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分堂受襲(1 / 2)

我騎著快馬,大約到第二天中午時,趕回了山邊分堂。我剛邁進大門,後麵出現上百名黑衣人拿著連弩向我射擊。數百發弩箭向大門飛來,門口的守衛來不及拔刀格擋便被射死在原地。我連忙向大門左側躲避著弩箭,隨後大喊:“來人啊,有人再攻擊山邊分堂。”聽到我的叫喊聲,楊軒帶著分堂裏的人隨即趕來把大門關上。黑衣人見我們把大門關上後,連忙扔掉連弩,拔出樸刀向我們衝了過來。

楊軒見箭雨停了,立刻令人搬來了長槍和連弩,隨後令大家拿著長槍和連弩躲在牆邊。黑衣人衝到大門前,拿著刀衝撞著大門。隻見大門嘭嘭嘭的被撞擊著,楊軒怕大門被衝開,連忙叫人上去頂著大門。黑衣人衝撞了幾次大門後,發現大門衝撞不開,便另生一計,想翻牆闖入。好在楊軒早已令我們躲再牆邊,隻見黑衣人剛翻上牆,早已躲在牆邊的連弩手便齊發射去。一個接著一個的黑衣人從牆上倒下,不是被長槍刺死,便是被連弩射死。僥幸摔在地上沒死的黑衣人,也被其他人用樸刀補上一刀。黑衣人衝擊幾波後,大概是傷亡慘重,便聽到一個黑衣人急促著大喊:“撤!撤!快撤!”眾人見黑衣人撤退後,剛準備鬆口氣時。隻見黑衣人點燃許多炸彈向牆內扔來,炸彈扔的牆內到處都是。再一連串的爆炸聲響起後,大家驚慌失措,四處逃命。楊軒見眾人四散,便大喊著:“不要慌!不要亂!向堂內躲避。”大家聽到楊軒的話,便紛紛向堂內躲去。可正在躲避時,大門又響起了砰砰砰的撞擊聲,然而頂著大門的人幾乎早已被炸彈炸死的差不多了。楊軒見情況危急,又大喊著:“來幾個人,跟我一起去把大門擋住!”說完便有幾人隨著楊軒向大門趕去,然而剛走到大門前,就聽見嘣的一聲巨響,楊軒幾人已被炸的屍骨無存了。大門被炸開後,門外的黑衣人紛紛向堂內湧入。大家見楊軒被炸死後,我大喊著:“兄弟們,為堂主報仇!跟我一起衝啊!”眾人紛紛一邊舉著刀向黑衣人衝去,一邊附和著:“為堂主報仇!為堂主報仇。”雙方人群衝在一起,不停的廝殺著。我舉著劍左劈右砍,身邊不停的有鮮血濺來,不久便被鮮血染紅了衣服,我分不清這是自己人的,還是黑衣人的血,隻知要為楊軒報仇。

廝殺了好久好久後,隻剩下我和零散的幾人被黑衣人重重包圍著。我們舉著兵器抱作一團,疲憊的與黑衣人僵持著。他們好像也不急著殺我們是的,隻見黑衣人群中讓開了一條道。一個身長八尺、眼窩深陷,臉上還有一道疤痕的四十多歲黑衣男子慢慢走了過來,身後還有幾名黑衣人跟追著。那黑衣男子走到人群前麵後,便雙手握在後背,嚴肅著對我們說:“你們有誰去過憐城環嶺莊?你們說出來的話,我便饒你們不死。”大家左右互望,默不作聲。黑衣男子見我們都不說話便又說到:“看來是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你們是不會乖乖說出來的。”說完黑衣男子從身旁的黑衣人手上奪下一把刀,快速的向我們人群中出去。我們來不及反應,便見我身旁的人被割喉,那人雙手捂著喉嚨,痛哭的掙紮了一會兒,便倒在原地一動也不動。黑衣人走回原地,轉過身來又說道:“如果你們再不說,那麼下場就會跟他一樣。”大家聽完後,雖還是默不作聲,但身體都有些許顫抖。黑衣男子又說道:“我數三聲,再不說的話,我就把你們一個一個的殺掉。”“三,”“二,”“一。”“好,很好,看來你們非常有骨氣。那我就送你們去見閻王。”黑衣男子說完,便生氣的向我們衝來。身邊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被黑衣男子割喉致死,隻剩下我們四個人的時候。一個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一邊用手指著我,一邊顫抖的哭著說:“他……他跟著影……影長老去了憐……城,是……是不是環……環嶺莊就不知道了。”另外兩人見其所作所為後,憤怒的罵道:“我們山邊分堂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懦夫!”那跪著的人說:“是,我是懦夫。總比跟著其他人一樣死了好吧!”那兩人聽完後,便向跪著的人衝過去,意圖殺掉他。黑衣男子看到後,拍了拍後示意殺掉那兩人。幾名黑衣人從人群衝跳了出來,將那兩人包圍住,隨後將兩人殺死再原地。黑衣男子一邊向跪著的人走去,一邊鼓著掌。接著黑衣男子將手放在跪著的人頭上,輕蔑的對著跪著的人說:“你知道麼?我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懦夫。”跪著的人顫抖的說:“你……你剛……剛才說的不……不會不……不算數吧。”黑衣男子笑了笑,陰險的對跪著的人說:“不會,隻是你晚了一點。”說完便將跪著的人頭擰斷了。黑衣男子望著我說:“你去過環嶺莊?童廣是誰殺的?”我不屑的回複著黑衣人:“你是誰?我確實是去過環嶺莊。至於這童廣麼?是被我殺的。”那黑衣人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就像當初衛衣看我的眼神一樣。黑衣人咬牙切齒的說:“我是範文煦將軍麾下‘三遊五破’中的右遊擊將軍陳廣。既然你承認你殺了童廣,那麼我就要用你的人頭為他做祭!”陳廣說完,便提刀快速向我衝來。我連忙向左躲閃,可還是被陳廣的刀在胸口劃到。幸好我穿著蕭寒月送的冰絲軟甲,所有並沒有受傷。陳廣見我一招不行,便又向我衝來。我繼續躲閃著他的刀,可陳廣這次卻沒用刀,而是一腳將我踢飛數尺。我口吐鮮血,疼痛的倒在地上,左手捂著我的胸口,右手撐在地上想爬起來。可陳廣快速的走了過來,一腳踩在我的背上,輕蔑的對我說:“嗬,小子,你還挺會吹牛的。就你這樣的體術,怎麼可能殺的死童廣。”我向他吐了吐嘴裏的鮮血,吃力的對他說:“就是老子殺的,怎麼了?童廣這廢物,我隨隨便便就解決掉了。”陳廣抹了抹吐在他臉上的血漬,輕蔑的笑著我說:“嗬嗬,死到臨頭了,還能這麼得瑟。今天不管是不是你殺的童廣,我都要用你的人頭來祭奠。”說完陳廣雙手舉起刀向我脖子砍去,而我也靜靜的閉上雙眼,等待著死神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