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服務員並沒有給莽漢多少喘息的機會,因為這服務員顯然已經動了殺機,但見她陰著一張臉,右手捏著蝴蝶刀朝著莽漢的脖子劃了過去,就在莽漢子舉起雙手準備抵擋服務員劃過來的右手裏的蝴蝶刀時,而這原本還捏在服務員右手裏的蝴蝶刀竟然憑空消失了。
莽漢著實大驚,然而此刻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隻得放手一搏,然而,莽漢畢竟是凡胎肉體,不會什麼金鍾罩鐵布衫之類的功夫,這不,他剛抬起手便被服務員左手幻化出的蝴蝶刀“唰”的削掉了兩根手指。
“嘶……”
我不由得深吸一口氣,尋思這娘們難道不知道在華夏不敢隨便動刀子嘛?
還是說她有什麼強大到讓別人忌憚的背景呢?
麻蛋!
要是換了我,我可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舉刀殺人的。
而看這莽漢子,他被削掉了兩根手指,竟然還跟沒事人兒一般,臉上絲毫沒有露出一丁點兒痛苦的表情,這哥們也真夠牛的。但見他盯著服務員若有所思般的說了一句:“你可是刀皇的徒弟?”
刀皇?
刀皇是什麼鬼啊?
我不禁在腦子裏翻騰了起來,好像沒有聽過有這麼個人啊!
然而那服務員卻冷著一張臉,並沒有理會莽漢的問話,隨即轉過頭用一種極為逼人的寒光瞥向了正坐在真皮沙發上的黃毛。
而這黃毛也實在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一副楚楚動人,惹人憐愛的美女服務員竟然還是一個高手,而且就連自己身邊的小黑都在她那裏吃了苦頭。
但那黃毛並非常人,雖說隻有不到三十歲,卻已然經曆了些許的風風雨雨,也算作是那種曆經過大風大浪的人了,那容易就這樣被一個服務員嚇到呢!
但見他不緊不慢的將原本還拿在手裏把玩的黑色手槍,輕輕地擲在了地上,隨即露出了一副惹人生厭的笑容:“嗬嗬,沒想到梅紫衣竟然還找了幫手啊!”
梅紫衣?
這又是誰啊?
莫不是說我進去了六年,這個社會就發展的這麼快嘛?
怎麼江北市出現了這麼多的陌生人啊?
“不過就算她找了幫手,我也不怕!”黃毛一臉的自信,說實話這是在自己的地盤上,自己有什麼好怕的呢?
記得去年自己在外麵看上了一個音樂學院的妞兒,剛開始這妞兒還挺烈的,不過自己就喜歡這種潑辣,性子烈的女人,這種女人有一種魔力,跟那些貪財的女子不一樣,所以自己也更喜歡這種烈性女子。
而聽說這個女的是音樂學院的校花,剛開始自己猛追了好幾天,可是這騷娘們愣是沒有跟自己說一句話,媽的自己堂堂江北大少,那個女的不往自己身上貼,於是哪天下課後,就讓小黑將這個女的綁來,一陣翻雲覆雨後,還不是乖的跟小貓兒似得!
可是這個梅紫衣他媽的就跟茅房裏的石頭一樣,他媽是又臭又硬。
不管自己再費唇舌,她愣是不答應,自己私下裏還調查了她一番,知道這個梅紫衣在江北市根本就沒有任何背景,所以這才找上門來,沒想到她竟然還找了一個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