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
山穀中傳來洪亮的叫聲,聲音如震雷般聲勢浩大,卻又如洪鍾般震徹四方,隻這一聲,便聽的張總和岐澤直打哆嗦。
兩人將車子停在路邊,大喊道:“不隻是哪位道友?可否出麵一見,躲躲藏藏的,算什麼好漢?”
張總的聲音雖然洪亮,但卻帶著一絲怯懦,他和岐澤都在剛剛才釋放過秘法,根本無力再戰,就算是拚了性命,也隻能發揮出八成實力。如果來人是一名地階以上的修士,那二人根本招架不住,隻能束手就擒。
“哼!你們兩個無名小輩,也配見我?你們師門難道沒有教過你們,見到前輩高人時,該行什麼禮數嗎?”
二人咬了咬牙,雖然受製於人,但奈何體內真氣空虛,根本不能力敵,隻好委曲求全的走下車來,拱手拜了兩拜,道:“前輩,禮也行完了,是不是該放我們過去了?”
“哈哈哈哈,傻孩子,我又沒說不讓你們走,是你們自己不走的。現在卻反過頭來問我能不能走,真是笑死人了。”
山穀中的聲音似笑非笑,但卻好似千裏之外傳來的一般,空明幽遠。
張總握緊了念珠,心裏暗罵道:“該死的老東西,居然敢戲弄本大爺!”
岐澤一把抓住張總的手腕,朝著他使了使眼色。張總自然明白岐澤的意思,但還是有幾分掩蓋不住的怒意。他壓低了聲音,緩緩說道:“前輩,那我們是否可以去?”
那聲音哈哈大笑,而後又大叫道:“你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關老子何事?你們願意在這兒就留下,不願意就快滾!”
張總雖然惱怒,但還是和岐澤一同上了車,又將車子發動,離開了這裏。
“哼,兩個傻子,真好戲弄。”
劉昊從土裏鑽了出來,又從地麵將耗子一把拽了出來,道:“你啊你,都說讓你多練練速度,偏不聽。你看,如果剛才你能提前將大地衛士凝結出來,他們肯定打不過你的。”
耗子咳嗽了兩聲,苦笑道:“是我疏忽大意了,沒想到他們居然有這麼厲害的術法,可以將流星召喚下來攻擊。”
劉昊摸了摸耗子的肩膀,默默道:“你傷的有點重啊,要不是大地衛士的上半身已經凝結完成了,恐怕你就得交代在這裏了。不過也幸好他們的合擊術法並不熟練,而且是很簡單的那種,所以威力並不是很大。”
“我去,老大。你這是沒挨過槍子說被打中不疼啊。敢情不是你中了他這一招啊,我的左半邊身子都差點被砸爛了,您就別說風涼話了。”
劉昊搖了搖頭,又一邊笑到:“你這是學藝不精,怎麼怪人家?”
他說完,將手放在了耗子的肩膀上。而劉昊的手剛剛接觸,耗子就感到一股暖流從肩膀湧了進來。耗子盤坐在地上,默默的感受著身體內湧進的柔和真氣,暗自運轉真氣療傷。
“咱們去給你找回場子去?”
耗子搖了搖頭,道:“是我太差勁了,還找什麼場子,又不是黑社會打架。改天再解決吧,今天我想回去歇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