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把我嚇得不輕,我暗自回道:“媳婦兒,你這麼大方?可我的幻身也是忠心你一人的,這你是知道得。要讓他替代我去當渣男,這話我說不出口,要說,你自己下去跟他說去。”
媳婦兒知道我生氣了,也就沉默無話起來。不過她很快就做出回應:“要不?我也凝煉出一個幻身?讓她下去陰間?”
此話一出,我是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呐,連忙教訓起媳婦兒:“濫情懂嗎?這都蛇鼠一窩了,你還想摻和一腳?不替我想想辦法也就算了…”
“好啦好啦,那我不正想辦法嘛,要不你就收回幻身得了,麻煩死了。哼!”媳婦兒不高興起來。
沉默乃至無奈,我也就給幻身回了這樣的一個念力:媳婦兒她說你或許可以替代我,你要是願意的話,我下次給你補上欠缺的肉身一部分,你意下如何?
沒過一個小時,陰間的幻身就給我傳回了念力,而念力的內容則是這樣說的:去你大爺的,你有媳婦兒了,你們兩個人快活得歡,現在咋滴?讓我來當渣男?我告訴你們!要嘛把我收回去,要嘛我現在就抹脖子,你知不知道她們都對我用強了!日了八條街!
我愕然了。這幻身的脾氣咋這麼倔呢?不過就在這時,不遠處的一道勁風襲來,是讓我跑到九霄雲外的心思,徹底的收回到心中。
趴在瓦頂已有兩個小時之多,北方陰陽家修士跟南方陰間家修士都是以交談為主,現在是動起手來了,而且這悟道階段的老怪物們鬥法,那是個驚天動哪!連巨石都是被道力氣浪震得飛起不知有多高!
玄門的約戰就是如此,一言不合就要對上一招道法,兩個老怪物鬥上一招過後,就不再動手了,坐回各自的座椅之上,也就再次談論了起來。
“老七啊,我最後再說一遍,你們北方陰陽家太沒落了,本次的玄門比武大會,就應該讓我們南方陰陽家出席!”一名南方陰陽家的老者撚須怒道。
那被稱之為老七的修士是個中年男子,不過卻是有悟道階段的實力,他哈哈大笑,怒拍座椅,回道:“哈哈哈。我也最後再說一遍,老毒劍呐,你的鬼陽劍上?今天塗毒了嗎?別以為仗著兩招破劍式,就要出席十年一次的比武大會!我告訴你!這事沒的談!”
“砰!”那被稱之為老毒劍的老者大怒,一拍桌案站起身形,就吼道:“李太七!今天老夫是來跟你談判的,不是來跟你鬥法的!要是換成平時,你早就亡命與我的劍下!”
“哈哈哈!笑話,天大的笑話呐!諸位暗中觀看此次約戰的道友們,是否也認為這是個笑話呢?堂堂的南方陰陽家修士駱毒,年僅六十八歲,居然口出狂言,要讓我亡命在他的劍下?真是笑話呐,哈哈哈!”李太七哈哈大笑著朝四周拱手,似乎早已知道很多人隱藏在暗中觀看此次的約戰。
很快,不知道從哪裏傳來的一男子話語,他嘲笑道:“嗬嗬,的確。想你李太七一手霸刀威震北方數年,駱毒要想殺你那是狂妄之言,不過你們吹牛逼了這麼久?難道還不打嗎?叫我們這些看熱鬧的人好生不自在啊!”
我這仔細一聽這聲音居然是從四麵八方傳來的,也就沒有多大在意,隻不過場內的兩位談判修士卻是開始爆發了衝突!
駱毒冷冷的握住背後長劍一動不動,而鄭許之則是將自己的太刀遞到李太七的跟前,但李太七的眼睛卻是死死瞪著駱毒的背後長劍。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了,突然之間,駱毒雙眼圓睜,整個人居然是往我這個方向竄來,未至我的跟前時,他一劍劈向一座房屋,待到迅猛的一劍過後,房屋徹底的崩裂成兩半!一個男子,卻是被他當場劈死!
“嗬嗬,我們陰陽家的事豈容你一個墨家的修士來摻和?這是你咎由自取的!”駱毒就跟切菜一般,說完這話,他便扭頭看向李太七。
李太七的臉上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不過作為弟子的鄭許之則是怒了,他咬牙切齒就想要過去教訓駱毒,結果倒是被一群的南方陰陽家修士給攔住了!
除了為首的兩人有悟道階段的修為之外,雙方的高階修士裏還是有很多悟道階段的修士,不過他們都是各自有各自的對手,仿佛結怨已久似的。
對持成了亂戰,無數的道法對轟讓我是看的瞠目結舌呐,尤其是場內的李太七跟駱毒兩人,這兩人如同雕像一般皆是笑看著對方,但雙方的道力氣浪,卻早已是把地麵都給震的有些發顫起來。
那個出刀的速度之快,根本就不能用通靈眼捕捉到!而且李太七的霸刀訣,那是根本不用念咒就能施展出血刀呐!
駱毒猙獰的笑了,他見李太七終於是按耐不住出手攻擊,也就縱身一閃,一劍斜劈而出,與李太七的血刀磕碰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