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雨下的稀裏嘩啦,這裏的環境又惡劣,這麼大片林子隻有一個小木屋,晚上蚊蟲蛇蟻還多。
蔣明玉雙眼被人蒙住,嘴巴用膠紙纏了起來,整個人被綁在凳子上,一動都不能動。
就在她快昏死過去的時候,她嘴巴突然一痛,嘴上的膠紙被人大力撕開,力道大的跟恨不得剝了她的皮一樣。而事實證明,她嘴上那層皮,確實被撕扯的有些破損,痛的她快昏厥過去。
“別殺我啊別殺我!”
蔣明玉一能開口說話就立即求饒,鼻涕眼淚都哭了出來,嘴上一直嗚咽著。
“求求你了,你要多少錢?我們家有很多很多錢的,你去找段熠塵,他一定會把你想要的都給你的。隻要你別殺我,什麼都好商量。”
雖然段熠塵對他沒有感情,可是她知道,出自於她霸占著“未婚妻”的頭銜,哪怕隻是做個樣子,段熠塵也會出手相救。
男人劍眉星目,一張堪稱陽剛之氣滿滿的臉麵無表情,舉手投足都散發著男性荷爾蒙的味道。
葉仲卿站在旁邊,手裏拿著一把小刀把玩著,鋒銳的視線落在哭哭啼啼的女人身上。
“第一、我不要錢。第二、我沒有打女人的習慣。所以你大可不比這麼緊張,把你抓來隻是想給你個教訓,沒辦法誰讓你這麼讓人倒胃口呢。”
他淡淡的說著,情緒上沒有很大的變化,隻是看著蔣明玉的眼神愈發冰冷。
“你到底是誰……我跟你無冤無仇……”
女人嚇的哭花了臉,隔著薄薄的蒙眼布,她都能感覺到刀光的反射。
“成了,別再我麵前整得跟淚人似的,眼淚在我這裏不值錢,你哭瞎了也沒用。現在我問,你答,懂?”
“懂懂懂!你要問什麼我都說,絕對不說任何一個謊字……”
葉仲卿把小刀對著桌麵,有一下沒一下劃著,“兩年前,你為什麼要傷害葉清揚,害她流產?”
女人一聽,臉部表情直接僵硬了。
她沒想到,她被綁架的事情居然跟葉清揚有關,那些深埋在骨子裏的滔天恨意一下子被挖掘了出來。
“我沒有要流掉她的孩子……我不知道她懷孕……真的不知道!”
要是她知道的話,那她就不會明目張膽找人侮辱葉清揚了。至今為止她都不知道那個莫名其妙流了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葉仲卿冷笑一身,伸手把桌麵上的一杯冰水倒在蔣明玉的頭上,聽著蔣明玉發出淒慘的尖叫聲也無動於衷。
他輕輕拍了拍蔣明玉的臉,陰陽怪氣道,“是段熠塵叫你這樣做的,是段熠塵讓你把葉清揚害到流產的,這些你忘了麼!嗯?”
蔣明玉不明白麵前的人為什麼要她這樣做,但她腦子轉的也快,全部照著說的重複了一遍。
“對對對……是段熠塵叫我這樣做的,跟我沒關係都是他指使的。”
男人很滿意,敏感的耳力聽到不遠處的腳步聲後,接著道,“記住你今天說的話,要不然以後我閑下來了,還是會來找你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