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峰奇怪的看著表情豐富的兩人,表情帝啊。嘿嘿地又笑開了。楊帆看著周峰那傻樣直搖頭,沒救了,愛情是毒藥啊,原來真的會把一個人變傻,一點都不誇張。白森氣呼呼的離開了教室。
“誒誒,森,馬上就上課了啊,去哪啊?”楊帆還沒說完白森就消失在眼前了。
班裏寂靜一片,英語老師頗有女王風範的凝視著坐在下方的一群人,表情卻讓人捉摸不透,楊帆和周峰提心吊膽,心裏念念有詞,阿彌陀佛,看不見啊看不見,沒發現啊沒發現。
“恩……”英語老師一手捧著本書,一手背在身後,“下一題,白森。”
然後,隻聽見兩顆心掉在地上的聲音,撲通撲通。班裏一片靜謐。
洪亮如魔咒般的聲音再次響起,“白森。”
時間瞬間凝結了。楊帆使勁的朝周峰擠眼,周峰摸摸腦門,一臉鬱悶,長長籲了口氣,“老師,白森上廁所去了。”
“上廁所是嗎。”英語老師邊往講台上走,邊點頭道:“好吧,下一題,路可。”
全班一頭黑線。感情這路可也是個招人惦念的主兒啊。
班長怯怯的開了口,“路可是七班的。”
“哦”英語老師一副了然,“那楊帆起來回答。”
後來,白森神奇的沒有受到胡大魔頭的處罰,楊帆直搖頭,帥哥效應啊。白森冷哼一聲,瞥了眼周峰。周峰雲裏霧裏,怎麼了這是,欠你錢還是泡你妞了。楊帆仿若看透一切,整日裏都是那句“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高中時代對於好孩子是很有衝勁的,每天都是繁重的課業,忙的暈頭轉向。對於打醬油的孩子們來說就是一個睡得不怎麼爽的年代,口水還沒留到課桌上,任課老師的扣桌聲就很有節奏的響起。揉揉迷糊的睡眼,眼底倒映著任課老師朦朧卻犀利的身影,不甘不願的坐直身子,垂下了頭。
一顆從不開花的櫻花樹下,一對男女互相倚著,已是入秋了,他們披了件聾子都能看出來的情侶外套,嘴上還說著低調低調。聾子卻在一邊抗議著,誰說我耳朵不好使就認不出你們是一對了,全聖瑪麗德都知道了好不?
“路可”某人賣萌。
“恩?”路可狐疑,咋了?靈魂互換?居然賣萌?
“看這邊。”
“哦……”
“看那邊。”
“啊……”什麼也沒有啊,讓我看什麼。
“抬頭,一二三,笑。”某人拿著一隻剛從小賣部買來的雞腿在路可眼前晃來晃去。
突然爆喝一聲,叉腰站起“說,你到底是誰,誰拍你來的?”手指顫抖的指著白森,滿臉都是不可置信。
白森一臉陰鬱,憤憤拍掉路可的爪子,“我是上天派來收服你的,傻瓜。”眸中卻是掩蓋不住的溫柔寵溺。路可吃痛的揉著自己的手,多麼可愛好看的一隻手啊,活生生印上了五條長長地紅印子。
隻聽白森別扭地說道:“我隻是想看看你還是不是最聽我的話。”不自然的抬頭,迎上路可驚嚇和憤恨的目光,訕笑的縮了脖子。
想我有生之年還能得到警犬特訓般的待遇,夫複何求啊。白森心裏鬱悶,要不是路可平時和周峰處的不錯,我以為不會擔心了呀。周峰喜歡路可,要是路可也喜歡周峰了,那我得怎麼辦啊,成全他們,然後躲在一邊安然神傷?唉……
種種跡象表明,路可和白森果然是一個星球上來的啊,兩個人都這麼會想,周峰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