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剛已經沒了脾氣,你特麼這首詩還叫淺顯?不帶你這麼打臉的!
麻麻!
我要回家!
趙剛差點哭了出來……
上來的時候,他意氣風發,想要打臉嚴恪。
於是他作了一首古體贈別詩,結果嚴恪被他逼上來之後,毫不留情的做了一首古體詩反擊。
然後,他表示不服,又寫了一首愛情詩。
結果嚴恪也來了一首愛情詩,境界比他高到不知哪裏去了!
現在,他絞盡腦汁寫了一首思家的詩,結果嚴恪一首《鄉愁》,再次將他虐得他體無完膚。
沒臉見人了啊!
趙剛二話不說,朝著角落走去。
大家不是傻子,在詩歌造詣上,他趙剛已經完敗給嚴恪了!
“天呐,這詩好有深度!真的是一個農民工寫出來的麼?”
“我看沒問題,正是因為農民工常年在外奔波,有的甚至連過年都不能回家,所以才有了更加濃烈的思鄉之情!不像趙剛,他從小就生活在富裕的家庭中,哪裏知道如何譜寫思鄉之情?”
“是啊,詩歌這個東西,必須要帶著感情在裏麵,讀出來才會動人!”
“完了,我開始喜歡上這個農民工了咋辦?”
“我也有點點……”
……
“這小子,總是給人驚喜!”
錢華山又開始捋胡子了,笑得很開心。
“是啊,先是彈鋼琴,再是下象棋,然後就是寫詩,他還有什麼不會的?”李克也歎息道。
“嘿嘿,大體你們忘了,前段時間火遍網絡的一首詩吧?”趙明山突然笑道。
“什麼詩?”錢華山問道。
“我想起來了,貌似叫做《農民工的自白》,當時真的挺火的!”李克說道。
“嘿嘿,告訴你們,這首詩就是小嚴寫的!”趙明山道。
“什麼?這首詩是他寫的?”
錢華山震驚不已,前段時間他也聽過這首詩,還專門閱讀過,被裏麵那不屈不撓的精神所折服,也對這個農民工很佩服!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首詩的作者,竟然就是眼前的嚴恪!
“什麼!《農民工》的自白,竟然是他寫的?”
錢華山一說,所有人都驚歎了起來。
畢竟,前段時間《農民工的自白》太火爆了,連國內的文學家都給驚動了。
“難怪啊,能寫出《農民工的自白》這樣詩的人,怎麼可能輸給趙剛啊!”
“是啊,也怪那趙剛出門沒看黃曆,以為嚴恪是個軟柿子,結果踢到鋼板了吧……”
“哎,這下有好戲了,南清四公子裏麵,有三個都想打臉嚴恪,結果都是裝逼不成反被草,還剩下最後一個了,你們說他會不會站出來呢?”
“這個不好說,張鬆可是四人裏麵最沉穩的,也是最狡詐的,號稱智多星。如果沒有絕對的把握,他可不會站出來。”
“是啊,這張鬆平日裏很低調,這次應該不會出麵吧?”
與此同時,趙剛已經回到了原來的位置,滿臉的沮喪。
在自己最擅長的方麵,竟然還是被嚴恪完虐,他已經沒有勇氣了。
“完了,我們的臉丟盡了!”宋奇癱坐在沙發上,沒有一點鬥誌。
王龍:“我們不是還有張鬆麼!”
一想起張鬆,宋奇突然眼前一亮:“對了張鬆,你不是參加過華夏歌唱大賽麼?還拿過名次的!”
張鬆臉色嚴峻,今天的嚴恪太無敵了,其餘三人上去,用自己最擅長的才藝想打臉嚴恪,結果全被打腫了,他還要上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