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異常(1 / 2)

把李竹兒和二狗托付給巫致後,天已經明了,陶辭和靈瑤兒即刻趕回駝鈴峰,一路上也不知吃了多少補氣的丹藥,才跌跌撞撞推開了小院的門,菊寶在屋內等候多時,她本就睡得少,昨晚發現兩位小主子居然都不見了,急壞了,又不敢去叫人。

這私自下山麻煩可不小,心亂如麻等了半夜,總算是盼到了他們回來,趕忙迎上去,卻見兩個小祖宗互相攙扶,都受了傷,這下可忙壞了,把那幾個妖獸統統叫起來,端茶送水熬藥敷膏。

陶辭經曆一場大戰,在入道境的守護下傷勢總算還在可控範圍,隻是經脈經過長時間的凰決運轉有燒傷的情況,短時間內是不能運功了,今天祁夢那兒得想辦法混過去,靈瑤兒問題不大,隻是有點內傷,得好生調理,別落個暗疾對之後的修行會有大礙。

一陣忙活後,小院裏清淨了,幾隻妖獸去上早課,菊寶半夜未眠,再加上忙裏忙外的煎藥終於是睡過去,這下累的不輕,心理上也沒了負擔,睡得很沉。

隻剩下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陶辭和一旁的靈瑤兒,這是兩人激吻後第一次獨處,氣氛略顯沉悶,靈瑤兒兩隻手一直在逗弄著裙擺,陶辭見她這般稍有的姑娘作態甚是不適應“咳咳”了兩聲,靈瑤兒停下手裏不知所謂的糾纏,看了他一眼。

陶辭擠出個笑臉,靈瑤兒想起那一吻就羞,惱羞成怒罵了一聲“流氓!”陶辭覺得好笑,不忘調侃一句“味道不錯呦!”靈瑤兒臉一下漲的通紅,照著他身上一頓亂捶,可憐陶辭精疲力盡不能動彈,隻能大叫

“呀!呀!別欺負人,有本事等老子傷好了再來”靈瑤兒氣也泄了,聽了這話卻嘀咕了一句“等你好了就晚了”

“啥!你說啥!”

“你去死吧!”說罷又是一陣粉拳。

陶辭這肉身堪比寶劍,靈瑤兒這拳打的頂多算是撓癢癢,看著眼前這少女,咱們程序員明顯是動了凡心,費盡力氣抬起右手去抱這少女,少女一不留神柳腰被攬身子一軟便摔在陶辭身上,冷不丁四目相對小鹿亂撞。陶辭很享受這一刻,兩人如此的距離弄得靈瑤兒意亂神迷,隻覺粉唇又被含了去,自己卻沒有抗拒。

一陣溫存後,靈瑤兒起身離開了屋子,留下陶辭躺在床上意識漸漸迷糊,想著剛才這丫頭行為舉止與往常略有異常,難道是因為我的關係麼,哈哈哈,哈哈哈,哈達子掉了一地沉沉睡去。

靈瑤兒回到自己的屋子,臉上一麵晴天一麵雨天,左左右右折騰了半天,像是下定了決心般,臉色重新歸於平靜,雙手翻飛不停,從納戒裏稀裏嘩啦抖出一大堆玩意,各方布置好,便對著其中一張地圖研究了起來,這一頭埋下去就是兩天一夜。

不時的在地圖上做著標記,也不知她用的什麼顏料,在昏暗的屋子裏,地圖上的幾處標記散發出隱隱的綠光,照亮了整間屋子,若是仔細觀察,這張圖赫然就是火鳳山的詳細地圖,而那些泛綠光的標記處卻是那火鳳山深處的山脈。

雖然門派沒有相應的規定,但這片區域卻好像被大家所默認為禁地一般,平時沒有任何人出入,不過這山也是貧瘠,沒什麼靈氣可用。

除了地圖,在旁攤著的還有一些工具,一件通體烏黑的披風,在靈瑤兒把特製的液體塗滿了之後,乍看看不出任何差別,唯有細細一品,才能發現披風的表麵略微有一層透明的膠狀物,卻不知為何所用。

床上瓶瓶罐罐擺了一床,各種符籙貼滿了牆壁,靈瑤兒一一清點完,小心翼翼的分門別類收入自己的一套特製戰甲,不見有口袋,隻是輕輕在符籙上一抹,便融入了戰甲中不見了蹤影,前前後後靈瑤兒一共往戰甲裏塞了不下百張符。

戰甲隻是照單全收,不見動靜,靈瑤兒也不訝異,像是見多不怪般隻是不停的在屋子裏忙來忙去,忙個不停。

靈瑤兒自管自忙活著,第二天陶辭又生龍活虎起來,這幾日在山中積攢的威望不小,平時出入都是跟著不少妖獸同行,在火鳳山儼然已經成為一股新鮮勢力,漸漸開始威脅起那些個老牌陣營。

比如章強清所在的蘇仙城一派,隨同陶辭一起入山考核的章冠若,濮榕和公孫華等人便是這一勢力中人,尤其那章冠若,家裏被陶辭劫走兩隻紅尾雪貂,前些天還被陶辭殺了族中地位舉足輕重的章強清,如今對陶辭恨之入骨。

奈何自己勢單力薄,而且還是新人,連大長老都被擊退,自己絕無戰勝陶辭的可能,況且這一派如今的掌舵人廣平順接到傳信回家了一趟,聽說是自家紅尾雪貂被盜那夜,那強盜竟連殺蘇仙城城主大人外加那個總教頭陳泰,這會子廣平順應該是回去料理後事去了。想到這兒章冠若胸口便如一團濁氣橫亙在那兒,氣兒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