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形中等的中年男子正笑臉對這秦陽,顯然剛剛出聲之人正是他,可是秦陽卻始終想不起來這是誰。
“秦小兄弟,這是我二弟山河啊,怎麼你不認識了吧。”傅江欣喜出聲道。
“什麼,這是華山河?”秦陽詫異道。
此時的華山河較之臥床之時的瘦骨嶙峋大不相同,麵色紅潤,臉蛋微圓,根本不會將之與之前的骨削模樣聯係得起來。
“哈哈,這可多虧了秦兄弟你的丹藥啊。”華山河感謝出聲。
“我這丹藥隻是錦上添花罷了,主要還是華副幫主吉人天相,相信這次大難過後必有後福。”秦陽出聲道。
直聽的蔡小玲一頭霧水,甚至都有點懷疑這兩人到底是不是江河幫的老大老二了,畢竟現在兩人的和氣模樣怎麼也不像z城二霸。
“不不不,秦兄弟對我的救命之恩,就相當對我有再造之恩,我華山河一定不會忘記秦兄弟你的恩情。”華山河出聲感謝道。
“好了好了,二弟,先讓秦陽坐下嘛。”傅江出聲道。
秦陽這才得空觀看四周,這房間裏不同之前的金壁輝煌,相反麵積比較小,差不多二十平方,隻擺有一個桌子,在牆壁之上掛有一個電視,地上就是普通的瓷磚,隻是房間內側的落地窗卻是將z城盡收眼底。
“秦陽,剛剛你們在說什麼?什麼救命之恩?”此時蔡小玲才找到機會向秦陽出聲詢問道。
“嗯,這位是?”華山河此時才注意到蔡小玲的存在,不由出聲詢問道。
“這位正是秦小兄弟的內人,二弟你救命恩人的老婆。”傅江扶了扶眼鏡框打趣道。
“果真是郎才女貌,沒想到秦兄弟這個年紀就已經結婚了,我還想給秦兄弟介紹來著,看來是不需要了。”華山河出聲道。
秦陽此時心中非常鬱悶,之前就為了逗一下蔡小玲,這下好了真是賠了夫人了。
“不用,不用。唔~嘶”似乎是見秦陽回答之間遲疑了下,便又遭了蔡小玲的毒手。
“秦兄弟那裏不舒服嗎?”華山河關切問道。
“哈哈,沒有沒有,他最近腰有點不好。”蔡小玲訕笑回應道,顯然是隨便找了個理由敷衍。
隻是傅江和華山河臉上卻都露出一副,我們是過來人,我們都懂得的表情,秦陽看在眼裏也懶得管這姑娘了,隻怕越描越黑就完了。
五人坐在桌前,看樣子傅江是隻打算跟秦陽一起吃飯了。
“傅幫主,難道外麵那些人你不管嗎?”秦陽問道。
“秦小兄弟您有所不知,能夠與我江河幫合作的早就成了,這次這麼多人能夠成功簽下合同的不足兩指之數。”傅江說話間將一塊餐布圍在脖間。
“可是就算是十家,對於江河幫這種來說,應該也是利益不菲的吧。”秦陽詫異道,難道還會有人和錢過不去嗎。
“這個自有下屬操辦,我隻需要知道最後的結果就行了。”傅江道。
秦陽不得不感慨,原來黑社會老大其實也沒有這麼難當啊。
“秦兄弟,你管這些幹嘛,我們來喝酒。”華山河豪爽道。
“哦,我不喝酒!”秦陽出聲拒絕道。
“喂,看不出來,你竟然不喝酒?”蔡小玲詫異出聲,隻是這句話在傅江華山河看來卻是奇怪無比。
因為這根本就不像一對正常夫妻的對話,朝夕相處的兩人怎麼會不知道對方的生活習慣呢。
“哈哈,你忘了,我還是為了你戒酒的呢。”秦陽看到目光直直地看著自己的兩名大佬,一隻手搭在蔡小玲肩上,出聲解釋道。
“哦,對呀!我忘了。”看到秦陽一直努著嘴,蔡小玲頓時會意知道自己說錯話忙改口道。
“秦小兄弟,這就可惜了,這是我特意從國外空運回來的,剛出窖的八二年的拉菲。”傅江說話間從酒桌上拉起一瓶紅酒。
“對呀,大哥以前待客從來沒有動過這陣勢,這次為了這瓶酒還單獨包了一架飛機。”華山河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