完後向陸廣巡問道:“陸廣巡師弟,那這林府比起你們洛城的陸府又當如何?”陸廣巡回複著於森:“我們陸府可比不了,於森師兄你是知道洛城是何等地方。那寸金寸土的洛城,我們陸府又怎會修建的如林府這般的精致呢?”蕭寒月微微笑了笑的說道:“陸廣巡師弟,誰不知道你們洛城陸家富可敵國,令尊陸清冽是我們衛國的首富。”於森邊笑邊附和說道:“就是就是,蕭寒月師妹說得對。陸廣巡師弟,你就別謙遜了。”陸廣巡知道於森和蕭寒月在取笑他,便露出略顯生氣的表情說道:“你,你們兩個……哼。”這時我插話說道:“好了,蕭寒月師姐、於森師兄,你們也別拿陸廣巡師弟尋開心了。特別是於森師兄你,小心陸廣巡師弟回去告你的狀,讓陸伯父明年跟你們於氏鏢局斷了生意。”“說好的不取笑我的呢?林初師兄連你也來取笑我,你們真的好煩啊!”陸廣巡聽完我的話,生氣的對我說道。蕭寒月見陸廣巡生氣了,便拍了拍陸廣巡的肩膀對大家說道:“好了好了,我們也不拿你尋樂了。大家都四處看看,看下這林府的人有什麼遺留的東西。”大家聽完便分散來來,在林府裏麵四處搜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