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間之內,真身的我收到了接連不斷的念力,而收到最後一次念力之時,正在換衣服的我,就有些鬱悶了,暗自嘀咕道:這幻身該不會在陰間之內做了什麼壞事吧?
媳婦兒有些鬱悶,她用妖法跟我溝通道:“這一夜之間的空白,難不成你的幻身做了什麼?”
我穿褲子的手立即就抖了一下,回道:“要不?我現在下陰間,把他收回來?”
“事情都發生了,收回來有個什麼用?你的豬腦子什麼時候才能開竅?算了算了,反正就是一個幻身,她們愛怎麼折騰就折騰吧!”媳婦兒有些不高興的回道。
我臉都綠了,立馬穿好褲子跟衣服,隨即從換衣間走出,遞給服裝店老板,衣服的錢之後,我方才走出服裝店,一邊往仲夏集市走去一邊解釋起來:“不好吧?那幻身就是我,我就是他啊,這記憶跟生理功能還有…”
“好了別說了,煩都煩死了,不就是一個冒牌貨嘛,誰稀罕。”媳婦兒怒道。
我無語了,隨即就給幻身傳了一道念力,而念力的內容是這樣說的:給我悠著點,媳婦兒有些不高興了,都是你害的。
也就不了了之了。
回到新建的別墅樓跟前,遊賴兵就跟大佬似的帶著一群的小混混在別墅外頭的石桌上,打起了牌。
他見我到來,立馬朝眾人示意:“快叫江哥,快。”
一群的混混幾乎是異口同聲的朝我點頭哈腰起來:“江哥好!”
我那是一陣的無語呐,隨即擺擺手:“我不是什麼江哥,也不混社會。不過要交朋友可以,我江餘陽隨時歡迎。”
咱不混社會,但混玄門。我暗道一聲。
這群家夥皆是一些什麼發廊裏的潮流小妞,整日網吧裏擼多傷身的小年輕,等等諸如一切的奇葩…
跟一群小年輕走進別墅裏,我方才發現,這海雲薑給我的麵子也是夠大的了,高科技的液晶屏電視,多功能沙發座椅,以及豪宅裝修,讓人目不暇接呐。
交談甚歡,我發現一個挺有趣的事情,這些家夥很是講義氣,而且也並不是我想得那樣是混社會的不良少年,個個都是有一個毛病,就是懶,不想工作,喜歡浪…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嘛,都是喜歡浪的熊孩子當然也就話題甚多啦,聊著聊著就喝起了酒,各自吹著牛皮,格外的熱鬧非凡起來。
醉醺醺的我,也就告別起一群知己,又是胡言亂語的囑咐了一番要多多照看一下,仲夏海邊的馬魂姍之後,便跌跌撞撞的往江家村的方向晃悠而去。
大馬路邊,我搖搖晃晃的走著路,而四周的陰風是刮個不停,直到一張冥幣刮到我的臉上時,我這才有些隱約的發現,我居然是不知道怎麼走的,走到了陌生的地方?
“風蕭一夜兮,獨缺一醉!哈哈~怎麼天上有兩個月亮…?”我跌跌撞撞的仰望黑夜的天空,天上竟是出現了兩個月亮?
“陰人出殯,活人勿近…”一聲漫長而又詭異的高喊,從遠處傳來。
隨即,黑暗的深處,走出一群抬著一口黑漆漆棺材的送葬隊伍,哦不,怎麼這些人的身體?都是透明的呢?
我一臉憤怒,晃晃悠悠走到那隊詭異出殯隊伍的人跟前,一拍那棺材蓋,我便怒道:“棺中何人?嗯?這口棺材好惡心,死氣沉沉的!”
那些抬棺的人根本就不搭理我,而為首披麻戴孝的詭異男子一臉死氣沉沉的又是高聲喊起:“陰人出殯,活人勿近…”
我跟在這些奇怪的人身後,從挎包裏拿出一罐易拉罐的啤酒,就喝了一口,高聲學著那家夥詭異口氣的聲調,唱起:“陰途有漫聲悲慘,黃泉殊別哪日陽?哈哈哈,好酒!嗯~哈哈…”
也不知道自己是犯了哪條神經不對勁了,竟是跟著這些送葬隊伍來到了陌生的深山老林之內。
我扯住一名正在挖坑的詭異抬棺人,問道:“嘿,你喝酒吧?來,敢不敢跟我比拚一下酒力?老子我能喝一箱!”
那詭異的抬棺人沒有回答我,而我也是有些惱怒,一腳踹向那口黑棺之時,竟是沒有收住道力,一下子就將那口棺材,踢裂了!
“嗷~”棺中突然立起一隻奇形怪狀的屍體,身穿古代官服,那個眼睛都是黑漆漆的,兩顆雪白獠牙,是讓人目睹心寒呐!
由於自己醉了所以也不會多想,抽出佩刀,我管他是什麼陰人鳥人,一刀下去,耳邊就聽“轟隆”一聲響,那僵屍竟是活生生的抬起雙手,夾住我的虛幻大刀!
“呦!挺能幹的哦。五行…嗝…屬火,附加。”我誇讚了一句,隨即打了一個嗝,就念出了屬性附加道法:火!
“呼~”黑光瞬間侵占整個刀身,那男僵屍雙眼圓瞪,不過他居然是根本不懼怕屬性之火,也不知道用的是什麼氣息,竟是將黑火,全部抵消了?
我當下大怒,酒意上湧,雙手持刀猛的用力往下一按,虛幻大刀暴漲十米之長,道力的施壓下,那僵屍瞬間就陷入到了地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