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想打人?”
見嚴恪站了起來,楊淵冷哼一聲,一把扔掉安全帽,袖子一擼,準備動手。
誰知嚴恪卻隻是伸了個懶腰,喃喃說道:“動什麼手?我隻是不屑與禽獸為伍,站起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罷了。”
“草,你罵誰禽獸!”楊淵怒道。
嚴恪:“誰是禽獸誰答應。”
“呸!”
楊淵一捏拳頭,但隨即忍了下去,他也是罵過人的,這點髒話對他來說是小兒科。
於是楊淵反駁道:“哼,少跟我鬥嘴皮子,老子罵人那會,你不知道還在那裏玩泥巴!”
嚴恪:“原來楊哥罵人如此厲害,久仰久仰!不過我倒是聽說過一個人,應該比你還要厲害!”
楊淵表示不服,還有比自己更會罵人的人?“我看你是信口開河吧?”
嚴恪:“那是昨天我去醫院的時候,聽醫生說,之前去過一個病人,得了一個很奇怪的病。”
王剛:“什麼病?”
嚴恪:“什麼病我也不知,醫生隻是說,那個病人的病很奇怪,他說他吃什麼,拉什麼,身體一點也不正常。”
另外一個工友:“身體不正常?”
嚴恪:“那當然啊,你想啊,你早上喝了粥,結果就拉了一碗粥出來。晚上吃了一碗麵,豈不是成了拉麵?”
“那倒也是。”工友們點了點頭。
另外一個工友:“那個醫生怎麼說?治好病沒有?”
嚴恪:“那醫生說這個病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
“怎麼個簡單法?”
嚴恪一本正經:“你想到,想要身體恢複正常不是?不就是要拉屎出來嘛,隻要吃屎不就行了?”。
王剛笑得合不攏嘴:“小……小嚴,你……你太損了。”
嚴恪卻沒有笑,很是嚴肅:“第二天,那個病人又去找醫生了,熏得那醫生暈頭轉向的。
醫生問他“你的嘴怎麼這麼臭?”
那病人回答說“我是照你的吩咐做的啊,果然有效,吃屎就拉屎了呢,我的身體果然變得正常了!您真是神醫啊!””
王剛醒悟:“原來如此,我說某些人的嘴怎麼這麼臭,原來是吃了……”
楊淵本以為嚴恪會說出一個厲害人物來,沒想到卻被嚴恪擺了一道,不由對嚴恪怒目而視。
見楊淵很惱怒,嚴恪卻道:“怎麼樣楊哥,這個人比你厲害吧!”
“哼,你這沒家教的東西,還敢侮辱我們楊哥?我看你丫是吃了小姐的屎,才會讓小姐對你另眼相看吧?”對麵的工人挖苦道。
嚴恪毫不遲疑反駁道:“你怕是連吃屎的資格都沒有吧?”
“你……”那人被嗆得啞口無言。
“哼,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另外一人咒罵道。
“你吐一個給我看看。”嚴恪立刻回擊道。
“你生兒子沒*!”另一人回罵。
“你兒子*長在臉上!”嚴恪再次回擊。
楊淵看不下去了,鄙視道:“哼,你一個帶班,竟然當眾辱罵工人!”
嚴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你給唐華當狗腿我不管,但是惹到了我,我就讓你身敗名裂!”
楊淵臉色一變,不曾想嚴恪竟然一眼看穿了布局。
不過此刻已經騎虎難下,便硬著頭皮道:“信口雌黃,管唐華什麼事!”
“信口吃黃?屎就是黃色的呢,原來你還真的吃過翔!閣下的毅力,嚴某人佩服!佩服!”嚴恪豎起了大拇指。
“蠢豬!傻逼!”
楊淵後麵的工人忍不住了,徹底的爆發了洪荒之力,各種各樣的髒話脫口而出。
“你才是蠢豬!你們都是蠢豬!你們全家都是蠢豬!
難怪你爺爺叫你練刀你不幹,偏偏要跑去練劍。
你他媽還上劍不練練下劍!金劍不練練銀劍!”嚴恪回擊。
“你才下賤!”那人漲紅了臉。
“不,我從來不練劍。倒是你,你練下劍多年,本來是可以當劍仙,甚至做劍聖的,但是你不幹,非要死皮賴臉的要做劍人!這樣你就可以劍人合一了!”嚴恪罵道。
被罵那人立刻熄了火,在思索如何回罵嚴恪。
另一人立刻接上了火,辱罵道:“你丫長這麼醜,是不是你媽沒做產前檢查?”
嚴恪翻了翻白眼,咱雖然不帥,總比你強吧?“哦,原來你媽做了產前檢查,把胎盤扔了,留下臍帶,難怪長出你這麼個醜東西來。
不過不是我說你啊,長得醜不是你的錯,但是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了。”
於是又熄火一個。
“別人長得醜,總比你吃軟飯強!”又一個工人開口道。
“你哪隻眼見看見我吃的飯是軟的?如果說你們都是軟蛋,那麼我隻能說你是火眼金睛!
如果說你們都是硬漢,隻能說明你眼瞎!對於你這種瞎了眼還堅守在崗位上的人,我替公司感謝你!我會每年在你的墳頭上多燒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