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是怎麼也沒有料到,會是這樣。
“有什麼辦法嗎?”
我確實是不想讓媚媚在這兒伺琴,那可是一幅棺材,不管是什麼琴棺還是聲棺的,那都是棺材。
肇晨這樣說,我也沒有選擇。
“但是,我要派一個人跟著。”
“那可以,但是女人,不能是男人,我這兒不招男人。”
肇晨,我真想掐死她,可是我不敢,守陵人的三隻眼睛,我總是感覺他一直在盯著我的一舉一動。
我回去跟周光說了。
“不行,我今天就是死也不會讓媚媚過去的。”
周光火了。
“這樣媚媚會死的。”
我把情況說了,周光氣得要發瘋了。
周光找了一個女人陪著媚媚去了肇晨家,那個女人是周光找的,跟媚媚年紀差不多,到底是從什麼地方找來的女人,周光沒有說,隻是說,幾個男人近不了身,一點問題也沒有。
就是這樣,我也不放心,擔心媚媚會出問題,我每隔一天,必定要去看一次,而且隻能從窗戶那兒看,媚媚似乎很不願意見我,肇晨也是不想讓我麵對麵的和媚媚接觸。
我覺得這裏麵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肇晨沒有跟我說,她爺爺要那個骨盒子,還有這個琴棺,可是媚媚怎麼就是被誘惑過去的呢?
周光晚上進來,拿著酒和菜。
周光似乎有事情要說。
一杯白酒下肚了,周光才說。
“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說,怕你擔心,我這兩天也是天天往肇晨那兒跑,那個琴棺上有一個阿林山字,你看。”
周光記住了那個記,寫下來,我看著這個字,不認識。
“你的意思是說,琴棺跟阿林山字碼有關係?”
“對,肇晨肯定是知道,她沒有說,你殺掉了她的爺爺,她不可能不報複的,她說媚媚不伺琴棺就會死,我感覺媚媚似乎有什麼話不敢說。”
“那怎麼辦?”
“明天晚上我們過去,聽我的。”
我不知道周光要幹什麼,但是已經是沒有其它的辦法了。
第二天,周光和我去了肇晨家,敲門,肇晨站在門口,不讓開。
“我們需要進去談談。”
“我說過了,我的家不允許男人進來。”
“肇晨,你不要過分了,媚媚在你的家裏,你控製著,我到底想幹什麼?你提出來的要求我都答應你了。”
“在這個世界有道理可講嗎?如果有,我爺爺也不會死。”
肇晨果然是沒有把這事過去,她提起了這件事。
周光一下就肇晨推到一邊,她差點沒摔倒,看來周光是急了,我覺得這樣做不太好。
我們進去,坐到沙發上。
“肇晨,我們今天要把媚媚帶走。”
周光火氣十足。
“我不是說過了嗎,帶著,媚媚是會枯萎的,這是真的,她人伺琴棺,琴棺裏麵缺少了一格,得找到那一格,就是陰格骨。”
“我們可以找。”
“根本就找不到了,隻能是重新做,當然,因為你幫了我,所以我讓媚媚伺琴棺引誘其它的適合的人來。”
肇晨這麼說,不隻是我不相信,周光也不相信。
曲子的聲音傳出來,就在另一個房間,周光突然就把槍拿出來了,對準了肇晨。