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文飛今晚仍是當之無愧的主角。文飛拿過話筒,情歌、民歌、軍旅歌,就連兒歌都能唱得激情飛揚、十分動聽,唱到即興處,還不忘搔首弄姿,擺出性感撩人的pose,驚豔了一幹女票。
“飛哥,我們合唱一首。”
“飛哥,我們來跳個交際舞。”
“飛哥,你好棒,好厲害哦!”
一幹女票全圍了上來,把張偉王林兩貨晾在一邊。兩貨很鬱悶,一臉苦逼樣,隻有喝悶酒。
一杯杯啤酒敬了上來,文飛每唱一句,就有一個女票敬酒。文飛一點不含蓄,笑嗬嗬地笑納,隻要敬酒,一概一口悶了。幾曲下來,文飛就喝了20幾個豪華大杯了。
但是文飛是何許人也,靈力灌身,酒量驚人。那些酒分子一進肚子,立馬被靈力追殺掉。
文飛喝了20幾杯,腦袋絲毫不暈。那些女票門可就不行了,在敬文飛的時候,難免要喝些酒,幾個輪回下來,文飛精神抖擻,女票門都打著酒嗝,說著酒話,腦袋暈乎起來。
雲菲站在門口,朝文飛招了招手,低聲道:“飛弟,過來。”
文飛把酒杯往張偉王林手上一放,神秘笑道:“今晚這些女票可就交給你倆了。”
說完,文飛身子一晃,身形快得出奇,已經到了門口。
“什麼?交給我倆了。”張偉王林一時沒反映過來,隨即像是猴子一樣興奮地蹦了起來,看著一屋子春色,搓了搓手,“哈哈,我兄弟倆今晚不客氣了。”
文飛和雲菲坐到吧台處,雲菲為文飛倒了一杯紅酒,淺笑著說道:“飛弟,那些女的不停給你灌酒,恐怕是想把你灌醉,然後趁機吃了你。”
文飛展顏一笑道:“我身上的肉是酸的,不好吃。”
雲菲“噗哧”一笑,“你怎麼知道你身上的肉是酸的,難道你自己吃過嗎?”
“哪能。再傻,我也不會吃自己的肉吧!嘿嘿,我說有人吃過,你信不?”
“那我猜猜,是你在江氏酒樓那個小女友。”雲菲晃著腦袋,淺笑說道。
“哇,菲姐。都說你是金絲雀,沒想到知道的不少啊!”
雲菲抿了一口紅酒:“金絲雀被放生了,也要出來呼吸下新鮮空氣吧!”
“嗯,也是。”
“來,飛弟,敬你。謝謝你對我的幫助。”
“不用謝哈!也敬菲姐,希望菲姐生意興隆,越活越年輕,越活越漂亮。”
雲菲搖了搖頭,“不行。越活越年輕,就成老妖怪了。”
文飛看著雲菲的嬌豔臉蛋,情不自禁道:“菲姐本來就是妖精,迷惑男人無數。”
“那……那我把飛弟迷住了麼?”雲菲仍是淺笑著,輕輕晃動酒杯中不多的紅酒。
“呃……”文飛不料雲菲會這樣問,下麵一股熱意一下竄到腦子,感覺喉嚨有些發幹。文飛忙喝了一大口紅酒壓壓驚。
“看,把你嚇得。菲姐開玩笑呢!”
喝完一杯,雲菲的臉頰已經生起了一大片紅暈。粉嫩透紅的肌膚,似乎是吹彈即破。
文飛一時間看得有些發癡。見雲菲又拿起酒瓶,文飛連忙站起來,從雲菲的手裏接過酒瓶。
“菲姐,讓我給你倒吧!”
“好。”雲菲昵聲答道。
看著文飛站著,十分關注地給自己倒著紅酒。雲菲微醺的眼神中竟閃過一絲迷惘。
“飛弟,你知道嗎?你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真心待我好的人。”雲菲眼眸微眨,緩身說道。
“不會吧,何朽裏可是一心一意喜歡著你。”
“不,他貪圖的是我的美色、我的身體,我就是他政治道路上的一顆絆腳石,踩過了就棄之不顧了……”
“那還有你爸媽,兒行千裏母擔憂,他們一定對你很好。”
雲菲喝了一大口紅酒,苦笑道:“不,他們對我一點都不好。”
眼眶微紅,目光望著搖曳的燈光,雲菲似乎是回憶起很遙遠的不願回憶的事情。
“我生在f市h縣的一座大山上,小時候,家境貧窮。那個女人,嫌棄我爸窮,沒能力,一次有外地進山采藥的商人進來,就跟人家鬼混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