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一輛開往終點的火車,有人在中途上車,也有人在半途下車,而不到最後一刻,你永遠都不知道陪著你到終點的人是誰。
梁文琴和她男朋友追追打打吵吵鬧鬧七年終於還是走到了一起;任喬羽一直想找一個高帥富最終還是和姐夫一邊甜甜蜜蜜地惡心著室友一邊大吵大鬧地轟炸著室友的神經;遲銳更是一頭栽進了英的溫柔陷阱裏再也拔不出來;而唯一一個單身的樂捷更是身邊蜜蜂無數可是她一個都看不上。
遲銳身邊坐著江洺澄,再麵對著自己的三個室友和一個姐夫突然有一種時空穿梭的感覺。
事情是這樣發生的。那天任喬羽哭著打電話告訴遲銳她被姐夫感動的一塌糊塗之後,遲銳憤怒地摔掉了電話。緊接著就接到了樂捷和梁文琴兩個人輪流打過來狂罵任喬羽的電話!
聽著電話那頭梁文琴高分貝的嗓門和樂捷由於說的太激動忍不住蹦出來的上海話,站在一邊的江洺澄默默地說了一句他十分想見見遲銳的室友。這句話被耳朵十分敏銳的梁文琴聽到之後立刻引起了她三個室友的一致投票通過。於是,在周末的今天,遲銳不得不帶著江洺澄去見自己的三個神經病室友。
但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事實卻是自己的三個室友一致在看江洺澄。
“哎!你是哪個學校畢業的?”樂捷最關心的是這個便問。
江洺澄笑的和善說:“交大的。”
“哇!你好厲害啊!”樂捷一拍小手說:“我就是佩服那種學習好的!”
遲銳感覺自己的喉嚨裏一陣翻湧,端起麵前的奶茶喝了一口壓壓驚。然後任喬羽接過來說:“我們銳哥也是學霸哦!我們考試都指望她呢!”
遲銳直接忽略任喬羽的學霸兩個字,喝著自己的奶茶對著江洺澄扯了扯嘴角。江洺澄露著一排牙齒偏頭看了遲銳一眼說:“她在車間實習的時候是最認真的一個。”
“哎!我們銳哥就是喜歡這個,不然怎麼叫銳哥呢?”任喬羽笑嗬嗬地抱著姐夫的胳膊笑著“誇獎”著遲銳。
江洺澄嗬嗬一笑說:“她一點也不像哥啊?難不成你還是女漢子?”
“不知道,從高中就被叫做哥了。”遲銳點點頭說。
梁文琴立刻接過來說:“你不知道她體育多好,一個女人八百米可以跑三分鍾,遊泳健美操什麼的一學就會,不是漢子是什麼!”
樂捷趕忙拍了梁文琴一巴掌說:“琴哥!你個不厚道的!人家銳哥雖然被叫做哥可是人家溫柔著呢!說話聲音又好聽,又溫柔,心腸又好!哪是什麼漢子啊!”
“就是!梁文琴你個不長腦子的!我們銳哥那是腿長身材好才能跑那麼快!”任喬羽接過來說。
遲銳沉默地看著這三個人說相聲一般輪流地誇獎著自己,心裏一點都樂嗬不起來!
任喬羽又說:“你不知道,我弟弟要考試了有不會的問題都來找銳哥請教!你說她人多好!”
“是呀是呀!她還幫姐夫考試傳答案呢!”樂捷立刻說。
遲銳搞不明白這幾個人為什麼要當著一個男人的麵這麼地誇一個有男朋友的女人?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準備劈腿呢!在桌子下麵踢了任喬羽一腳說:“喬羽,你和姐夫和好了是不是該慶祝一下啊!”
任喬羽一聽,臉上立刻樂開了花!嘴角的兩個小梨渦圓圓的有點可愛,拉著姐夫的胳膊說:“那是果斷要請的!不過前幾天炫富的時候花的太騷了,現在手頭有點緊,等姐問老爸要了錢就請你們幾個吃貨去海底撈吃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