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礦這種東西,不能用陽間的挖礦工具來開采,得用道力或者鬼力,去切割才行。
道法千奇百出,能將道力運用在采礦上麵自然是有很多種道法,可以做的到,好比如風屬性的道法,猛烈的勁風,那是能夠輕而易舉將未提煉的冥礦,從岩石中切割而出。
墨門的道法,最為之擅長而又慣用的當屬鬥轉星移之術了,這來來回回直接施展起鬥轉星移之術,輕而易舉的就把一塊塊冥礦從冥石中擠出,倒也是方便的很。
我朝竹子衿使了使眼神,小聲說了一句:“抓了她。”也就隱退進了黑暗之中。
竹子衿也是配合的朝枯樹林的另一處隱退而去,待到我將暗屬性道法都是覆蓋住了全身時,連同熟睡的江軒兒都是被黑霧籠罩住了之後,將一隻鞋子脫了下來,扔到原先所在的位置之後,便朝那墨門的修士艾師妹,丟了一塊石頭過去。
相距不下兩千米之遠,而且這些修士的人數不多,修為都在散道上初境的上下,唯獨那艾師妹的修為卻是有散道下衝境。
這散道下衝境是個什麼情況,已然是在先前解釋過了,因此,當我的那一顆小石子丟到了艾師妹的腳下時,她那是一愣,隨後扭頭看過來時,盯著我不遠處的那一隻老北京布鞋看?好一會她才不知情的走了過來。
走到鞋子的跟前,她伸手去要去拿,結果倒是被竹子衿伸手捂住了嘴巴,將她整個人都是帶離了這片小樹林之外。
驚愕不已的艾師妹那是雙眼圓瞪,自知自身的修為正在潰散,根本就敵不過一個承道階段的修士,何況現在是被一個渡道上初鏡的幻身拿住?逃跑必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我緊隨而至,見竹子衿將她製服住後,便要解開那艾師妹的腰帶,來捆綁她。當下就開口製止道:“這裏夠遠了,她逃不掉的。不用多此一舉。”
“哦!你該不會是相中了她吧?這女的看上去挺嫩的說?”竹子衿鬆開了那艾師妹,隨即捏起她的小下巴裝起大老爺來。
“呸!你們若是修羅門的人!就給本小姐來個痛苦點的!別想從我嘴裏問出點什麼來!”艾師妹怒目而視道。
墨門並不是邪派,而且此墨門墨家,非史書中所記載的墨家,什麼兼愛非攻,等等的什麼思想根本不存在當今的玄門之內,這僅僅隻是一個同名的玄門道派而已。
我找的人僅僅隻是一個人,而非整個墨門的人,當下彎腰致歉道:“艾師妹得罪了,把你引到枯樹林,又把你請到這裏,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不過我想問的事情,隻能是悄悄的問,而不能公布於眾,還望你能回答我的問題,當然,你若是不想回答,我也不會傷害你的。”
此話一出,那艾師妹是有些蹙眉起來,她的眼睛移向我懷中熟睡的江軒兒,疑惑道:“你是哪一派的修士?叫什麼名字?又為什麼與妖精為伍?還有,為什麼問題不能當眾問出來嗎?非要搞的這麼神秘?你確定不是什麼壞事要問吧?”
也就在這時吧,她的那句妖精說出口,我這懷中的小貓咪那是顫動了一下,隨後那是蘇醒了過來,眨了眨眼睛,喊道:“爸爸爸爸,我餓。”
這…這該怎麼辦啊這……
這聲爸爸喊得,是那麼的稚嫩天真,把兩名女子都是給喊得一愣一愣的,好似想聽江軒兒喊媽媽一般,麵色都是和藹了起來。
這孩子居然單憑一句純良的話語,就能引發人心的溫婉,倒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這…這孩子好可愛,我能抱一抱她嘛?”艾師妹那是咽了一下口水,伸手就想去觸碰一下江軒兒的小臉蛋,結果江軒兒那是死死拽著我,好似爸爸要把她拱手送人了,我得趕緊抓穩了都。
“哦…我叫江餘陽,鄉村野修而已,無門無派。這是我女兒,江軒兒。我所問之事並不是什麼壞事情,我隻是想問一問,你的那位師叔,叫星海的墨門修士,現在何處?我要如何才能找到他?在下有話要質問他!”我直言不諱的道出了來意。
“何話?為何質問?這些你都應該跟我解釋吧?”艾師妹仍然看著我懷中的江軒兒,淡淡的回問道。
我被江軒兒的特別再次驚呆了,不虧為天人一般的媳婦兒所生之女,跟她母親一樣,都有著不俗的氣質!
“數十年前,我的一位朋友的父母慘死在天火之下。我想艾道友是知道的,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天火這種東西存在,唯一能解釋的通的就是,這天火,是類似於星海使用的火係道法,加上鬥轉星移之術,從天而降?那不就可以解釋的通了嗎?”我淡淡的回問起艾師妹。
艾師妹這才被我的話驚醒,震驚道:“你所說的那位朋友可是姓燕?”
言罷,我雙眼再次瞪大了,連忙追問起來:“正是正是!敢問你那星海師叔現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