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失戀33天》的時候,遲銳總是覺得一個失戀的女人可以做出來的事情是用常人的思維所不能理解地。還記得當初任喬羽扯著遲銳的胳膊說:“姐要是失戀了,那絕對不會把自己搞的跟外貿尾單一樣!”
果然,現在的任喬羽不僅不像外貿尾單,反而越發地美麗大方,變成了來福士門口漂亮的女模特一般。但是,世界的定律是不會改變的,雖然任喬羽沒有邋裏邋遢要死要活,但是她做的事情依舊不能用常人的思維來理解!
吃完哈根達斯回來的那天晚上,任喬羽捧著自己的pad玩了整整一夜的保衛蘿卜。遲銳和樂捷三個人躺在床上聽著任喬羽那頭傳來的激烈的打鬥聲音,仿佛感覺整個腦袋上都漂浮著白雲,然後一隻賤兮兮的蘿卜在扭著華爾茲!
半夜的時候,遲銳正夢到自己手裏抓著一隻蘿卜在啃,便硬生生地被樂捷的尖叫聲從夢中拽回來。然後就看見任喬羽穿著睡衣,披散著頭發,手裏拿著她的《昕薇》雜誌卷成一個粗粗的圓筒,一隻腿跪在自己的床上,另一隻腿踩在樂捷的床上,俯身,成衝鋒狀往正前方三十度角的方向狠狠地把手裏的雜誌扔了過去!
樂捷的尖叫聲像《暮光之城》裏麵的母狼,聲音雄厚而悠遠,直直地穿過厚重的玻璃刺破了窗外濃濃的霧氣!
“叫屁啊叫!老子打蒼蠅呢!”任喬羽捂著自己的耳朵,一把拍掉樂捷捧在胸口的手,抬頭看著依舊飛舞的蒼蠅恨恨地說:“媽的,什麼天了還有蒼蠅!”
於是,任喬羽猶如一個戰爭女神,不顧嚴寒拉開了落地窗,指著牆上的蒼蠅大吼:“凍死你丫的!”
聽完,隨著一陣寒風吹到臉上,遲銳和梁文琴撲通一聲暈倒在了床上!這日子沒法過了!
第二天,遲銳縮在被窩裏捂著自己的腳,任喬羽這貨真的開了整整一個小時的落地窗,然後那隻蒼蠅沒有被凍死,遲銳被凍的暈了過去!好不容易感覺被窩暖了一點,有了一點睡意之後,任喬羽那邊又響起了電吹風的聲音。
“嗡嗡嗡嗡嗡·····”
遲銳把腦袋埋進被子裏,呈現昏死狀。終於,任喬羽的劉海吹完了,接下來便是她敲打散粉盒的聲音。然後是翻箱倒櫃找衣服的聲音,最後是高跟鞋“哢噠哢噠”敲擊地麵的聲音。
終於,一個小時之後,這些聲音終於歸於了平靜,而被留在寢室的三個人再也沒有了睡意。
遲銳從被子的側麵露出來一個小小的鼻尖,試探了一下外麵的溫度感覺還可以接受,便勇敢地把整個腦袋伸了出去問:“你說姐夫著還要不要管管了!再這樣下去我要瘋掉了!”
樂捷讚同地點點頭:“必須得管!昨天晚上嚇死我了!我以為她打蘿卜打的不過癮夢遊要來打我了!”
梁文琴在自己的床上蠕動了一下,哼哼唧唧地說:“你們兩個去找姐夫吧,我情願被吵死也不要被任喬羽直接殺了!”
聽完梁文琴的話,遲銳和樂捷同時罵了一聲:“貪生怕死!”然後兩人對視了一眼,最終無奈地躺回去繼續睡覺了!她們兩個情願睡眠不足困死也不要去惹任喬羽的事情。
第三天,任喬羽興匆匆地跑回來,仰首挺胸像一隻驕傲的母雞,臉上寫著兩個大大地字:勝利!驕傲地說:“操!跟老子比,老子幹死你!幹的你體無完膚!”
任喬羽一撩自己的長發,扭著自己S型的身材說:“我今天拉著楊老師去第一食堂吃飯,然後你猜我碰到了什麼?”
看著任喬羽的樣子,遲銳不用想也知道她做了什麼好事。第一食堂離姐夫的寢室最近,她拉著男人過去,然後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回來,還能碰到了什麼?
“姐夫!”
“小三!”
“幹死了小三!”
三個人沒有絲毫的停頓用最簡單的詞語概括出任喬羽的經曆,然後任喬羽咽了咽口水,一拍桌子說:“靠!聽不聽老子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